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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40-50(第23/25页)
气,她却一步也走不动。
“陛下也是如此,他自幼无人关怀,好容易得小姐关切垂爱,自然将您看得极重,可昔年……”应庆也算是季砚的贴心人,他似乎有许多感慨叹息,“这话,老奴说来实在僭越,可老奴的确真心盼着您与陛下好,若不说出来,恐你二人生出许多误会。”
“陛下在您走后的许多年经历了许多事,性子越发令人难以琢磨不透,可他珍视您的心绝没有变,或许…您再好好看看他,多给他些时日,一切会变得更好。”
晏乐萦的腿渐渐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忽然反问应庆:“应庆公公也知这话僭越,陛下九五至尊,旁人本就不该揣摩他的心思,民女自然也不该。公公如此说,就不怕受罚吗?”
“陛下或许会罚老奴。”应庆又叹了一声,垂目小心翼翼上前,对着晏乐萦道,“可陛下不会罚您。”
他自怀中掏出一物,俯首弯腰,双手呈给了她。
“上元已过,小姐又长大了一岁,这是老奴给小姐备的生辰礼,万望莫要嫌弃。”
晏乐萦唇角扯了扯,她难以再说些什么,是真是假,似是似非,最后好像谁也分不清了。
她不置可否,掩在袖下的手也有些沉重,但她最终接过了应庆用心备下的生辰礼。
那一刻,她的眼底又升腾起酸涩的泪。
第50章 溃不成军可是雁雁很喜欢,不是么?……
深秋居于含凉殿时,晏乐萦就已搬去和季砚同住。
如今到了紫宸殿,多数时候她也是与季砚同枕而眠。
只是她还带着妙芙,度月流萤两个婢子也算是她在皇宫之中相熟的人,于是季砚又另辟了一处偏殿,时而晏乐萦也会去那儿小坐,同几个小娘子们随意闲聊会儿。
季砚不在,晏乐萦犹自去了偏殿,命人唤妙芙过来,她先稍稍在偏殿之中等待。
趁此时间,她拆开了应庆送她的礼。
雕花梨花木盒打开,里面是一只水头极好的和田碧玉镯,温润的色泽犹如江南春水,在深冬绽出温暖,细腻光泽中透露着自然而生的灵秀之气。
一看就是对方精心挑选的礼物,玉质毫无杂质。
“小姐,您过来了?”
妙芙忽然从殿外走来,她轻叩一声门,旋即脚步轻快地往内走。
瞧见等待其中的晏乐萦,妙芙手中拿着一张单子,笑盈盈絮叨,“昨夜小姐生辰,陛下备了好些礼呢,方才我便与度月流萤在清点礼单,小姐,这些珍贵物件若是放在江南,我们还愁什么营生呀,都够供画舫众人一辈子的开支了……”
晏乐萦扯了扯唇角,只是问她:“昨夜回来的路上,你可听到什么声响了?”
妙芙一顿,收起心思,也收起单子,坐去晏乐萦身边。
昨夜她便随锦衣卫坐在后一辆马车之中。
妙芙压低声音回禀:“听到一些了,只是奴婢想探头去看看,被御前统领呵止了,因而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
“不过…奴婢还是认真听了,偶尔像是有兵刃相接的声响。”心知当时晏乐萦和季砚待在一处,许是没有机会注意外头,妙芙绞尽脑汁将听来的都告诉她,“还隐隐…隐隐听见了一个‘淮’字,但不知是不是听岔了。”
晏乐萦抿了抿唇。
“小姐,昨夜奴婢与青鄢汇合,他已经接上了夫人。废太子季淮已经入京,不过小姐放心,青鄢托奴婢带话,他几番换着地方与季淮的人交涉,他们寻不到咱们临时置办的宅子。”妙芙凑去离晏乐萦更近的地方,唯恐这些被他人听去。
晏乐萦今日便是来听妙芙汇报这些的,她舒展柳眉,复又蹙起,唯恐自己还漏了什么。
思量半晌,她又问道:“……青鄢亲眼见过了季淮,还是依旧由季淮部下代为见面?”
季淮狡诈阴险,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比之季砚的看不透其下深意,季淮的计策才更像是为所欲为,因而是谁都难看出他后一步的打算。
昔日晏乐萦无意将画舫众人牵扯进来,本也与季淮商量好了,怎知季淮又临时变卦,某次他派人将青鄢也请去了他处,与她随行。
彼此的晏乐萦惊愕恼怒,季淮却笑意绵绵,还问她:“这便是你最中意的小公子?孤看着,眉眼倒仍有几分像季砚啊。”
季淮恣意嚣张的德性,晏乐萦想着,和与她仅有一面之缘的先帝真是像。
他因此笑她始终对季砚念念不忘,斥责她不够忠心,甚至不由分说要将青鄢拉出去杖毙。
晏乐萦又由此被逼无奈,奉上画舫数月的营收,与季淮相换从此不许再牵扯画舫之人进来的承诺。
如今她终日惶惶不安,也与此有关。
季淮太容易变卦,说着待她入京会派人护她平安,实则半年来根本没给她安排几个可用之人,多数人言不对心,几番隐瞒,不过好在她自己也早做了打算,从没想过依靠季淮。
青鄢也在那时成了唯一一个见过季淮真容的人。
“这……”妙芙有些懊恼应道,“那会儿时间紧迫,奴婢唯恐耽误了时辰,又连累小姐,没有问的那么细,小姐恕罪……”
晏乐萦稍稍出神,思索一番,摇了摇头,“无事。”
昨夜的事再探究不到,或许是这两兄弟之间还有什么她不知晓的交锋,晏乐萦忧心此事,但时至今日,她的布局也即将收网,她想离开,无意也无神再去管他们要做什么。
顿了顿,晏乐萦又问妙芙道:“我让青鄢去打听虞黛之事,如何了?”
“哦,这个……”
……
殿内的檀香燃尽,晏乐萦听完妙芙的回禀,抬眼看天色,季砚也该回紫宸殿了。
她准备起身,又吩咐妙芙道:“近来避着人将细软都拾掇好,你找个时机去给虞黛带话,就说我已备好公子要的东西,叫她带我出宫。”
离开京城如此重要的事,她辗转于流萤与虞黛之间,最终择定将此事交托给虞黛。
流萤虽忠心向季淮,可到底心机全无,又有度月在一旁制衡。
晏乐萦有一回单独推敲过度月,问她可知流萤私下里与旁人串通勾结过。
彼时度月沉默一瞬,似乎在回想流萤言行,有昔日水月台流萤下药之事在先,她心知晏乐萦早有察觉,只得顺势答道:“晓得一些。”
“既然你晓得一些,想必阿砚哥哥也晓得吧。”彼时晏乐萦也挂着虚伪的笑,她并不
透底,佯装一心向着季砚。
“你作为姐姐,该多关切关切她,免得她走了岔路,又连累了你我。”
度月想到当日季砚责罚流萤的事,惶恐跪下,“奴婢定会好好看住她。”
后来,这桩对着度月推敲打探之事,又自然而然传去了季砚耳朵里。
季砚夸她乖巧,晏乐萦却觉得可怕,虽然晓得他必然会获悉,可确切验证了心下猜测,她越发与度月流萤疏远。
比之那两个武婢,虞黛心机虽深,可真要瞒下某事时,虞黛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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