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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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脸,“怎么了,又苦着小脸。”

    小雾咬了咬唇说:“那位少卿大人瞧着有些眼熟,像是张郎君。”

    谢观怜倚在案沿,垂下的细眉如翠羽,用细长的指尖拈起经书泛黄的页面,漫不经心地颔首:“嗯,是他。”

    “啊!”小雾一听真是雁门的张郎君,先是睁大了眼,旋即眼眶蔓出泪花,“娘子……”

    她是十岁时跟在娘子的身边,而张正知乃第二年才离开雁门,所以并未见过多少面。

    小雾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来娘子身边时,那张郎君时常在隔壁园中将风筝落在娘子院中,后又再悄然背着人爬墙进来找娘子要风筝。

    而娘子每每都面露无奈,让她将风筝交给这位张郎君。

    不过那个时的张府已有乔迁之意,所以这位张郎君也没来过几次。

    算来那张郎君与娘子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对娘子之事了如指掌,若是让他泄了娘子的曾经的事,小雾心中想着便觉难受。

    谢观怜睨她小脸紧皱的惊慌,知她心中所忧虑,放下手中的书安抚道:“别怕,他不会说什么的。”

    旁人她或许还需担忧,但若是张正知,她便无甚可担心。

    而且从昨夜也能看出,他虽认出了自己,但因她露出了警惕,而生生地转了方向不来主动贸然与她攀谈。

    就这一点,她不难看出他虽与自己有两年不曾相见,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张正知不可能会害她的。

    小雾见她不慌不忙地翻看着经书,心下稍定,乖乖地坐在她身边埋头勾线。

    谢观怜看了几页经书,不知为何,脑中总会不自觉地浮起昨夜的沈听肆。

    青年拥吻时的神情都冷淡得温柔,那双插进她乌发中的手指骨骼分明,印在唇上辗转的力道也时重时缓慢,斯文又生疏地循着本能舔吻。

    气息干净,冷冽,还带着淡淡的檀香。

    他的吻带着的情慾并不浓,甚至淡得不可查,可她现在回想起来,心口却泛潮得难耐。

    真的好想……在白日里仔细看他露出这番神情啊。

    他清隽的额穴边是否会隆起青筋,眼尾是否会泛出情慾的红痕……

    谢观怜垂下的眼眶沁出水雾,意识逐渐深陷,视线涣散成晕开的水渍。

    此刻她一个字也读不进去。

    想要触碰的贪婪在不断萦绕而来,她快要被慾望折磨得疯了。

    只想见他,也想要他比昨夜还要疯狂地吻她。

    “小雾……”谢观怜浸得湿漉漉的眸字,蓦然阖上经书的手指用力得泛白,气息不稳地道:“我要出去一趟,若是有人来找我,你便说我已歇下了。”

    小雾抬头见她脸颊潮红,眼睫沾泪的凄楚模样,知晓娘子大抵又是心病发作了。

    在认识娘子前,她便已经得了心病,还在雁门时常会焦躁难忍,甚至还会背着人偷偷跑出府去看寺中的僧人。

    不过那时的娘子从未靠近过那些僧人,只是悄悄看上几眼,待病情好转后再悄然回来。

    大郎君也曾秘密找了不少大夫来给娘子看病,无一例外,大夫只说是心病,需得克制。

    但娘子心病一旦发作,根本就克制不住,尤其是现在娘子又与悟因法师之间有了关系,发病了自然要去找悟因法师。

    小雾肃着小脸点头:“奴婢晓得,娘子只管去罢。”

    谢观怜揉了揉她的头,轻声道:“谢谢小雾。”

    话毕她起身将如瀑青丝用玉簪挽起,披上轻暖的大氅,推开门往外而去。

    寺中因昨夜死了人,氛围隐有严谨之感,外面的钟鼓敲击伴随喃喃的念经文声,仿佛进入了慈悲的梦境中。

    谢观怜寻了个年纪小僧人,不经意地问了沈听肆在何处。

    在知晓他今日没上山,而是刚才与她分开后去了书阁,刚抱着厚重的经书回了去了,她便避着人悄然前来敲响院门。

    屋内的人似等了好一会儿才姗姗来迟。

    沈听肆以为是寺中僧人有事,拉开房门却被美人香扑得怀。

    谢观怜强硬地用力抱着他往里去。

    “悟因……”

    女人含着哽咽细喘的柔唤声落入他的耳中,他下意识揽住她的腰,往后退了两步。

    察觉是她,沈听肆抬眸看向对面,见并无人后低睫问道:“为何来此处?”

    谢观怜不听他的话,只听声调。

    待缓解了身内的焦躁不安,她将滚烫的脸埋在他的怀中疯狂呼吸,轻声呢喃:“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见她此刻一副不清醒的姿态,沈听肆抬手将门阖上。

    然他刚一关上门,怀中的女人变得极为大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踮脚急忙索吻。

    第28章 喜欢吗

    沈听肆淡淡地伸手挡住她凑来的红唇,睨了眼她的脸颊与洇着水雾的眼。

    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所表达之意却很明显。

    他不愿意。

    谢观怜幽怨地嗔他这副不动如山的禁欲姿态,想要他失控的心越发浓郁,挑衅似伸出舌尖挑逗地舔了下他的掌心。

    察觉他的手明显僵住,她心中的怨怼方才散了些,抱着他仍旧没有松手。

    沈听肆垂下平静的眼,漆黑的瞳孔中没有笑意时冷森森的,盯着她的眼神颇有几分道不出的古怪。

    若是在之前,谢观怜可能会担忧是否是将他冒犯得太过了,从而会小心翼翼地拿捏好分寸,不至于吓跑他。

    可现在两人都已经唇齿触碰过,她对他此种神态直接选择视而不见,甚至还能在他冷淡的眼神下肆意展颜。

    她缠绵的腔调含着腻人的甜蜜,可怜道:“悟因,我好想你啊,连

    经书都看不下去了。”

    一句虚假得令人一眼便能看穿的谎话。

    两人刚还在佛堂曾会面过,距今不过才分开几刻钟而已。

    沈听肆取下她环在脖颈上的手,语气温和地陈述:“两个时辰前我们方见过。”

    谢观怜不想放手,但奈何力气又没他大。

    她便退而求其次,右手攥住他腰两侧的僧袍,撒娇似地晃了晃,张口便是腻人的情话:“是见过,可人太多了。我都没与你好生说话。”

    她靠在他的怀中,脸颊轻蹭,话语之间的暗示晦涩。

    沈听肆沉静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鬓上,薄唇扬起温柔的弧度,顺着她的话问:“檀越想与我说什么?”

    语气纵容,却在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手也拉开。

    谢观怜蹙眉看着他的动作,在心中嗤笑。

    顺着他力道松开僧袍,她转而直接握住他的手,望向他的剪秋眸弯似月牙:“想与你说昨夜没有说完的话。”

    无论他怎么躲,她都能黏上去。

    这次他似彻底没了脾性,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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