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小警花继承豪门幼崽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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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放在转身时悄悄张开小嘴巴。

    外甥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盛放,不要吃。”

    放放鼓着腮帮子,闭上嘴巴。

    又被她发现了。

    ……

    快到警署时,祝晴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那头迟迟无人接听,她猜,萍姨八成又去菜市场了。

    舅甥俩都知道,萍姨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哪怕家里有冰箱,她也要每日去菜市场转几圈,非要挑最新鲜的菜回家。

    这个时间,萍姨大概没料到盛放会提前回来,才错过了电话。

    “该给萍姨配一台手提电话了。”放放语气轻快地提议。

    祝晴点头:“抽个时间去买。”

    一旁的徐家乐夸张地仰天长叹:“我的阿头什么时候能给我配工作机啊!”

    祝晴抬眉:“你哪个阿头?”

    徐家乐开始认真地思索。

    一个阿头,自己都才刚申请到手提电话。前些天在莫sir家庆功,阿嫂爆料他的糗事,听说他的报告写了整整两页纸。

    另一个阿头,请大家吃下午茶时,见他多拿一个蛋挞都要心疼得直皱眉……

    放放像个小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

    徐家乐:“你们家还招人吗?”

    “现在住不下了。”放放一本正经地摇头,“等搬家再说吧。”

    ……

    案情有了新进展。

    死者周永胜曾计划在南丫岛租房,身份暴露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据房东老伯回忆,周永胜当时提到过另一位女租客。十年前那起殉情案,原本并无疑点,但最新调查发现,周永胜死前一直在分批提取现金,这分明是在转移财产,为假死后的生活做准备。

    更蹊跷的是,就在祝晴汇报这条线索时,得到另一个消息。同事们查出顾旎曼的家人在这十年间相继离世。两条线索交织,当年的“殉情”很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祝晴步履匆匆地赶回警署,身后跟了个迈着小短腿拼命追赶的小尾巴。

    带孩子工作确实不方便,再聪明的孩子,终究是需要照顾的。

    可一进CID办公室,放放就拍着胸脯保证:“没关系的,我自己会找人照顾。”

    祝晴忙得脚不沾地。

    当她抱着复印好的资料回来时,正看见放放踮着脚给自己倒温水喝。

    舅甥俩的目光短暂交汇。

    “不用招呼我。”放放摆摆手,“当自己家一样。”

    电视是不让看了,但小朋友的剧情储备量过于大,一时半会根本忘不掉。

    只是台词记串了,逗笑祝晴。

    “我要出去一趟。”祝晴放下复印资料,抽出其中一份。

    她嘱咐道:“你给萍姨打个电话。”

    转椅上的小朋友“啪嗒”一声跳下来。

    办公室电话在珍姐工位旁。

    放放探着小脑袋申请借用。

    这个孩子,可是整个CID房的小红人,珍姐笑着捏了捏他的圆脸蛋。

    “这还要问?你随便用。”

    胖乎乎的小手指欢快地按着数字键,每个按键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快,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几分钟后,祝晴抱着档案出来时,迎面遇上了程医生。

    她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他递来一份复检报告。

    这个程医生,让人不得不欢迎。

    “你来啦——”放放跑了出来。

    法医的排班制度不同,程星朗本来在休假,只是随时待命。

    刚完成复检,就接到小鬼的电话。

    盛放小朋友的记性很好,上次约好骑机车后,就牢牢记住他的号码。

    果然就像他自己所说——

    不用晴仔操心,放放会找人照顾自己。

    “祝晴!”曾咏珊在走廊喊道,“能出发了吗?”

    祝晴匆匆写下家里电话递给程医生:“联系萍姨接孩子就好。”

    走廊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帘斜斜地洒落,落下光影。

    程星朗静立其中,黑色大衣的利落剪影衬得他的身形修长挺拔。放放小朋友站在他身旁,模仿大人模样,手手随意地插进口袋里,扬起下巴像个帅气小人儿。

    祝晴一步三回头。

    放放宝宝扯了扯程医生的衣角。

    一大一小默契地朝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

    “顾家这一家子,真邪门。”豪仔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家四口,十年内全死绝了。”

    车厢里,泛黄的案件记录在众人手中传递。

    一九八七年三月十六日,顾母坠楼。

    那日天气好,她抱着被褥走上天台,生锈的护栏在她倚靠的瞬间断裂。目击者说,她坠落的时候,怀里还抱着那床棉被。

    一九九二年一月十九日,顾父野钓溺亡。

    据码头管理员回忆,那天凌晨看到老人固执地坐在危险的礁石上,提醒几次都不管用。再到意外发生,被打捞上来的,除了他的尸体,还有那根用了多年的鱼竿。

    最后是一周前,顾旎曼的弟弟车祸身亡。

    经检测,他血液里的酒精浓度严重超标。

    “按照现有证据,判定为意外。”

    “顾母坠楼的那栋唐楼,经常有人因护栏年久失修的问题投诉,开发商拖拖拉拉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顾父溺亡的码头,每年都能捞上来几个不看潮汐表的‘老渔夫’,犟得要命。至于她弟弟的车祸——这么高的酒精浓度,走路都会绊倒,更何况是开车。”

    “经过走访亲友、同事以及邻居,顾家没有债务纠纷、桃色纠纷,社会关系简单,更没有仇家。”

    “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唯一的异常,就是顾旎曼的‘殉情’。”

    “除非……顾家人发现了殉情的真相。”

    豪仔翻着档案摇摇头:“我倒是觉得,他们当年就该找人做做法。”

    警车在一栋公寓楼下停稳。

    十年前,顾旎曼去世后,媒体记者天天堵在顾家门口。一家人实在受不了,前前后后搬了三次家。

    “好不容易才查到这个地址。”曾咏珊抬头望着门牌,“这是他们最后住的地方。”

    近年来,顾旎曼的父母和弟弟一直住在这里,直到后来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人世。

    三声规律的敲门后,门缝里露出一张浮肿的脸。

    她的眼睛肿得睁不开,声音也有些沙哑:“你们是?”

    顾旎曼的弟弟叫顾弘博,开门的是他的女友唐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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