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疯批帝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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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乐萦还是没忍住愕然,心下似乎有一丝刺痛蔓延,又觉得何必去深思,她很快回神。

    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可从未有一刻,晏乐萦有如此深的体会。她分明不过一个小官家的庶女,好容易逃离了夺权纷争,甚至自请为平民,最终仍逃不开被这些事牵扯。

    “恨到即便你晓得了一切……”再开口,晏乐萦的语气有些艰涩,“还是要这样?”

    与她玩那些虚与委蛇的把戏,听她唤他“阿砚哥哥”,看着她演了一出又一出戏,直至此刻证据确凿,他失去所有耐心,给她最后一击。

    “对。”季砚依旧如此道。

    负隅顽抗的姿态,晏乐萦忽然就做不出来了,昨夜的长久沉沦,本就令她浑身酸软,此刻更是兀然失了力。

    她不知自己还该说些什么,毕竟他已经给她定了罪。

    恨她,这般长久地恨她。

    该如何化解呢?

    “不过……”怎料,季砚突然抬起了她的下巴。

    他凝眉望她,似端详着任自己处置作弄的猎物,看着她如此狼狈挫败的模样,反倒勾起了唇。

    眉目冰冷的帝王,即便是笑,也不会让人觉得温柔多情。

    那双曾经含情的桃花目,此刻瞧上去更多是一种大获全胜后的兴奋酣畅,他终于收网捕获,眸下暗潮涌动,似乎在思索要怎么杀她才算快意。

    “朕不会杀你。”

    晏乐萦眼皮一颤,眼中闪过迷茫,又听他继续道:“比起杀你,让你余生永远只能留在这深宫之中,会更令朕快意。”

    “你不是爱逃么?”他自然瞧见了她眼中的迷惘,可这已不足以让他在乎,他的笑意更深,“阿萦,从前叫你逃了那一回,朕实则后悔至极。在此后的八年里,朕总想着要将你捉回来……好生将你付诸在朕身上的苦痛,全都还给你。”

    她瞳孔微缩,想摆脱他钳制着她的手掌,可怎么也逃不脱。

    “你、你疯了……”

    他俯身,与她近乎鼻尖抵着鼻尖,呢喃着,警告着,“朕疯了?可朕分明早就告诉过你,朕恨你,往后只想折磨你。”

    “看啊,阿萦。”他叹息一声,咫尺之距,晏乐萦能看清他眼底的失望又深了一分,“朕还提醒过你说过的话不想重复,可你永远记不住。”

    他说过吗?好像是说过,而她的确没当回事……

    晏乐萦不由得因恐惧瞪大杏眸,鼻尖微酸,“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凑得过近的距离,血腥味渐渐被他袖上的梅香覆盖,晏乐萦眼眶越发酸,一滴泪液便要落下。

    可这回季砚未抬手替她拭去。

    他的眸色渐渐越来越沉,又似笑非笑看她,“合该这样。”

    晏乐萦心一沉,瞬间明白,这次他是动真格的。

    心下十足忐忑,她还妄图再示弱换取一线转机,可季砚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蓦然间,竟是对她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微笑。

    *

    前阵子季砚松下的禁令,似乎已重新奏效。

    晏乐萦当日并不敢触怒他,缩在拔步床里缩了整整一天,季砚便在外间批阅奏折。

    待第二日他上朝,她试探性想要出殿走走,被应庆客气却不容拒绝地拦了下来。

    “晏娘子,天气渐凉,您金尊玉体,还是少走动免得染了风寒。”

    可这不过初秋,能冷到哪里去?

    她心知这不过是变相的禁足令,却又毫无方法化解。

    应庆对她的客气源于季砚对她观望的态度,若季砚昨日大手一挥将她压入牢中,或直接处死,晏乐萦毫不怀疑应庆连这般客套话都不会愿意与她说。

    应庆早在头一回与她见面,便表达了他的疏离。

    他脸上的伤疤,腿上的旧疾,无一不说明他实则和季砚一样怨恨她,恨她昔日毫不留恋地舍弃了季砚,害季砚落得那等境地,又连累牵连了一众人。

    可晏乐萦心底还是那句话——

    权柄之争,自古凶戾,所经历者无不下场凄惨,为何要一昧怪到她头上呢?

    “我明白了,应庆公公。”面上,晏乐萦只含笑道。

    她又问了问季砚何时回来,应庆依旧客气作答,说陛下一向勤勉且洁身自好,下了朝便会回含凉殿批奏折。

    “约莫午前便会归。”应庆看了看天色,“娘子回殿等待吧。”

    想到季砚近来夜里叫她陪同做的事,晏乐萦觉得他是挺勤勉的,但洁身自好有待考量,笑了一声,她不再多言。

    季砚午前并未回来。

    晏乐萦本无心等他,干脆自行用了午膳便躺下小憩,怎知才刚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嗅见梅香,紧接着一人倾身而下,又将她拎了起来。

    “自己用过午膳了?”是季砚。

    她顿时困意没边,撑着眼皮,思忖着问:“是呀……陛下还没吃?要民女陪您么?”

    季砚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她刚要起身,又被人按回拔步床中,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情绪不明。

    “陛下究竟要不要……”晏乐萦猜测着。

    季砚这才开口,语气凉淡,“不必。”

    言罢,他便犹自转身去了外殿。

    晏乐萦惊疑不定,可白日如此看至少

    还是相安无事的,只是待到夜间,他着人唤她沐浴更衣,还特地叫她熏了香,意指已经十分明显。

    她洗濯沐身后,回殿,季砚已然先一步洗好了,乌发微湿,宦臣们正在替他将最后一点发尾搅干。

    殿内依旧烛火微明。

    晏乐萦视线顺势往内探看,瞥见床头案几上,昨日放了信笺的位置,又换成了如旧的画册。

    就像他也在装作昨日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原来他想如此,她心想,难怪午间她故意没等他用膳,他也没有发作。

    “愣着作甚?”余光瞥见她进殿,季砚屏退众人,叫她上前。

    只是晏乐萦还有些迟疑,许是事也差不多挑明了,她不再像先前一般故作柔顺,反倒露出了几分娇纵本性。

    可这样的姿态并不能令季砚满意。

    他索性踱步而来,捉着她的手腕便领着她走向拔步床。

    晏乐萦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一下被他扯进柔软的床榻间,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捧着她的脸亲吻起来。

    一夜长灯燃尽。

    之后的许多日便都是如此。

    尽管白日他少与她多言,可男人到底容易食髓知味,历经过一回,便想夜夜索取。

    *

    又是某夜,这日季砚似乎被政事缠身,回来时天色已晚,匆匆用过晚膳后,他依旧照常吩咐她去洗濯。

    只是晏乐萦已有些厌倦了。

    尤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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