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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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眼含泪色,紧咬贝齿溢出回答,“嗯……”

    待到车外声响渐弱,最终一切销声匿迹,晏乐萦眼角压抑不住的泪也终于滑落,又被季砚抬指抹去。

    他慢条斯理捻起一方锦帕,替她擦拭身前残余的酥酪痕迹。

    晏乐萦颤着眼皮,抿唇忍受,最终思虑半晌,还是鼓起勇气问他,“是季淮的人来过吗?”

    今夜妙芙才与她表示了事成。

    季淮应当是已来了京城,就算没来,也有其余亲信来了,巧的是,他们没多久便遇上这怪诞之事。

    季砚却未答,他的动作又转移了她的注意,或者说叫她难以集中注意力。

    披风拢过她裸露的莹白肌肤,季砚的手方才便一直揽着她的背,宽大袖袍盖住身后,寒意不显,但此刻腿上却蓦然一凉,绣着艳丽石榴的淡粉袄裙被掀起,他将她搂得越发靠近,甚至托着她的臀掂了掂叫她坐好。

    “是不是如此?”晏乐萦又问了一遍,这次终于换来他的回答。

    可他说的是——“你不该关心这些。”

    晏乐萦唇角翕动,最后哑口无言。

    马车似乎又行至闹市,夜半时分,街市间谈不上行人络绎不绝,可偌大的车还是有些艰涩难行,半停半行,车轮碾过青石板路,稍有起伏跌宕。

    晏乐萦被季砚牢牢按在怀中,浮沉跌宕间,眼中薄薄的水光积得越来越多,她分不清这是委屈的泪,还是难以言喻的泪,生动潮红蔓延在莹润脸颊上,直至泛滥一片。

    难言的热意几乎将她融化,抬眼看去,搁置在案几上的那半碗酥酪也融了大半,季砚也瞧见了,见她微张着的唇已有些干燥,心神一动,手一捞将那酥酪取了过来。

    精致的小碗递去她朱唇边,季砚喂得耐心,可晏乐萦哪里吃得下,她只觉得自己溺在热浪中激烈起伏,撐中带酥,酥中带脹,半分馋的心思也无。不少水液顺着她唇角留下,最终上下满溢,难受至极,被季砚将唇边的酥酪一同吻去。

    对晏乐萦而言很漫长的时间后,马车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已然面色酡红,泪光满布,季砚用狐裘披风将她兜头罩住,感受到她还在颤栗,似安抚般摸了摸她的乌发。

    晏乐萦不想再出声,如花瓣般娇艳的唇肉被她咬得殷红,又被季砚用指腹剐蹭一会儿,迫她松唇,他这才好整以暇将她拦腰抱起。

    *

    重回皇宫,这夜也是要在季砚所居的主殿过的。

    宫宴的喧嚣早已寻不到踪迹,子夜的皇宫冰凉寂冷,阒静无声。

    季砚将她放在温暖的拔步床上,终于融化了些许元夜的寒凉,可经过回宫的那一桩事,他的神色渐渐冷淡下来,今夜的事似乎还没完。

    厮磨着她娇嫩的脖颈,一连串略带惩罚意味的吻落在她锁骨上,牙尖抵按,荡开刺痛酥。麻,他呼出的热气也在那儿流连,他再度问她,“雁雁,真的不想做朕的妻吗?”

    晏乐萦被全然压制在柔軟床铺上,他的手也按着她身上軟肉,她忍不住縮起脖子,微微颤栗。

    脑子依旧是昏沉绵胀的,杏眸已是涣散一片,她嘤咛泣出声,“我哪里敢……”

    “朕予你新的身份。”

    高大的阴影将所有烛光遮蔽,拔步床边帷幔轻拂。晏乐萦眼睫一颤,察觉大手拂过腿。面,她的蹆被迫分开抬起,如此被动令人挣扎,她终于忍不住直言反驳,“——可那不是我。”

    季砚动作稍顿,他原本想抬眼看看她,又不愿看见那本该柔媚迎合的眸中流露出抗拒抵触,最终只是笑了一声。

    将她按在拔步床上再也无法动弹,他牢牢掌控她的细腰,恨不得契进她身躯永不分离,才恨恨叹慨,“因此,雁雁是既不乐意用自己的身份嫁我,也不愿换个法子与我相守。”

    说千道万,总而言之,便是不愿嫁罢了。

    “为何不愿与我在一起……”

    他难得是置气的,一朝天子应当喜怒不形于色,可那些需要内敛的情绪下,逐渐露出十分显著不甘、又非要执着抓住对方的心。

    晏乐萦被这样恨意滔天的情浪包裹,冲撞,眼中酸涩也被激了出来,泪珠滑落脸颊,想要抬手抹去,又被他钳住手腕搭去他肩上。

    她只得哽咽,含糊不清,语意不明,“可你永远是我的阿砚哥哥呀……”

    永远。

    永远留在那时不好吗?

    在那时,青梅竹马依旧

    情深纯粹,从无猜嫌。

    若是那时……

    晏乐萦心想着那时,因而也不算言不由衷,她哭吟着,“我当然想永远和阿砚哥哥白头厮守。”

    季砚忽然拥紧了她。

    过分靠近的距离令她无所适从,想挣扎却浑身颤栗,呼吸的起伏越来越大,想仰着头说点什么,可张着唇半晌发不出声音,眼前蒙上极为浓郁的白雾,令她飘然又涣散。

    她听见季砚在她耳边轻道:“雁雁,你说的每句话都应当记得……”

    “无论真话,亦或是假话。”

    一吻落在她眉间,晏乐萦彻底沉溺在陷落的感受中,她失了力,反驳的话怎样也说不出。

    *

    上元节本是晏乐萦的生辰,可她感受到的喜意并不多,或许在最终被迫攀上极乐,翌日一切情绪也褪去得很快。

    季砚上朝后,她也很快起了身,腰肢酸软无力,但还是强撑着下了拔步床。

    应庆让宫女来搀扶她,晏乐萦抬眼,见小宫女脸庞绯红一片,似因她起身后的娇媚姿态而看得脸红心跳,她一愣,顿时觉得像羞辱。

    “不必,我自己能走。”

    “晏娘子,您当心身子……”应庆关切道。

    因着季砚“看重”她,应庆对她的态度也越发谦和,好像真收了最初那点若有似无疏远的心。

    可这只惹来晏乐萦越发的羞恼,“我没缺胳膊没少腿,原本就好好的,叫我当心身子,还不如叫他——”适可而止。

    最终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她不该说,因为她该演出一副娇柔示弱,满心依附季砚的模样。

    晏乐萦心底忽然觉得酸涩,原本该想清楚的,想明白的,最终却随着两人的交缠越发深,渐渐真在她心里生了一圈圈无法忽视的涟漪。

    她分不清酝酿在心底的情绪,是好的,还是坏的。

    她不想这样在他身边,至少不该是如今这样。

    “晏小姐……”应庆瞧她一双不自觉殷红的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轻叹一声说了出来,“有些话老奴本不该说,又实在放心不下您和陛下。”

    “您和陛下,都算是老奴看着长大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昔年一别,老奴…怎能不挂念着您?”

    晏乐萦沉默。

    她本该迈步离去,她讨厌待在季砚待过的任何地方,每一处有他气息存在的地方,就提醒着他们本有天壤之别,不可跨越。

    可不知怎得,听着应庆显然流露关切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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