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过撩: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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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都在,她便牵着陶芯的手,将两人的事通知了给两家的长辈。

    鹿怀安怒气冲冲地指着她鼻子骂,陶明远作势解皮带要抽陶芯,月韶在苦口婆心地劝,陶芯在她身后抽抽噎噎地哭。

    场面一度很混乱,外面的暴风雨仿佛要刮进屋里来。

    就在鹿怀安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后,没多久,该在比赛第二天才回来的月蕴溪,突然回来了。

    开门声,和本来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月蕴溪,让屋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疼,因为月蕴溪的出现,让她感到尴尬,以及一种被熟人看到挨了巴掌的难堪。

    过分复杂的情绪,让鹿呦清楚的记得,转头看见的月蕴溪是个什么模样。

    那是鹿呦第一次,见一惯稳重的月蕴溪以那么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

    身上被暴雨淋得湿透,双臂抱在胸前,像是冷,一直在发抖,发梢甚至是眼睫上,都是雨水,汇聚成豆大的水珠,在她望过来瞬间,坠落下去。

    月韶急忙拿了干爽的浴巾过去,兜在月蕴溪的头上,问她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怎么不打伞。

    月蕴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喉咙轻轻滑动,声音像被粗砂磨砺过的喑哑低沉:“……太晚了……被别人拿走了。”

    那个“伞”字,犹如被粗砂磨成粉,发不出声。

    后来,鹿呦拉着陶芯离开,从月蕴溪身旁经过。

    那是为数不多的几次之一,月蕴溪直呼她的大名,用一个称呼强行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一字一句地向她确认:“……鹿呦,你们是在一起了么?”

    鹿呦已经不太记得当时月蕴溪的语气如何、音亮是轻还是重,只记得她看向她的目光。

    仿佛渗水的地下室,不见阳光,不掺杂一丁点的温度,潮湿又阴冷。

    以至于,她以为月蕴溪同屋子里的那些长辈一样。

    所以,她直视着月蕴溪的眼睛,语气柔凉,话里带刺:“怎么?蕴溪姐姐,连你也要反对我们么?”

    “……”

    鹿呦牵着陶芯的手往前走了一步,才听到月蕴溪说:“我没有祝你们幸福。”

    那声音好轻好轻,轻得听不清断点,轻得仿佛一阵穿堂的风,就能将字句轻易敲碎。

    ……

    回忆被食野的旋律打断。

    酒店门口的烧烤店里走出来三个年轻女孩,勾肩搭背,中间的在哼唱着食野副歌部分,捂着心口感叹:“太会写了,我对我的crush就是这种情感,不行,我要给她投票,你们都帮我给她投票。”

    “你一票我一票,桃桃明天就出道!”

    “我不要,我要投给西瓜!舞台!就是西瓜的性别开关~!”

    “切,你家西瓜还是我家桃子向节目组推荐,才能登上这个舞台,不然她还在小破酒吧里驻唱呢!”

    鹿呦刚好与她们擦肩而过,闻言蹙了蹙眉头。

    哪里破了?

    也许是没怎么见过女生背女生,女孩们嘻笑怒骂的动静停滞了一下,朝她们多看了两眼。

    鹿呦腾出手去拉酒店大门时,她们才又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

    喜欢西瓜的女孩说着气话:“我劝你别太真情实感,忘了你喜欢的都塌了的诅咒嘛!小心哪天她也塌了!”

    那姑娘大声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就喜欢她!”

    紧接着又哼唱起了食野的副歌部分。

    鹿呦神色稍愣,她又想起了初晓分享的八卦,联想月蕴溪哼唱的那两句。

    旋律一样,但歌词有所出入。

    如果食野的副歌是月蕴溪写的,那月蕴溪会不会留有手稿之类的?

    蓝色的文件夹里会有么?

    电梯门打开。

    从里面的镜子,鹿呦看见伏在她背上的月蕴溪已经醒了。

    “桃子?我不喜欢……西瓜,不在季节呢……”月蕴溪明显是还在醉着,说话没用什么力气,“我想吃榴莲。”

    鹿呦按下电梯键说:“不可以哦,你喝酒了。”

    “喝酒为什么就不可以?”醒了的月蕴溪不老实,手不老实,在挠她的下巴,嘴也不老实,说着说着就去咬她的耳朵。

    咬得很轻,一点点尖锐的触感。

    鹿呦没好气地将她往上掂了掂,“伤胃。”

    月蕴溪软声撒娇说:“你别掂我嘛,也伤胃呢。”

    “……”

    原来想吐也可以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那你也不要咬我耳朵。”鹿呦伸手进月蕴溪的包里翻着房卡,忽而感受到湿漉漉的柔软滑进耳朵。

    仿佛画笔,洇了内里的外圈,又去描摹耳朵外面。

    从脊背往上窜的酥麻,让她整个人扶着门,僵在了原地。

    险些要将后面不消停的甩在地上。

    “……舔舔也不可以!”鹿呦磨着后槽牙说。

    “好小气啊,你这只鹿。”月蕴溪被剥夺了乐趣,蔫巴地趴在她肩头,忽而又撑起来说,“鹿鹿,你懂好多哇,你都知道榴莲不好和酒一起欸。”

    她的话题和情绪都被酒劲牵着走,很跳脱,与先前醉酒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在迷鹿里醉酒的客人见得多了,什么样的都有,鹿呦便也没多想。

    开了门进屋,鹿呦懒得转圈圈去关门了,索性让月蕴溪的背抵着门,后退两步,将它关上,

    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与此同时,月蕴溪贴着她耳朵,用气声问:“怎么床上的事就一窍不通呢?好像个没经验的。”

    “……什么好像,本来就没经验。”鹿呦听见身后的低笑声,莫名有点恼,她松了手,随即转身,一把捞住站不稳往下跌的月蕴溪,很恶劣地抬腿用膝盖往上顶住说,“满意么?这个答案?”

    月蕴溪情不自禁地低嘤了声,眼尾跳了一下,那里泛着的绯红还没完全淡褪下去,轻颤的眼睫投落下阴影,阴影的尽头是那颗很淡的泪痣,在此刻,将这双含着秋波的眼睛衬得格外撩人。

    “怎么还红温了呢?”她完全不介意鹿呦的使坏,伸手去碰鹿呦的脸颊,很烫,嘴角不由上扬,“不是这个答案我也会很满意,因为是你,什么样的你我都会喜欢。”

    鹿呦瞬间没了脾气,放下腿的一霎,她捕捉到月蕴溪加重的呼吸,忽而想到在那件事上看似是她在进攻,其实全有月蕴溪掌控。

    在决定不要再喜欢她的那些时间段里,月蕴溪有没有尝试去接触别的人呢?

    “有。”

    听见月蕴溪的回答,鹿呦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心里话问出了口。

    很正常,她甚至觉得应该这样。

    就如同月蕴溪以前对她说的,任何一种感情都只是生活的点缀而非全部。

    她可以有一段,月蕴溪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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