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新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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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曾住在家里,而是自己买了房单住。只怕与父母的见面都局限在了集团的大会会场。

    薛瞻他是前些年过得太压抑了,如今在掌权后,行事才会如此肆意张扬,只凭自己的性子来,在集团决断力很强,从来说一不二。

    商叙自认性格孤僻,为人冷淡,不善交往,没什么朋友,多年来掏心掏肺的挚友,也就一个薛瞻。

    薛瞻则不同,他外向,精于交际,在上学的每个阶段都能招来一群朋友,不过最看重的,还是商叙与他自小的情谊。

    但这几年,薛瞻半脱离家庭后,似乎也太过孤独,只有在好友商叙这儿,能得到无条件的关怀与包容,才会有完全卸下担子的一面,显得孩子气,幼稚搞笑。

    “对了,刚进门时,你在念谁的名字?”薛瞻问道。

    商叙收回思绪,缓缓回道:“温舒白。”

    是他顺着集团员工许佳宁这条线索,才终于寻到踪迹的温舒白。

    “她我知道啊,温家独生女呗,你那便宜外甥的女朋友。”薛瞻笑了笑,“怎么了?你作为长辈,要给人证婚,正在提前排练?”

    薛瞻这张嘴……

    听到这番话,商叙的表情僵冷下去,突然有点不想包容他了。

    第42章 新绿

    “叙哥, 别气了。”薛瞻连忙住了嘴,“你托我打听的陈彦迟的事,有点眉目了。”

    薛瞻对于好友的委托其实有几分好奇。

    商叙他家的事, 比薛家可复杂得多。让薛瞻来总结,那就是一家子狠人。

    当年商叙的姐姐不顾父母反对,一意孤行低嫁陈家, 最终与娘家决裂。且为了帮丈夫, 把商氏的情报卖给对家温家,造成商氏的一次重大损失,也导致商温两家从此不睦。

    而商叙的父母,也因此对独生女死了心,在女儿生下陈彦迟的前一年,竟冒险备孕生下了一个孩子, 也就是商叙。

    说起来……商叙这个辈分上的舅舅,其实也就比陈彦迟大一岁。

    而今天,商叙想要查的, 就是外甥的过往感情史。

    薛瞻通过自己的人脉网查起,还真有了特别的发现。陈彦迟曾在大学时和一个女孩关系很近,亲密状态至少一直持续到了大学毕业。

    直到陈彦迟准备读研, 陈家把那个女孩送出了国。

    陈家这事做得不地道。

    薛瞻稍微调查后,就明白陈家此举是想通过儿子的婚姻,来挽救日薄西山的公司。

    眼下终于要抱上温家这棵大树,也是费尽心思。

    薛瞻内心很鄙视这种行径,但对方好歹与商叙沾亲带故, 说话也就客气些:“这些年, 你暗地里帮了你姐姐和陈家那么多。陈彦迟不懂事,这次又是你这个舅舅来善后吗?”

    那个被送出国的女孩, 怎么看都是隐雷。

    却见商叙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一副怜惜晚辈的模样,悠悠道:“毕竟是彦迟的旧相识,怎么能一辈子不回来?”

    得,这狐狸开始算计了。

    商叙讳莫如深,薛瞻也没多问,直接将一张写有女孩家庭地址的明信片递给商叙。

    “谢了。”

    商叙将明信片轻微折叠了下,放进名片夹内。

    “啧啧,有情况呀你!”薛瞻倒是眼尖,挡住了他要收回的手,从他名片夹抽出一张照片,“动凡心了?偷藏了哪家姑娘的照片?”

    见商叙要夺回,连忙捧着东西挪远了好几步:“害什么羞啊,我俩谁跟谁?我看看,这是……”

    认出那个女孩是谁后,薛瞻倒吸一口凉气,嘴角都跟着抽了抽:“你那便宜外甥的女朋友?”

    商叙沉默着。

    薛瞻倒是接受良好,思忖道:“也不是不行吧,舅夺甥妻,挺刺激的,你加油,如果能成,好歹不是一个人寡着了。”

    陈彦迟本就对感情不忠,商叙此举,也算为民除害,大义灭亲了。

    只是不知道,商叙这步步为营的样子,又是什么时候盯上温舒白的。

    他正打趣着,好友却眼神一转,落在他身上:“那你呢?”

    “我?”薛瞻自嘲一笑,“我从来不想这些事。”

    “受过情伤吗?”商叙眯起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情绪,“到底什么时候受的?”

    他们几乎无话不谈,唯独感情上的事,并不聊起,都是他们心里独一人知道的秘密。

    “受什么情伤。”薛瞻站起身,遇到这话题,倒是想逃了,走到门口,才落下一句极低的悲叹,“这种伤,我还没来得及受。”

    商叙口中的情伤,总该是两个人在一起过,可他从头至尾都是单恋。

    当年最后的那封表白信,许佳宁没有回复。

    七年过去了,时至今日,薛瞻甚至不知道许佳宁如今身在哪座城市,偶尔与高中同学联系时,想问几句,可话到嘴边又退却了。

    在26岁这个年纪,一些同龄人已经成家。

    他实在害怕听到许佳宁结婚生子的消息,与其如此,倒不如不知道,这样还能安慰自己,自己永远拥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希望。

    这种自我催眠受不了仔细推敲,薛瞻走进电梯,努力让自己不再想这件事。

    一通电话从他刚进电梯时打进,里面没信号,他等走出电梯,才慢慢出声:“什么事?”

    “哥,你总算接电话了。”薛颂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把我也拉黑了。我正出差呢,忙到团团转,妈打电话让我催你回家,真服了。”

    薛瞻自动略过最后面那句,悠然回道:“你去年毕业选择入记者这行,就该知道出差是常事,还份苦还受得了吗?”

    “我出差我乐意,这不是重点。”薛颂一句话就顶了回去,还绕回正题,“重点是你们冷战七年了,我夹在中间真的很尴尬。你大学四年都不回南城,现在回来三年了,也不打算回家?”

    “这不都是听他们的话?”薛瞻轻叹口气。

    薛颂愣住:“啊?”

    “上海好啊,比南城好,比北京好。”薛瞻缓缓坐上车,双腿交叠在一起,抬手吩咐司机开车,“我待在上海,不就是他们以前最盼望的吗?”

    “那……”薛颂是服了自家哥哥的记仇程度,“那现在呢?”

    “现在保持距离,对双方都好。”薛瞻淡漠回道,“如果还想让我待在南城的话。”

    待在南城的潜台词是接下集团那一摊子事。

    薛家的权力格局发展早就有了一个内部默认的趋势,也就是集团管理方面主要由薛瞻接下。

    有薛瞻这个前车之鉴,薛颂高考时对父母千防万防,最终顺利走上新闻记者这条路,有了自己热爱的事业,不受拘束,是根本不想接班。

    至于她名下的财产,则有家族代理人负责,她开心拿钱就好。

    “你牛。”如果不是在电话里,薛颂真想对哥哥竖起大拇指,又感慨道,“早知道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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