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朱砂痣[快穿]: 18、病弱的傀儡皇帝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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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途中,王狰忧临雾真无聊,要带他骑马。

    临雾真裹住面纱,戴着帷帽,欣然兴允。

    骑在马上,临雾真搂住王狰的腰,如果后面射来冷箭,一定是他当挡箭牌。

    这便是王狰的险恶用心,临雾真故意曲解王狰的好意。

    王狰离开队伍骑得越来越快,他大笑:“野外的风比皇城之中的,格外自由。”

    临雾真不说话,懒得理会,只风掠过耳畔时,凉感动人,心悠悠。

    临雾真忽然不想看王狰开心,他说:“我要松开手了,阿弟,我要摔死了。”

    王狰一手攥住他手腕:“不想残疾,就别松开。你残了,躺床上,照样是我好阿兄。苦的,只有你一人而已。”

    临雾真道:“我不要与你同骑,给我一匹马。”

    王狰不可能给他马,让他单独骑,一是危险,二是怕他跑了。

    王狰渐渐驭停马,说慢些走。

    见王狰没那么自由自在了,临雾真开心起来。

    马儿走走停停,吃路边野草,王狰一手牵马,一手牵着临雾真。

    临雾真蹲下,不肯走了。

    他看路边的野花,揪了一把,揉烂。

    王狰耐心地半跪下来,问他怎么了。

    临雾真说不透气,戴好几层面纱,快窒息了。

    王狰环视四周,春猎队伍远未出现,便替临雾真解开帷帽。

    见里面还裹着面纱,笑:“这般惜命啊。”

    临雾真懒得看他。

    王狰却凑到他额上,吻了他一下,临雾真抬眼,鄙视他。

    王狰摸摸临雾真的头,没解释。

    临雾真却站起来,往长满野草的山丘深处走。

    王狰只得将马系在树干上,追随而去。

    以天为盖,以地为席,临雾真坐在草地上,开始解自己的裤裳。

    王狰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当他水喝多了。

    临雾真脱下裳裤后,却躺了下去,面纱下的妆容依旧浓厚,像一张面具。

    王狰明白了,气笑了,难道王狰除了会做这事,就不能出于欢喜亲吻他。

    王狰颇觉受辱,也不愿临雾真好受。

    “如你这般,贱卖都无人要,只能露天席地。”

    临雾真一巴掌就要打过来。王狰攥住他手:“够了。”

    临雾真冷淡地看着他,一句话不说,只是厌烦地看着他。

    王狰这下真恼了。

    “既然如此,那阿兄别叫出声。”王狰狠心压倒他,没什么兴致,粗鲁地带着临雾真的手摸了摸,起了就直接撞进去。

    临雾真不好受,仰头看天色。

    王狰偏捂住他眼,没有人享受,也没有人停下来。

    王狰额角的汗落了一滴,砸在临雾真的脸上,说不清是谁的泪。

    为何一定要如此,王狰想要好好过日子,但过日子的人不对,就不可能安生。

    换一个对的人,换一个平常的温言软语的妻,大家日子都这么过,他为何要走这歧途,喜欢一个前朝的废帝。

    王狰做不到放手,便只能一直往前,劈开身下的人也好,叫他哭泣也好,始终换不来真正的欢喜。

    王狰松开手,临雾真没有落泪,他只是闭着眼,谁也不看。

    这天地,这人,都被他抛远,他受着难,却好似睡着了。

    唯有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野草,那细微的颤栗,能瞧出他的心并不如伪装出来的平静。

    王狰心软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混帐事,乘人之危,自以为爱,可笑。

    谴责归谴责,火热归火热,王狰垂下脸,吻在他眉眼。

    还是舍不得松开,十恶不赦也好,能捉住临雾真,善恶也无畏了。

    倏然,王狰急急拔刀,将临雾真搂在怀里,看向不远处。

    那里不是贼人,正是他的父亲,王栖水。

    后来的军士发现王狰系在路边的马,却未见着梁王的人,若是刺客所为……紧急之下,禀报给了陛下。

    为避免打草惊蛇,王栖水只带了几人往深处走。

    见到的场面,却出乎了意料。

    “父亲。”王狰脱口而出的话,令临雾真整个人僵住了。

    他自甘堕落也好、麻木不仁也罢,都是在阴暗的见不得光的地方进行。

    如今一朝暴露在王栖水面前,临雾真已经不能思考,无法呼吸,像是刀划过他的骨头,顷刻间支离破碎无法支撑了。

    这样的意外同样刺激到王狰,银瓶乍破水浆迸,王狰紧搂住临雾真,终于消停。

    临雾真久违地羞愤起来。

    在仇敌的面前被……被这样冲刷,实施的人还是仇敌的儿子。

    那颗麻木的心被扎了几针,竟也砰砰跳了。

    王栖水解下大氅,随意扔来,砸在养子与其妾身上。

    “王狰,”王栖水道,“你令我失望。”

    王栖水带着人走了。

    临雾真在王狰的怀里,睁着眼,眼泪却大颗大颗冒出来。

    王狰不会安慰人,只道:“父亲没有认出来,见到的只是你的背影。”

    临雾真闭上眼,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身下流着,眼也流着,这下子,彻底卑贱了下去。

    若哪天,叫王栖水知道,与他养子苟合的,不是小妾,是昔日的前朝皇帝……临雾真咬牙,在无法克制的羞惧中,破釜沉舟。

    只要杀了王栖水,再多的不堪,都一并掩埋了。慌什么。

    另一边,王栖水身边跟着的几人,都颇有些不自在。

    只是瞥见一些而已,也并未裸露些什么,两条大白腿,谁没见过,怎么就燃了情动。

    野合野合,梁王殿下的女人,他们多看一眼也是不敬,野合的美人,一晃而过的白,现下一定是哭了。

    再放荡的女子,也不会乐意被别的人看去,这般羞事,怪只怪梁王殿下,如此不分场合。

    到底是年轻气盛了些。

    午后。

    王栖水竟做了一场春梦,春梦的承受方,并不是养子的妾室,而是一个早就死去的人。

    孤魂野鬼入梦来,竟百般勾引千般牵挂,白日做梦,荒唐得很。

    王栖水从怀里取出那把小木梳,是他亲口要他去了黄泉路,断没有后悔的余地。

    若他真回来,借尸还魂,王栖水也只会再一次杀了他,这一次,绝不假手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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