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真千金咸鱼以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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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尾巴跟在后面。

    盛未夏慢慢抬起头。

    很多年以后,她想起当时的场景,都觉得神奇极了。

    那个似乎永远光鲜得体的,淡漠又冷静的男人,此刻眼里像燃了一把火一样狂热,趴在地上狼狈地向她爬过来。

    她让乌彪回去叫人帮忙的时候,心里有过非常短暂的一瞬念头,如果喻时在的话,他会过来吗?

    也许会,但一定会骂自己多管闲事差点把命搭进去。

    但当看到他的时候,她才明白当时自己这个念头,是因为她想见他。

    在危难之中,她想见到他。

    这个瞬间,她心里忽然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了,而她这次没打算再把它给掐了。

    “你怎么样?除了手上,还有哪里伤到吗?”他不顾合不合适了,抓起她的手看,“疼吗?”

    看她眼神呆呆的不说话,他伸手到她脑后仔细摸了摸,看她脑袋有没有受伤。

    盛未夏垂下眼,看着他小心翼翼握着自己手的那只手。

    他的手很好看,指甲从来都修剪得干净平整,指节修长,收到腕骨的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

    腕骨那里突着青筋,非常……性感,让人忍不住联想,某种时刻,他的手用力的时候是不是会更好看。

    她一直都喜欢看他的手,每一处都长在她的性癖上。

    盛未夏抬起那只手,把他沾到了灰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

    然后——蹭了蹭。

    两人从认识至今,除了那一次戴围巾,从来没发生过肢体的直接接触,喻时整个人僵住,看着她温柔地贴着自己手背。

    若不是身后的乌彪不停拱着他后背想挤进来,他会以为现在是幻觉!

    人遇到事的时候会特别脆弱,喻时想。

    他深吸了口气,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抱了下,安慰道:“没事了。告诉我,那里伤了?”

    盛未夏顺着动作靠在他肩上,指了指自己有脚的脚踝:“脚扭了,要不我就自己出去了。”

    “对不起,我看看。”他自动忽略了旁边碍眼的白人小孩,脱了她鞋袜,看到脚踝果然肿了一圈,眉头皱起,“忍着点。”

    他迅速又利落地摸了一遍,确认骨头没事,应该只是伤了软组织。

    环境很糟糕,但她靠在他怀里。

    喻时有一种即便今天是世界末日也足够了的感觉。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还能是什么原因?”他嫌弃地指着旁边的小孩。

    重新给她穿好鞋袜后,喻时看了一下此处的情况,以他对力学的掌握,认为这里并不安全,“我去把路上的障碍搬走一些,尽快出去。”

    如果不出去,只能等救援队进来,还不知何年马月。

    他对英国节假日期间的工作效率并不乐观。

    他搬走这个“洞”前面拦路的几段断梁,一边处理,一边上下检查,找出了一条最短的路。

    乌彪跟在他后面帮忙,用前爪推开路上的小块水泥。

    这事做不快,那些碎石和断梁互相受力,搬开一段,往往意味着相对稳定的结构失去平衡。

    实在非常考验判断力。

    喻时很小心,他搬动的不多,只做到路上的空间能让盛未夏弯腰通过。

    盛未夏看着前面渐渐畅通的通道,拉了拉凯特:“走。”

    “先别出来!”喻时移开一段水泥柱子,同时用另一段卡住,转身对她比了个停的手势。

    这时,乌彪的耳朵转了转,低低嚎了一声,然后用嘴啃了啃他裤子。

    在一片安静中,他听到细微的一声“咔嚓”,像是……相机快门的声音。

    还有人在这片废墟里!

    “谁?”他发出这声后,听到了来自上方还挺立着的框架结构上人的脚步声,仰头一看,瞳孔骤然一缩——一段横梁从上而下,哗啦啦地砸下来。

    乌彪发狂地嚎叫,纵身向他扑过来。

    “不——”盛未夏声嘶力竭地发出哭嚎声。

    接着,他感受到一阵剧痛,喃喃道:“别过来。”

    万一那些人还没走怎么办?

    盛未夏疯了一样从“洞”里出去,脚踝疼得要命,她一瘸一拐地走不快,索性像他刚才来时那样,趴在地上,用肘部匍匐前进。

    看着非常难行的路,其实真的爬起来还好。

    她自嘲地发现她居然爬得挺快。

    如果她早早自己爬出去就好了,盛未夏自责。

    “呜呜呜……呜呜……”乌彪向她迎过来。

    它从前面新砸出来的废墟里挣脱出来,身上带了新的伤,看到盛未夏露出惊惧的眼神。

    盛未夏咬牙钻了进去,

    借着缝隙里穿透进来的,稀薄的光线,她看到喻时半坐在里面,双手紧紧抱着一段横梁。

    从这动作,可以想象,当时千钧一发之时,他是怎样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举起梁给自己支了个求生的三角区。

    “喻时!”她扑过去。

    一时不知手该往哪放,是该先检查他有没有受伤,还是该抱住他。

    喻时睁开眼睛,朦胧的视野中,她脸上全是眼泪。

    这眼泪,是为我流的吧?他想。

    “危……险……”喻时的声音不连贯,不知怎么回事,他觉得浑身都疼,脑袋昏昏沉沉,眼皮不听使唤地想要闭起。

    他想对她好,好到能让她自然而然地放下防备。

    他想让她习惯他在她身后,习惯独立之余,也能试着依赖自己。

    他的计划还未成功

    但不管了,他现在想说。

    喻时扯了个难看的笑:“我爱你,盛未夏,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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