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知我意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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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瞧在她的颜面上,对她抛出的引导猜测并不在意,偶有些也想寻王娘子去哪了的,席间还有沈四娘子支应。

    除非能寻出王娘子,否则众人也就止步于好奇了。

    她只敢派出忠心的女婢去寻人,后来,无法下,担忧过于刻意露出了马脚,便专心于筹集捐赠。

    但还不及宴席结束,她就被人带到了此,一遍一遍地看那被她吩咐下药的女婢受不同的刑罚,她也知是东窗事发,呼喊要见能帮她之人。

    沈三郎的出现,她心中更是不再自信,这个恶鬼,真的会杀了她的。

    沈遐洲慢条斯理地开口:“选一样吧。”

    选什么不言而喻,是服用五石散,还是如那受罚的女婢一样。

    陶然得救一般,不假思索地望向了那盛满诸多色彩粉末的玉盘。

    沈遐洲无声嗤笑一下,卫士将玉盘放置陶然跟前,还为她斟了一杯酒配合服用。

    真就这么简单的惩罚?

    临到头陶然又不敢相信地望了沈遐洲一眼,继而想,她固然生了害人之心,那人还是沈三郎的家中表妹,可再重要如何比得上她。

    沈三郎并不会杀她,五石散也吃不死人,及时行散就好。

    她胸腔内又涌出了一股自信,眼尾还含羞地撩了上首的郎君一眼,才饮下掺杂了五石散的酒。

    沈遐洲面皮厌恶地微动一下,阴冷道:“继续。”

    卫士又为陶然倒酒。

    直看陶然饮下了数杯,沈遐洲才起身,毫不留恋地从她身旁过,卫士们也紧跟其后,只有依旧盛满缤纷色彩粉末的玉盘被留了下来。

    沈遐洲最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暇眦必报,如何也改不了,怎可能只简单地让陶然服了相同的五石散就作罢?

    五石散的主成分无非是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钟乳、石硫磺,可搭配的药材却有多样,他给陶然是极易成瘾的配方,她若是能忍过初时几日,那这于她也无害,若是没能忍过,那便是她活该。

    他笑意凉薄,但觉自己良善十分。

    第55章 第55章“卿卿,你爱我吗?”……

    王静姝回到府中,不等她去寻沈莹,沈莹就已寻来了。

    好在她此刻已经又换了一身舒适的入寝衣裙,脖颈处的红痕也经由竹苓提醒遮了起来,免得沈莹好奇心过重,她难以解释。

    沈莹入夜了还来瞧她,自然是因担忧她,但宴席后来所发生的事,与惠王所言并无什么不同。

    她遂也用同等的说辞搪塞了过去,就当她是吃多了酒,不小心迷失在了某处,直到沈三郎寻到她,带她去了某处小憩,才归来得晚了。

    沈莹虽有狐疑,可三哥早前在寻到表姐时,就有卫士来知会了她一声,如此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也就迷糊地岔开了话题。

    离开前,沈莹瞥眼瞧见了插在大口花觚中的糖画,惊喜拿起道:“表姐,这个兔子我喜爱,送我可好?”

    一糖画,不值钱的小玩意,沈莹根本没想过会被拒绝,她也不是馋,就是中意了,也就开口讨要了。

    王静姝眼皮自她拿起那一刻就跳了跳,下意识阻止道:“这已放了两日了,你若喜欢,改日我去为你买新的。”

    沈莹转了转糖画竹签,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坏了,也并不嫌弃放了多久,但表姐都那般说了要给她买新的,那自然是新的好,遂将糖画放了回去。

    翌日,王静姝左等右等没有等到沈遐洲来寻她。

    她昨日与惠王闲话许久,嵇牧不会不与沈遐洲说,以她对沈遐洲的了解,他夜探香闺问她与惠王说了

    什么不是做不出来。

    可他没来,她想了一会,就暗唾了一口,沈遐洲比她想的还要矫情。

    他要么是在哪暗自生气,要么就是昨日在她面前淌了鼻血还未缓过来,或者两者皆有之。

    按理,她是不会纵着沈遐洲的拿乔的,可偏生她想知沈遐洲查出的结果,还想知若真如她猜想的一般是陶然害她,沈遐洲要如何态度处之。

    她显然地,是对流言中的赐婚是记恨在心里的。

    沈遐洲确实在生气,昨日虽被女郎又是一番戏弄,但他只觉得飘然,处理完陶然之事后,也想寻女郎邀功,可想白日里才落荒而逃,再去免不了被一番嘲笑,就先唤嵇牧来过问了几句。

    嵇牧不说还好,一说,他又怒不可遏,嫉妒疯了,王静姝到底多能招桃花,光是一个赏菊宴,她就又惹了许多的郎君爱慕。

    如此也罢了,可她不单收惠王送的红绳戴着,离开前还不忘与人相互关怀。

    他理智全无,全然没听进去嵇牧转达的两人说的是什么,他愤愤令星泉去库中翻出许多珍奇宝饰。

    一佛珠红绳算什么,王静姝是好美饰的女郎,只有更华美的宝饰才与她相得益彰。

    他实被刺激得不轻,什么都要与旁的郎君较量一番,等待星泉去翻找之际,他又自怨自艾生出了委屈,头脑也昏昏沉沉。

    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与王静姝发生争吵,便默然坐了半宿才睡去,白日里也没什么精神。

    听得王静姝寻来时,他还在揉额缓着头痛,但眼角眉梢不自觉地浮起了一丝笑意,王静姝果然心中有他。

    他轻敲了敲几案,道:“让她进来吧。”

    星泉唇角抽了抽,郎君说的好生拿乔,王娘子来了,有哪次是会被拦的,又有哪次需要人允了才入内的?

    但星泉也就只敢在心中腹诽地出了房门。

    王静姝之前便常来沈遐洲的院中,卫士根本不会拦她,她与星泉半道上就撞上了,星泉口齿伶俐:“王娘子,你来得可巧,我家郎君像是着了凉,今日精神瞧着就不太好。”

    “你来了,我家郎君或许就听劝愿意请医师来看看了。”

    星泉心情很好,他是极爱王娘子来的,明眼人都瞧得出郎君喜爱王娘子,王娘子也比二郎君还能克制得住他家郎君。

    王静姝听得微拧了眉。

    着凉?

    这入了秋的气候虽已凉爽不少,但也没到冷的程度,沈遐洲也就昨日与她一同泡了泡冷池有着凉的机会,他怎这样没用。

    “过几日便是社日祭,娘子要邀郎君一起过节吗?”星泉并没有放低音量,是说与房中的郎君听的,他家郎君空有一副好相貌,却阴郁孤冷,不如二郎君会与女郎相处,这方回洛京,他瞧郎君阴晴不定得更甚了,希冀郎君能邀女郎一起过节,他们大房这一院的人也能好生热闹热闹。

    不然郎君杵着,他们这些人也不敢热闹太过。

    沈遐洲好耳力下,自然听到了星泉对他的编排,他如何又病了,他只是有些精力不济罢了,他果然该早些将星泉发卖了。

    他面容低微,目色沉郁地想。

    王静姝也在这时推门而入,见郎君果然如星泉所说,精神瞧着不太好,缓缓抬目望来一眼,没有什么力度,像雪落一般轻,偏面容雪静,眉目明丽淡雅,只坐在那,就如雪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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