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别词[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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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坦诚, 她又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指望他为了自己对抗家族吧。

    说难听点,她不过就是他兴起养的一只宠物, 能有什么资格去指手画脚他的人生。

    华今说她自作自受。

    她认。

    谁年轻的时候没遇上过一个渣男, 没死磕过一个歪理,只不过总要允许人任性一回。

    她和自己说, 就这一回。

    这一回过后她就要学会长大了。

    毕竟从别人手里递过来的枇杷远没有自己摘得甜。

    华今买了当晚的机票回洛杉矶,帝京已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了。登机前,她给沈宴宁发来一条消息——

    “宁宁,你比我狠多了。”

    那个时候沈宴宁躺在院子的竹藤椅上看满天星辰,没心没肺地笑着回:“有吗?”

    华今没看到她回的这条消息,只是随着飞机的起飞,慢慢闭上了眼。

    她二十岁刚和梁宵一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听说他勾搭上了一个网红,第一次见面就阔手阔脚送了对方一辆车。消息传到她那,气得她连夜找人砸了那辆车,虽然这件事对梁宵一影响不大,至少她砸的那一刻是痛快的。

    她以为所有女孩子遭遇劈腿都会是这样,只有沈宴宁温顺得像个任人捏扁搓圆的柿子。

    她的表现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看不到她的悲与喜

    沈宴宁从网上下单了两张竹藤椅,孟见清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就每天搬了藤椅出来在院子里看星星。

    帝京天气不好,很少会看到星星,但她还是会不厌其烦地给远在日本的孟见清发一张当晚的星空照片。

    照片发过去,常常石沉大海。他很忙,几乎没正儿八经回过消息。沈宴宁偶尔一个人在家里呆久了,也会猜想他这会儿在做什么,心血来潮会给他打个电话。

    “你今天忙不忙?”她翻了个身,竹椅上冒出的软刺有些扎人。

    “不忙。”孟见清看了眼她刚发来的星空照片,吐槽,“又没几颗星星,坐外面不闲蚊子多?”

    她说:“多看几眼,以后就看不到了。”

    电话里突然沉默了下来。

    日本和中国隔了一个小时的时差,镰仓这会儿满天星辰,照得富士山都亮了亮。

    二十分钟前,俞筱坐在对面和他科普星辰演化,她说她曾观测过太空中恒星爆炸的场面,那远比现在肉眼见到的要震撼。

    他听的昏昏欲睡,心想这姑娘要是娶回家,往后他怕是要像科幻影片里一样,头上自动浮现“某某某研究体”几个大字。

    他忽地出声,问:“今天几号了?”

    “7号。”沈宴宁瞥了眼手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孟见清笑了一下,挪揄说:“就这么想我回去?”

    “想啊。”她故意捏着嗓子拿腔作调,“我不像某人,美人在怀,成日潇洒。”

    他为自己辩解,说我这可没有美人,“倒是家里养了个小没良心的,出差一周才打一个电话。”

    沈宴宁哈哈两声,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换了个话题,再聊下去,他们又该吵架了。

    她揪着头发无聊地和他搭话,问日本好不好玩。

    他说不好玩,“你又不在。”

    从前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沈宴宁还会脸红,如今再听,却奇怪地发现心里好似没了多大感觉。

    对于这种变化,她很是欣慰,甚至还能轻飘飘地讥讽一句:“你也没叫我啊?”

    “哈哈。”孟见清在那头笑了一会儿,刻意哄她,“下次带你来玩。”

    沈宴宁并不买账,“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他说总有机会的。

    “阿宁,你再等等我吧。”

    *

    沈宴宁没等到孟见清回来,却先等到了孟长沛。

    论文答辩那天,外语学院的一号教学楼里挤满了学生。沈宴宁是他们这个专业第一个结束答辩的,走出教室时,陈澄率先冲上来,紧张地和她打听答辩组的情况。

    沈宴宁接下来还有一场答辩,简单说了两句老师都很友善,让她不用太担心。

    陈澄听了,松了一口气。顺便把刚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告诉她,“听说国关那边来了几位大佬。”

    这两天是MFA遴选的笔试考试,京大为此加大了学生进出校的管控,尤其是国关院,门口停了一排礼宾车,沈宴宁进去时还被要求出示了学生证。

    今年MFA的遴选安排明显要比往年严格得多了。她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了答辩教室门口。

    她这场的答辩被安排在了第三个,趁着还有时间又顺了一遍答辩稿,顺完正好听到老师喊她的名字。

    这次的答辩除了答辩委员组的几位老师外,沈宴宁注意到后面一排软椅上坐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其中一个她在一年前的法国驻华大使践行会上见过。

    那是孟见清的大哥,孟见川。

    有时候她觉得那就是一种命。

    一种结局早已注定好的宿命。

    本科的答辩都相对容易些,老师不会太刁难学生。意外地沈宴宁拿到了今年的优秀论文奖,委员组的几位老师很欣赏她这篇论文,其中一位老师还问及有没有留校读研的想法。

    沈宴宁摇头,说自己已经拿到了索大的offer。

    那位老师面露可惜,只好恭贺她正式毕业。

    “能拿到索大的录取说明你本身也很优秀。”一直未发言的孟见川突然抬起头,眼里挂着赞赏,“同学,我也祝你前程似锦。”

    沈宴宁有些受宠若惊,她不确定孟见川知不知道她和孟见清的关系,只姑且当他是真的对自己赞许有加。

    四年的大学生涯到此就算彻底结束了,沈宴宁回头再看这座矗立在绿荫间的教学楼,感慨万千。

    岁月不老,老的永远是换下的这一波又一波人。

    走道上踢踢踏踏,步履稳健的人从后面走上来,喊她的名字。

    那是沈宴宁第一次见到孟长沛,彼时他留给她的第一印象是个温和的长辈。

    “你就是沈宴宁,对吧?”他处之泰然地朝她笑笑,“你帮我问问孟见清,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见见他这个老爹?”

    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强逼他们分开,也没有对她冷嘲热讽,他只是淡然地说一句:“下个礼拜家里人给我过生日,你有空的话跟着孟见清一起来。”

    沈宴宁心中其实一直有个疑惑。当年的孟长沛明明不喜欢她,却依然放任她留在孟见清身边。

    后来她终于明白原因。那个时候她已经和孟见清分开许多年,对他的容貌甚至有些依稀模糊了,只不过是在偶然收到的一封跨洋邮件里将这段尘封的记忆重新提了起来。

    孟长沛之所以对她的存在不闻不问,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很清楚无论孟见清在外面怎么乱来,最后留在家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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