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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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她应该有点喜欢他吧。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他了呢?

    往事一幕一幕在脑中掠过,清晰如昨,他却没有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很早就喜欢上她了,毫不掩饰,她也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喜欢,并且加倍回报。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真实,直到太皇太后病重,全都变了味道。

    第30章 扯平了她第一次主动约他,连丫鬟都没……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将胤礽淹没。

    那晚他闯进她的房间,伤害了她,她依然是那么顺从。

    没有尖叫,没有喊人,只是红着眼,流着泪,求他不要这样,把落红留到大婚那一日。

    清晰的进入感,穿透感,他忽然有点把持不住,过程短到……令人汗颜。

    她可能被弄疼了,这才张嘴咬了他的肩膀。他并不觉得疼,只感到无地自容,提上裤子跑了。

    不行,酒不够烈,怎么又想起那件丢人的事来,他让人上了烧刀子。

    烈酒就是烈酒,很快有了感觉,头晕乎乎的时候,仿佛看见她来找自己了。

    走近,把人抱在怀里,嗅着她脖颈间的味道,虽然很熟悉,却不对劲儿。

    扯开轻薄的袍卦,露出雪白肩头,锁骨处果然没有他留下的痕迹。

    他将人推开,眯着眼睛才认出来人是李氏。

    自己找来的赝品,差点把自己给骗了。

    “你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酒意上头,他摇摇晃晃往外走,却被李氏拉住了袖子:“爷,今日是中元节,我想给那孩子上柱香,可怜他已成人形,落地却没了气息。”

    又提那个孩子。

    那个已成人形的孩子为何早产为何夭折,李氏比谁都清楚。

    他挥开她纠缠的手,走进黑沉沉的雨雾中,头更晕了。

    好在他酒量不错,走到慈仁宫的时候,尚有一丝清醒在。

    他说他要去西厢房找人,院中当值的好像没长耳朵,一窝蜂地跑过来阻拦。

    直到他甩起鞭子才如愿,谁知扑了一个空。

    那个女人又骗他!

    他气死了,去找她算账,结果见到人脑子就乱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只知道晕过去之前,脖颈忽然疼了一下。

    是她打晕了他。

    那个女人无意于他,骗他,还打他,可见到她被全家人欺负,他还是忍不住出手帮了她。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心中所有的不满、伤心、失望,全都因为她的一句话瓦解冰消。

    她相信他,他又怎会让她失望。她的嫁妆全须全尾地存放在内务府,一文没动,只多不少。

    胤礽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哂笑着看向石家众人:“看吧,掌珠说她相信我,愿意把嫁妆都拿出来给我用。”

    “至于石家的困难……”他故意停顿一下,才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也就不要再惦记那笔嫁妆了。”

    什么是明抢,这就是明抢,见对面齐齐面如死灰地闭了嘴,胤礽也没心情留下吃饭。

    该算的账都找她算完了,时间也不早了,他起身告辞。

    只让石家人送到厅堂门口,胤礽对众人道:“我还有几句话嘱咐掌珠,让她送我出去吧。”

    于是众人止步,各怀心思地回屋去了。

    石家的中秋家宴设在老太爷居住的正院,出了正院的门,石静忽然说:“上回你让我给你绣的香囊已经绣好了,随我过去取来。”

    什么香囊?胤礽看向她,无声询问。

    石静却是一脸贤惠:“我女红不好,还请太子不要嫌弃。”

    胤礽迟疑点头:“……不论好坏,都是你的一番心意。”

    说完撇下目瞪口呆的丫鬟婆子,随她朝长房的院子走去。

    她第一次主动约他,连丫鬟都没带,想做什么呢?

    但愿不是他想歪了。

    正院离二房住的院子更近一些,与长房中间隔了一个花园。走到无人的僻静处,他快走几步,拉住了她的手:“想我了是不是?”

    石静想甩开他的手,却怕纠缠起来,打翻了手里的灯笼,就没理会,任由他牵着自己。

    谁知他人心不足,牵着她的手也就罢了,还把手指一根一根嵌入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她回头看他,他却不看她,只抬眼看月亮:“中秋的月真圆。”

    石静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努力抑制着耳根处冒出来的热意。

    都说灯下不看色,月下不看影,她提着灯笼既看了美色,又在月下看见了两个靠近交叠的身影。

    下一秒,灯笼落地,她被人抵在一棵花树上。黑暗中滚烫的气息靠近、再靠近,却只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我真有东西给你,你这是做什么?”石静羞得双手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此时此刻,她的脸肯定烧起来了,通红通红的,要多丑有多丑。

    对面半天没动静,石静从指缝里往外看,又被对方扯下了手,按在花树上亲了几口。

    这回没亲嘴,只亲了亲唇角,却比刚才亲嘴还要磨人。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听胤礽问:“你要给我什么?”

    他大约就是这么个性子,见了颜色好的小姑娘,总要调笑两句。偏偏有人,把他的调笑当了真。

    比如宝珠。

    胤礽在赫舍里家老夫人的寿宴上夸她漂亮,她就以为太子对她有意思,从而对她这个堂姐产生了浓浓的敌意。

    好像自己抢了她的男人。

    可事后再问胤礽,宝珠是谁,他可能都不记得有过这么一个人。

    “你知道宝珠是谁么?”石静想要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果然听他轻咳一声,反问:“我见过?”

    谁当真谁就输了。

    刚才的吻也一样。

    他是太子,是除了皇上以外,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他随口夸谁一句,兴致来了亲谁一口,千万别当真。

    不然很可笑。

    思及此,脸上的温度立刻降下来,石静朝他笑笑:“宝珠是我堂妹。”

    胤礽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却感觉石静的态度变了,从最开始的娇羞变成了日常的淡漠,甚至有点冷。

    小时候,他喜欢跟她一起玩,一起睡。少年时,他心悦她,总想纠缠她。可自从偷听到她和太皇太后之间的那段对话,他忽然觉得之前的那些小心翼翼的纠缠,如此可笑。

    他是储君,她是臣女,他想要她,可以明目张胆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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