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他老房子着火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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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之法?”

    太虚道长只道:“多做善事,增加修行,或许娘娘有一日会得到上天的眷顾。”

    这话已经极其委婉,众人都听出了是什么意思。

    庆嫔这辈子都不会有一子半女。

    庆嫔心中波涛汹涌,却勉力镇定,望向御座上的皇帝,他却好似没听见方才那话一般,视线望向不知名的方向。

    她顺着皇帝目光望过去,却发现他看的人,不是哪个嫔妃,而是最后排角落里的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沈氏正低着头,盯着地上移动的日光瞧,丝毫没注意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庆嫔忽然心头咯噔一声。

    被人注视的荷回并没发现旁人的目光,此刻正全神贯注看着太阳光发呆,不期然瞧见视线中出现一双云履鞋,抬头。

    她即刻回过神来,站起行了个礼:“道长。”

    太虚道长颔首,接过宫人递上来的八字,一双眼睛忽然微微睁圆,怔愣半晌,复又重看一遍八字,察觉到自己没有看错,方才将那张写着八字的帖子放回托盘上。

    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仔细端详起荷回的面相。

    眼前的人虽然年迈,但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好似能看透人心,被他这般盯着,荷回原本沉静的心也渐渐变得紧张起来。

    “道长,可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他不会看出自己和皇帝的事儿来了吧,竟这般神奇?

    太虚道长没吭声,只是抬了手,请她坐下。

    众人见他如此,不免面面相觑,这老道士,方才对她们都没有如此恭敬,莫不是年纪大了耳聋眼花,将那小妮子认成了哪个得宠的妃嫔?

    “到底如何?”有人不免催促。

    太虚道长缕着胡须道:“这位姑娘将来怕是——”

    “贵不可言。”

    短短四个字,掷地有声。

    宫里出来的人,太清楚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纷纷望向李元净。

    看来这沈氏,命中注定是要成为宁王妃的了。

    将来宁王当太子,当皇帝,她也就跟着成为太子妃、皇后,甚至是太后,可不就是贵不可言么。

    李元净闻听此言,亦是有些震惊,他望着荷回的粉面,呆呆地想。

    看来他命中注定,要同眼前这人结为夫妻。

    可司司怎么办?

    众人都在忙着窃窃私语,因此无人注意到,此刻端坐在上位的皇帝,嘴角泛起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看来,沈姑娘注定是我们李家的人,这下,太后可以放心了,皇爷,您说是不是?”

    有嫔妃望向皇帝,皇帝微微抬眼,与荷回对视,乌沉的眼珠泛着一丝从外头照进来的光亮,好像要将人吸进去。

    “说的没错。”皇帝缓缓开口,“确实是我——李家的人。”

    荷回连忙将脑袋垂下。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皇帝想说的,其实是‘我的人’,并不带李家二字。

    大庭广众之下,被他这样看着,说出这样的话来,荷回有些受不住,便只能装傻。

    众人的八字都算过,太虚道长行礼告退,众人也都站起,向皇帝行礼,等着一会儿回宫去。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李元净不小心,那方汗巾子竟在此时从他袖中掉落,飘落在不远处一个妃嫔脚下。

    那妃嫔捡起,‘呀’了一声,羞红了脸。

    皇帝注意到动静,抬了眼。

    那妃嫔跪下谢罪:“皇爷恕罪,只是捡到小爷掉落的东西,有些惊着了。”

    皇帝抬了抬手。

    王植看清那是什么,心里直道不好,想掩饰,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也没了法子,只能按照皇帝的命令将东西呈上来。

    皇帝见是方汗巾子,微微一愣,拿在手里展开,很快便瞧见右下角几颗同自己那方汗巾上一模一样的枣子,绣工相同,只是枣子的位置有些不一样。

    两方汗巾子明显是出自一人之手。

    皇帝将那汗巾子攥在手心里,指尖微微泛白。

    半晌,终于抬眼,问:“你说,这是谁掉的?”

    那嫔妃见皇帝声音这样冷,察觉到不对,颤颤巍巍道:“回皇爷,是是小爷。”

    皇帝的目光直直落在李元净身上。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荷回正一副吓坏的模样,悄然往他身后躲。

    皇帝下颚绷紧,只觉得手中的汗巾子犹如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

    第40章 第40章这是要一刀两断了?……

    厅内一阵诡异的安静。

    只见皇帝端坐在上首,一双视线正紧紧落在手中的汗巾子上,一动不动。

    皇爷这是生气了?

    也是,如此贴身的物件儿,宁王随时带在身上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这样轻易将它大庭广众掉出来,也太有失体统了些。

    虽然他这个年纪,有些关于床帏的隐秘私情再正常不过,只是如今这样大咧咧忽然被搬到台面上,到底有些不好看。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不知皇爷会如何处置。

    再抬眼时,却见皇帝的神色已然恢复如常,好似并不在乎一般,朝李元净道:“丢三落四的,像什么样子。”

    李元净赶忙跪下,“父皇教训的是。”

    不过须臾,皇帝便将东西交给王植,叫他还给李元净。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就这样看似平静地过去。

    然而,当真如此么?

    站在李元净身后的荷回,小心望向皇帝,只见他视线随意地扫过众人,在轮到她时,

    眼睛里透出来的冰凉叫她心头为之一颤。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皇帝便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荷回的心一瞬间被提到嗓子眼。

    然而很明显是她想多了,皇帝并没有瞧她一眼,而是直直路过她,走向门口,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荷回瞬间如释重负,抬手去擦额上细密的汗珠。

    众人散去,庆嫔被宫人搀扶着往外走,路过荷回时,忽然停脚,对她道:“原来那日你绣的汗巾子,是给小爷的,只是我记得,那日最底下那颗枣子,是用红线所绣,怎么如今却变成了青线?”

    庆嫔的眼睛也太尖了些,那日荷回做针线活时,她忽然造访储秀宫,说是闲着没事儿要找她说话,正遇上她绣汗巾子。

    当时荷回心中还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真如她所料,在宫中不比在西苑,那么多双眼睛瞧着,即便绣个小东西,也随时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索性她的两条汗巾子几乎一样,绣其中一条时另一条便被藏起来,这样他们便会以为自己从头到尾只绣了一条汗巾子,就是送给宁王的那条。

    旁人身上的,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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