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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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翅阁还有你的人,隐天司的荒部使君都能为你所用。”

    “阿凰,你比公玉家族老想象的还有野心,你是不是想成为修真界的……”

    “住口!”

    公玉凰提高音调。

    司寇荞不住口,她在灯人的琴音里问:“我妹妹,当年真的是内伤过重死的么?”

    琴音一顿,公玉凰笑问:“难不成是我公玉家给的丹药把她毒死的?”

    司寇荞与她对视:“我可没这么说。”

    “你以为你很重要?”公玉凰方才还说司寇荞好用,如今语带嘲讽,“我就算再无实权,又哪里需要费尽心思得一个被隐天司通缉的罪人?”

    这也是司寇荞想不明白的原因。

    “你若是心有疑虑不想干了,我也不会强求。”公玉凰前往西海也不全是为了绞杀害死妹妹之人。

    族中派她前来与矿气行的人接洽,本要共谋西海秘境的拆分问题,不过隐天司和凡人也掺和进来,剩下的明、倦两家必然会牵扯进来,此次西海之行定然不平静。

    “我没这么说。”

    司寇荞摆着自己的手玩儿,“我毕竟是你救回来的,没保护好你妹妹,你还能不计前嫌。”

    “做你的琴弦,也是我自愿的。”

    “丁衔笛此行除了陪师妹回西海定然还有别的事,连陨月宗那位丹修都在,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代表宗门。”

    司寇荞闭了闭眼,她脑中浮现依然是游扶泠的冷眼,“你们家生意的事我不懂,但我要杀一个人,就算死在外边,你也不用救我了。”

    公玉凰没有作答,灯人送司寇荞出了门,飞舟化桨,重山万里,两轮月亮一个在海面,一个在山间。

    西海岸线矿灯绵延,车马不绝。

    丁衔笛背着游扶泠去了青川调说的车马行,顺路还捎上了梅池和祖今夕,只是夜已深,舟车行也打样了。

    “为什么啊?我看街市还热闹着呢。”梅池咬着一个蛇果,问站在门口打哈欠的小厮。

    “我们舟车行哪能和摆摊的一样,上下班时间都是规定的,你自己看。”

    看门的小厮也是看她们几个穿着打扮不俗,语气还柔和了些许,“一个时辰前我们就关门了,几位无论是租车还是买车,都明儿再来吧。”

    丁衔笛抬头看了看车马行的门牌,让游扶泠看看青川调有没有回。

    “她说部下来路遇袭,她前去帮忙,让我们不要乱跑。”

    “车马已经准备好了。”

    丁衔t笛:“扑空了啊,那我们回去。”

    “你顺道告诉她我也遇袭了,说我已给隐天司的副门主写投诉信,说她这个保安上班摸鱼。”

    “简单点。”游扶泠不耐烦地说。

    “你发语音不就好了。”

    “什么是语音?”

    “装什么啊抬棺的。”

    ……

    梅池站在后边,看二师姐背着游扶泠走路还要接受对方的暴打,问祖今夕:“阿祖,你背得动我吗?”

    身旁的丹修背着一兜梅池在街上买的东西,里头全是零零散散的骨头,有饵人的,也有白鲨的。

    梅池什么都好奇,还试着尝了尝街边油炸的鲨鱼肉,差点吐了。

    饵人只感觉到祖今夕今日心情郁闷,思考片刻后,梅池在月下伸手。

    一只手即将牵上祖今夕手时,前方和游扶泠打闹的丁衔笛倏然转头,重重咳了一声:“小师妹,青川前辈同我说,我和游扶泠不在的时候,你和阿祖在车内卿卿我我。”

    表面像个酷吏的前辈护送这群人出门,保安当得不好,其他东西倒是看得多。

    天知道丁衔笛看到影灵画面的时候多崩溃,又怕自己和游扶泠巷尾打啵又被青川调录下来了。

    好歹都是天极道院毕业的,学姐怎么这么老奸巨猾,不会下次刻成松信高价倒卖给正主。

    “我和阿祖是有亲啊,怎么了吗?”

    梅池满嘴果子,说话含糊,还眨了眨眼。丁衔笛狠狠转头,差点把背上的游扶泠甩出去,“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卿卿我我,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游扶泠嗤笑一声,“你小师妹才是真会钓。”

    梅池不理会游扶泠的嘲讽,“就是和阿祖嘴对嘴亲啊,你和游扶泠不是经常这样。”

    丁衔笛:“我和游扶泠是什么关系,你和祖师姐是什么关系?”

    祖今夕早在道院便求过亲,丁衔笛依然很难接受这两人看着明显的年龄差。

    哪怕她从剑冢出来都不少年了,祖今夕还是那么老,梅池反而长大了许多。

    但小师妹还是个傻子啊。

    被丁衔笛背着的游扶泠也感受到了丁衔笛呼吸的急促,“是师妹,不是亲妹妹,问题不大。”

    不等丁衔笛回答,素日冷淡的法修都忍不住幸灾乐祸,也不知道想到了丁衔笛从前看的什么东西,又补充道:“也不是黄毛。”

    “女人不是年纪大越好吗?你别生气。”

    现场四人一条蛇,实际上有没有人还两说。

    真正的月亮被影子遮蔽,不远处便是修真客栈,丁衔笛深吸一口气,“梅池,你不是说不考虑吗?现在怎么回事?”

    她们站在已经撤摊的一个小木车前,风吹旌旗,上面还写着傻子糕点几个字。

    这个城池很少有矿灯,或许是常年生产蜡烛,反而更像丁衔笛穿书前,对古代的普遍认识。

    烛火被风吹得摇曳,这一瞬间丁衔笛的冷脸难得一见,游扶泠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从来只会问她是不是生气的人似乎真的动怒了,“不是小师妹你说的,有未婚妻吗?现在没有了?”

    丁衔笛语调凉凉,脸颊上被司寇荞琴弦划破的伤口已经凝固,一道血痕却更添了几分威慑。

    “不是二师姐你说真心喜欢就好了吗?”

    丁衔笛之前暗示过,梅池不懂,现在忽然开窍,祖今夕身份又可疑危险,丁衔笛更不是滋味了。

    “那你怎么确定……”

    “我与梅池并不是那种关系。”

    一直以来强烈追求梅池的祖今夕却否定了,对面歌楼送出来几位醉醺醺的客人,嚷嚷着什么。

    连游扶泠都错愕地看向祖今夕,却没有丁衔笛动作快。

    丁衔笛狠狠揪起丹修的衣领,也顾不上道院的师姐师妹关系了,大有就算祖今夕是院长,她也能抽过去的意思。

    “你说什么?”

    “那你之前都在做什么?”

    “得手了又不要了?”

    祖今夕是一行人中个子最高的,但也是最瘦的,像是薄薄一片,又像是夏蝉冬雪,只得片刻。

    太虚无缥缈的一种存在,穿书的两个人都比她更有实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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