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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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笑一僵。

    钟隐月也回过了神来。

    他从沉怅雪的迷魂乡里清醒了一些。

    钟隐月拍了拍沉怅雪,对他道了句“晚些再说”,扶着脑门脸色很差地从床上下了地,穿好鞋,披了件衣服,摇摇晃晃地出了门去。

    温寒守规矩很多,钟隐月不出来,他就站在门口梗着个脖子敲门,喊着他。

    钟隐月走过去,拉开了门。

    外头的阳光一照,刺得他这个宿醉酒鬼的眼睛猛地一闭。

    今日的阳光真是太好了。

    钟隐月抬起手,搁在眼睛上面,挡着阳光眯着眼问:“一大早起的,何事?”

    温寒迷茫:“师尊,都快到晌午了。”

    “……没事,我说是一大早起就是一大早起。”

    钟隐月说着,退后一步,回身往宫里走,捂着脑袋一晃一晃地继续问,“所以,一大早起,你来做什么?”

    钟隐月非说是一大早起,温寒也没话了。

    他苦哈哈地笑着,跟着迈过门槛,进了山宫,说:“弟子一早前来,是……沉师兄!?”

    钟隐月闻言,脑袋一偏,就见沉怅雪也从卧房走了出来。

    他关好门,一身白衣飘飘,对着温寒笑着点点头。

    温寒惊疑不定:“沉师兄,你在山宫过的夜么?”

    “事发突然,才在此处过了一夜。”沉怅雪答道,“师尊昨夜吃了醉,我恰巧来了山宫,便照顾了师尊一夜。”

    “竟是这样。”温寒惊异着,又转头,“师尊为何醉了?”

    “少问那么多。”钟隐月不理这个问题,扶着脑袋坐到一把木椅上,一脸疲惫地问他,“到底何事?我今天头疼得厉害,这两天都打算闭门不见人了。”

    “啊,倒也没什么大事。”温寒说,“虽说打扰师尊清净了……但……”

    温寒说到后面,有些支支吾吾。他的眼神不太自然地瞟了几下沉怅雪,神色颇为为难。

    钟隐月看出来了他的为难。

    沉怅雪在干曜山更是过了二十来年屈于人下的日子,早已会了察言观色。

    见温寒这样,沉怅雪便识相地朝着钟隐月躬了躬身,说:“弟子再去厨房煮些醒酒茶来。”

    钟隐月点点头,朝他挥了挥手。

    沉怅雪离开了,还贴心地为他俩关上了宫门。

    他一走,温寒松了口气,转头作了一揖,道:“白师弟我昨晚已经带回去,也把师尊的禁足令说给了他听。”

    “不瞒师尊,白师弟前晚也同我说了干曜门所说的那些话。师尊莫多心,我自然是不信干曜长老和那些弟子之话的。前些日,干曜长老和师尊闹得那般不愉快,白师弟又是师尊门下的,说给他的话,想来也都是用来气师尊的……”

    “白师弟口无遮拦,听闻惹了师尊恼火,还请师尊消消气。”温寒说,“只是依白师弟所说,他在万年秘境里是被沉师兄下了黑手,送去了干曜门的地方……不论如何,弟子觉得……此事还是查查的好。”

    钟隐月没吭声。

    他望着温寒,温寒一脸单纯的真诚。

    见钟隐月面无表情且不说话,温寒赶紧又补充:“师尊,弟子知道师尊心疼沉师兄,弟子们也是可怜师兄的!虽说沉师兄在外一向风光,可前些日子我们下山卫道,那干曜门的是如何对师兄的,我们又不是没看见!”

    “况且干曜长老出事那会儿,他都在大会上对着沉师兄开骂了!全然没有一点儿做师尊的模样……这些,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事情出了也是出了,沉师兄他有可能是在存心害同门的,师尊再心疼他,也不能视而不见……”

    温寒声音渐弱,他怕说多了钟隐月生气。

    钟隐月看了他一眼。

    温寒目光小心翼翼,缩着肩膀,乖极了。

    钟隐月心中无奈叹了口气。

    他揉了几圈太阳穴,问道:“我有教过你们,灵修是什么吧?”

    钟隐月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这个。

    温寒心中莫名,但还是乖乖地答了:“受过师尊教导。”

    “说说看。”钟隐月说。

    “是……”温寒讪讪,“世间有命有灵之者修行开悟,化人形后,无意成妖者,得修道,入仙门仙道却非人者,为灵修也。”

    “嗯。”钟隐月说,“我说过,灵修地位卑贱吧。”

    “是。”

    “那你有何看法?”钟隐月说,“若有朝一日,我告诉你,门中将要收一名灵修弟子,你会有何看法?”

    温寒默了片刻,答:“灵修弟子……也是弟子,是为同门。若门中有灵修,那他与师弟师妹便无两样。虽说外头总说灵修卑贱,可他们本身就极为不易,况且……既然他已经心向仙道,那便不是与那些妖修一伙,自然是当做同门的兄弟姐妹看待。”

    温寒表情很认真,瞧着没撒谎。

    钟隐月点了点头,对温寒挥了挥手:“知道了,你走吧。别担心,我昨日跟他生气是生气了,也只是气他说话没规矩罢了。我一个仙门长老,什么事该查不该查,用不着你们一个个接二连三地来提醒我。”

    温寒闻言,神色一慌乱,连忙跪下:“是弟子失礼了!”

    “行了,别跪了,我头疼着呢,你赶紧走吧。”

    钟隐月头疼得要死,只想赶紧回床上躺着去。

    温寒匆匆行完礼,不敢多叨扰他,麻利地就走了,临走前还顺便问了他打算闭门几日。

    钟隐月知道他是要打听好了回去告诉那些小孩,这几日闲着没事就不要来找了。

    宿醉也不是什么大事,钟隐月随口说了句三日,就把他赶走了。

    赶走了人,钟隐月立马又回到里屋躺下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外头的宫门又被打开了。

    沉怅雪这次又端着醒酒茶来了。

    见到钟隐月又躺了回来,他把醒酒茶放在桌子上,走了过来,又把他拉到自己腿上,伸手给他按头。

    沉怅雪随口问他:“师尊,与温师弟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那些破事。”钟隐月闭着眼,声音恹恹地,“白忍冬……我真是错看他了。”

    沉怅雪没说话。

    一提到白忍冬,他就眼帘低垂,沉默不语。

    半晌,他又开口说:“也是我先抱有希望,还让师尊好生教导他了。只是后来夜长梦多,梦越做越怕,才忍不住下了手,如今还让师尊将他赶走……也是太为难师尊了,是我不是。”

    “跟你没关系。”钟隐月说,“他本来就心术不正……怎么教都是没用的。你向来心软,我知道的……这次也是多亏你多了一手,将他给了干曜一时半刻的,他藏着掖着的东西才都被他自己抖搂出来,也省的我识人不清,更省的日后会生更大的事端了。”

    “早点看清,早点下定决心送出去,以后也不会有更多麻烦,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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