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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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由她把玩:“昨晚已经说完了。”

    “没有。”她露出得逞地窃笑,正经地抬起头和他对视,“你没说昨夜为何会……”

    她踮脚将石榴红的唇脂印在他的下巴上,盈盈杏眸中盛着狡黠,“这样对我。”

    昨晚可是他在她即将离去时,又将她拉在怀中压着亲吻的,所以现在她不可能放过他了。

    沈听肆露出的温柔笑意不改,微侧了头,腔调平缓如初:“檀越说的,病了。”

    “那你……是给我治病吗?”她松开他的手指,掌心贴在他的胸口。

    如同晨时第一声沉长延绵的钟声,一声一震动尚未止,另一声又接踵而至而至。

    她惊讶地发觉他的心跳好快。

    沈听肆由她贴在胸口没有说话,

    谢观怜对他无辜地眨眼,问他:“可我之前也和悟因说我病了,你怎就没有想过帮我,唯独现在这一次帮我了?”

    他仍旧没说话,脸上的温柔神态淡然如云,似近在眼前,又似远不可触。

    谢观怜抿唇笑着与他对视,犹如拿捏住了他的弱点,丝毫不退避他的注视。

    如此目光之下,他最终先别过眼睫,淡道:“檀越来便是说此事的吗?”

    自然不是。

    她可不是来诘问他的,万一他转头便去找空余法师请罪,从此以后远离她便得不偿失了。

    就像刚才她去打听他在何处时,听那小和尚说,他昨夜因为忙得太晚,今日晨时破天荒地来迟了,空余法师虽没有责罚他,但他还是如寺中其余弟子犯错被罚那般,独自去书阁寻了经书带回来抄写。

    她肯定自己若是再说下去,他恼了,会自行去向空余法师请罪,从此之后封锁心门,发誓与她止步于此,届时她再想要触碰他只会难上加难。

    此刻该做的是将他立起的防线逼退后,再适量地往后退,让出空位等他再走回来。

    谢观怜矜持地往后退了一步。

    随着她往后退,鬓发上的梅香变淡,取而代之的是上空中洒下的金色柔光,将那藏在暗处的一缕涟漪变淡。

    谢观怜笑吟吟地摇头道:“自然不是。”

    沈听肆打量她一眼,垂下眼帘,做出脾性很好的倾听姿势。

    谢观怜原是想说她是来找他治病的,但忽然想起了此刻身处在何处。

    他的院内。

    似乎还从未进过他的禅院,去过的也只是后山的那间竹林小舍。

    不过她知道,他从不在那处歇息,故而那处冷冷清清的。

    难得进来一次,她自然不想放过机会。

    谢观怜眼睫陡然轻眨,溢出唇边的话不经意地变了:“悟因,我们如此在门口讲话,万一会有谁在门外听见了不好,我们先进屋内慢慢讲吧。”

    沈听肆眉心颦起,他不喜此处沾染别的气息。

    尤其是谢观怜时常涂抹香膏,一经沾染,长久难以消散。

    谢观怜见他面呈沉思,鞋尖蓦然往里一转,还没走出一步,手腕便被身旁的人拉住了。

    她转头。

    他目光深望她道:“就在此处。”

    谢观怜无害的与他对视,眨眼道:“那悟因现在亲我一下,我们就在这里说。”

    话毕还扬起小脸,弯眼笑着看他,一副笃定他会做出这个选择。

    沈听肆薄唇微抿,看她的眼神难得不再是波澜不惊。

    谢观怜挣扎出手腕,“你看,在外面万一被人发现了可不好,我们还是去里面吧。”

    越是不让进,她便越是想要进。

    他这样的人,就如同林中圈地的凶兽,对领地占有欲很强,这一点她早就已经发觉了。

    竹林小舍里的物件儿都换了多少次了,那些被她碰过的蒲垫、桌案、药匣、甚至连僧袍都会被换下。

    其实她皆看在眼里,不过没有拆穿罢了。

    况且,她是真的很好奇,如此的二选一,他究竟是选择在这里亲她,还是选择让她进去。

    谢观怜歪头看他的眼神无辜消失,全是好奇的明光。

    青年目光沉寂,一声不吭地盯着她,墨玉般眸子黑得看不见一丝素日的温软,之前宛如雕刻出来的淡笑被冷漠取而代之。

    握住她手腕的指尖在一寸寸松开。

    就在谢观怜以为他可能要在二选一中,选择赶走她时,他殷红的唇角蓦然扬起。

    “好。”

    既然她要进,他便让她进。

    谢观怜闻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看向他眼中泄出诧异。

    这就让她进来了?

    沈听肆松开她的手,错身越过她往前而行,停在门口时似才发觉她没有跟上,转过头浅笑晏晏地望着她:“进吗?”

    许是冬日的霜雪尚未消融,一阵风吹来,谢观怜背脊莫名爬起一阵阴森的冷凉之感。

    这一句‘进吗’怎的像极了问她进不进阴司?

    谢观怜默默地咽下心中的话,抬步跟在他的身后。

    去的他平日里抄书诵经的书房。

    谢观怜发觉其实他的禅院内外的陈设相差并不大,院中干净整洁得连一棵树也没有,屋内亦是一样。

    一桌一椅子,蒲垫摆在暖炕上,一摞经书整整齐齐地堆放着,案上还有抄写一半的宣纸被压着,砚台中的墨水微干。

    整间房中漂浮的檀香,还夹杂着墨香的的气味很好闻。

    她进来后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脸颊微微发烫,竟升起几分局促。

    沈听肆立在案上前,将宣纸叠起压在经书下。

    他侧首便看见她站在门口,睁着明亮乌黑的眼珠不停地打量里面,眼底全是好奇。

    “这就是你平日抄写经书的书房吗?好香啊,你平日用的什么熏香?”她还以为像他这种人,不会用什么香薰。

    沈听肆闻言眉眼微舒,微微一笑道:“雪中春信。”

    “哦。”谢观怜坐在他拉开的椅上,双手撑着下巴看他,“原来你也喜欢梅香。”

    以前没在他身上闻见过梅香,多是檀香沉静后的淡雅清香,没曾料想他书房中竟是用的雪中春信压檀。

    沈听肆笑了笑没说什么,坐在她的对面,觑着她问道:“檀越请说。”

    “说什么?”她脸颊薄施嫣红,转眸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带了点潮湿。

    他沉稳地提醒:“方才檀越于门外所言,有话要说,不好被旁人所闻。”

    “啊……”谢观怜白净的脸儿上露出恍然,闻见喜欢的香,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如何进来的了。

    其实她没有什么私密话要与他说,只是想借机挑逗他玩儿罢了。

    谢观怜装模作样地垂下脖颈,对他露出乌幽幽的雾髻,声气极小地呢喃了一句。

    声音太小了。

    他仔细辨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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