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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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可以有一段,或者不止一段。

    理性上,鹿呦能理解,也完全不介意。

    但感性上,还是有点闷,酸味发酵的闷。

    她为自己找借口,吃醋是人之常情,不喜欢就不会吃醋了。

    月蕴溪眯着眼睛看她,抚摸她脸颊的手,去挠她的下巴,摩挲着一颗小痣的位置,“怎么了?”

    鹿呦摇头,强压下在心尖冒泡的某种酸溜溜的情绪,没有多问月蕴溪和那些人接触如何、接触到哪一步。

    在她这里,过去怎么样都不重要。

    但在醉鬼那里,没有清醒时的分寸和克制束缚,什么都能问什么都能说。

    “为什么?”醉鬼手臂挂在她肩头,站累了一般,倾身往她怀里栽。

    “什么为什么?”鹿呦扶不住没骨头的醉鬼,只好将她打横抱起来,再一次庆幸自己有被月蕴溪带着好好锻炼。

    不然伺候了一次,一次,又一次,胳膊都得废。

    “为什么会没有经验呢?”醉鬼不仅追着问,还笑话她,“你们怎么谈的恋爱呀?”

    鹿呦眉心一抽一抽地跳,默然无语地从眼尾看她,半晌,叹声说:“我就应该现在也给你录一段视频,明天拿给你看,现腌一个醋泡蛋。”

    月蕴溪笑颤在她怀里,“那真可惜,你要抱我,没有手录。”

    鹿呦将她放坐到床上,摊开双手,微微一笑:“现在有手了。”

    “有手也没用。”月蕴溪勾着她的脖子不松手,“为什么没有经验?你们怎么谈的恋爱嘛?你还没有回答我,我记性很好的,可不像有些人。”

    同一把刀子扎两次心,还顺便拧两下刀柄。

    什么有些人,报她身份证得了。

    “……呵。”鹿呦气笑了声,做了个深呼吸,完全拿她没办法地说,“不知道,就跟以前一样。”

    “一样是什么意思?”

    “确认关系之前什么样,之后就是什么样,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个姿势维持久了有点累,鹿呦将手撑在月蕴溪头两侧,半跪到床上,低嘲了一句,“也不是没变化,分手之前还是有的,变得冷淡了。”

    月蕴溪手指抚上她没有表情的脸颊。

    “最多也就牵牵手吧,连接吻都没有。”提到这个,鹿呦想起来说,“有一次,倒是有那个苗头,因为靠得很近。”

    月蕴溪手指微蜷了蜷,剪秃的指甲,顿顿地划在鹿呦脸颊肌肤上,嗓音低轻地问:“然后呢?”

    “她好像是……”目光落在虚空,鹿呦拧着眉头回想着那时陶芯的神情说,“不敢亲我。”

    不止不敢亲。

    应该说是连亲近都不敢。

    她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陶芯不敢亲近她,甚至连十指相扣都不敢跟她做。

    话音刚落,月蕴溪抚在她脸颊的手,摸到了她后颈,将她重重往下一压,红唇轻启,齿尖咬在她的下唇上,轻慢地厮磨,克制力气到发颤程度的重吮。

    鹿呦眼泪都要被她亲出来。

    “不许想那个心虚的胆小鬼。”

    这是月蕴溪去吐之前,最后说的一句看似清醒的话。

    那之后,月蕴溪醉酒的状态上升到了第三个层次,在淋浴间吐了以后,先是没事人一般自己漱口刷牙。

    鹿呦都快以为她酒已经醒了,还知道注意形象把自己收拾干净。

    结果没五分钟,月蕴溪便小跑到她面前,跪坐在她面前,扯着自己的衣领说:“要洗澡,臭臭,解不开。”

    “地上凉啊笨蛋。”鹿呦哄小孩似的拉她进淋浴间,开了热风才去给她解纽扣,解到平坦的小腹,猛地顿住,“……我们可以明天睡醒了再洗。”

    她严重怀疑月蕴溪能不能独立洗澡。

    “不行,臭。”

    “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你也臭。”月蕴溪歪头,无辜地看她,“所以我们要一起洗。”

    “……”

    一点毛病都没有。

    醉酒的人,鹿呦见过很多,但还是头一次见醉酒状态分层次的。

    跟她一起洗澡的时候,月蕴溪似乎醉到了第四个层次。

    很疯,不是癫狂的疯,更像是一种平静的疯感,变着法子的撩拨她,故意吐出几句像

    ——“乖鹿,学得好认真,经验值累积得很不错呢,我很喜欢。”

    ——“给你颁个进步奖好不好,不喜欢么?那再接再厉奖?奖励你再来一次。”

    这样听起来是夸赞实则刺激的话,故意激出鹿呦所有的劣根性,把事情做得很过分。

    可她却依旧温柔,予取予求。

    她像一株食肉植物,温吞地享受最后一餐。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她们才回到床上。

    香喷喷地躺在被褥里,月蕴溪似乎还醉着,醉到了第五个阶段,缠着她,说要听睡前故事。

    鹿呦给她掖好被子,一边腹诽以后一定要给这人禁酒,一边柔声问:“想听什么?”

    “匹诺曹的故事。”月蕴溪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

    鹿呦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因为想到了过去,在她开始有记忆起,在章文茵还没有离开那个家之前,每晚,章文茵都会给她讲一个睡前故事,

    所有故事里,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匹诺曹。

    还记得章文茵给她讲故事的那晚,她听得津津有味,毫无困意。

    故事快讲完,她闭着眼睛装睡。

    章文茵如之前每晚一样,轻声问她:“我们的小鹿宝宝睡着了没呀?”

    她傻乎乎地回:“小鹿睡着啦。”

    章文茵便捏着她的鼻子说:“天呐,怎么变长了!”

    吓得她号啕大哭,真以为鼻子便长了。

    心理阴影挺大,甚至养成了说谎就摸鼻子的习惯。

    结果,教育她不要说谎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骗了她。

    答应了要带她一起走,却是让她坐在秋千上,等了一天又一天。

    从白天等到黑夜,等来的只有一场将她淋到心冷的暴风雨。

    说好要看她长大,要看她恋爱,看她拥有自己的小家庭。

    可是离开后没有一天,来看看她,甚至连微信消息都吝啬给她回复。

    骗子。

    伤口被划扯多了,痛觉都麻木。

    故事说完,手机屏幕里,隐约可见毫无情绪的一张脸,鹿呦面无表情地将页面关掉。

    月蕴溪枕着她的手臂,就着床头小夜灯橙黄色的光,抬脸看鹿呦被灯照暖的脸庞。

    大约是那灯光太暖,让她有了可以试探的错觉。

    月蕴溪轻声问:“如果你是老木匠,会原谅小匹诺曹么?”

    不会。

    一次又一次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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