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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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呢!”

    她手忽地一僵,一道令人恶寒的力道带走了她的琵琶,随后她被软绵绵又冷冰冰的东西缠住了。

    司寇荞毛骨悚然,丁衔笛都快彻底抓住她了,结界再次被撕裂。

    一道陌生的声音伴随着某种法器的千里追寻,在她眼前堂而皇之带走了司寇荞——

    “t你们真是令人期待。”

    结界如水般褪去,巴蛇故技重施,想要爬上丁衔笛的手腕,却被丁衔笛丢到了游扶泠身上,“不许爬我,小心有人把你红烧了。”

    游扶泠也不想要,丢到一边,“一个人都缠不住,还上古灵蛇,废物。”

    被丢在屋瓦上的刺头蛇吐着蛇信,委委屈屈道:“这能怪我吗?就允许你们有法器?这个人只是个副尊,并不是本人,难怪这么好打。”

    “呀,款款,你的脸怎么都是血,毁容了怎么好?阿扇就喜欢你这张脸呀。”

    一条蛇比人还油嘴滑舌,擅长煽风点火,游扶泠真有几个瞬间怀疑这条蛇是丁衔笛生的。

    她的眼神才刚看过去,用手背擦脸的丁衔笛看了过来,蛇脸没有表情,人脸的幽怨实在太明显了。

    “怎么了,没见过因为毁容被抛弃的可怜人吗?”

    丁衔笛语调平缓,干涸的嘴唇和凌乱的发还有不整的衣裳,似乎都在呼应游扶泠的始乱终弃。

    明明是她丢下自己一声不吭跑了!

    游扶泠捂着起伏的心口,差点被气晕过去,巴蛇循着丁衔笛的裙摆往上边钻,“款款,你娘子又犯病了,你犯了大罪,气晕妻主可是要沉塘的。”

    丁衔笛扶住游扶泠,把这条蛇丢进了储物灵珠,“你不是上古的蛇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村里的寡妇呢,妻主是什么,沉塘又是什么,我要是做了个寡妇,也只会和女鬼偷情。”

    这话畜生都接不了,巴蛇钻进储物灵珠吃蛇果去了。

    丁衔笛勾着游扶泠的腰,在月下撑着伞落地,看游扶泠还捂着心口,“真的气晕了?我看看。”

    一巴掌拍开她的脸,“你沉塘去偷情吧。”

    丁衔笛笑嘻嘻地握住游扶泠的手,“那怎么行,偷情这事一个人做不了,你也一起?”

    她的颧骨有一道司寇荞弦音划破的伤口,和眉心的红点相合,更显妖异。

    但丁衔笛的气质从不妖异,从前她开玩笑,再怎么伤风败俗,眼底也是无波无澜的。

    很多时候游扶泠看她,像是在看一块成精的坟墓,好像有人出生的鲜活也是伪装。

    “你趁我睡觉和谁偷去了?”

    游扶泠深深地看了丁衔笛两眼,冰冷的手拍了拍剑修温热的脸颊,“和青川调?还是梅池?或者祖今夕?”

    “难道这个城中还有你的其他相好。”

    她显然听见了丁衔笛和司寇荞的对话,不在意自己被污蔑成杀了人妹妹的凶手,居然更在意这个。

    “很遗憾,”丁衔笛背起游扶泠,朝着修真客栈走去,“只有背着的这位相好。”

    “夫人善妒,我哪敢拈花惹草。”

    “再说了,本人也是娇花一朵,胭脂俗粉哪里配得上。”

    “自恋。”

    “不喜欢啊?”

    “不喜欢。”

    “哈哈。”

    “你笑什么?”

    “笑有人口是心非,爱我爱得不行,还要装出一点也不喜欢。”

    “这不是你吗?”

    “我可不是啊,我都是要什么说什么,不会像某人明明更想我亲亲你那里,却让我滚开。”

    “那里是哪里?”

    “不好吧,真的要在这里说吗?人家好害羞。”

    ……

    第87章 岛外孤舟2-19

    司寇荞跌坐一处柔软的毛毯上,若不是车辙滚动,此处更像是公玉凰在梧州的住所内室。

    坐于高位的主君冷眼瞧着她:“你这算轻敌么?”

    司寇荞机械做成的腿也差点散架。

    她笑了笑,调整了自己背过去的手,也不顾及什么礼节,当着公玉凰的面撩开衣袍下摆,把腿重新摆正了。

    “这算试探,怎么能算轻敌呢?”

    “主君何必如此心急。”

    “若不是我把你唤回来,你这道副尊幻影或许要被打散了,”公玉凰面前的香炉袅袅,她的桌案上皆是西海的情报,“看来接受改造的你,也没有办法杀掉那二人。”

    公玉凰语调偏冷,华贵的车内竟也有回音。

    灯人静立于她身侧,沉默地重复添茶的动作。

    “试探而已,起码打探出了丁衔笛现在的底细。”司寇荞抱着琵琶坐直了几分。

    “你不是想杀了游扶泠,怎么先把丁衔笛卷入结界?”茶水由灯人送过去。

    公玉凰早已辟谷,食物糕点也是待客用的,如今司寇荞也不是人了,路上更用不着旁的了。

    “卷入丁衔笛,游扶泠自然就来了。”

    “当初也是这样,围剿天绝,天绝的道侣居然能摆脱矿气行,赶得真巧。”

    灯人沉默,室内除却服侍的灯人,还有一位随行之人,那人女官模样,身着公玉家常服,双目紧闭。

    模样比典颂大了不少,唯一的相似之处便是红色眼睫。

    “主君这次还带上眷族了?怎么,和矿气行商谈怕出什么意外?”

    公玉家的眷族既能听音,也能卜卦,不仅是修真世家想要,其他势力也有不少想要。

    出色的眷族会得到公玉的姓氏,彻底成为公玉家的人。

    只是万年过去,依然没能出现当年公玉禄那般能卜众生的卦修。

    “这你无须知晓。”

    司寇荞也不想知道,一时间车内静默,只能听到车外的声响。

    公玉凰的队伍从梧州出发,飞舟直入,也要数日。

    室内油蜡荜拨,舷窗外几缕风过,司寇荞忽然问:“当年为什么让我去公玉璀身边?”

    公玉凰目光落于竹简,她难得出门一次,却见不到从前总是等她的公玉璀了。

    一张年轻貌美的面孔浮现零星的哀愁,很快消散不见,化为平日的威严冷肃。

    “族中其他人派给她的人是眼线,你更好用。”

    公玉家势力极大,族中权力也四分五裂,公玉凰明面上身居高位,更像个象征。

    纵然是年轻一辈中修为和天赋最高的,但族中长老个个实力顶尖,只要他们想,依然能毫不留情地换掉她。

    她得到的权利太少,也一直在以小博大,试图以这样的身份保全公玉璀,给妹妹更好的生活。

    可惜事与愿违。

    “少来这套。”公玉凰的话司寇荞只听三分,她嗤笑一声,“你不是有自己的独门客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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