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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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苏玉萤讪讪坐了回去,踌躇开口:“我倒真觉得沉师兄不会……”

    陆峻也点头:“我也觉得,师兄人是好的。”

    温寒再次拿起药来,继续给白忍冬上药道:“行了,都别议论了,我明天问问师尊去。”

    次日一早,日上三竿,钟隐月才在闷闷的头痛里醒过来。

    一醒过来,视线里还模糊着,他就感觉自己脑袋里的脑仁仿佛在阵阵突突,头疼得要死。

    他捂着脑袋,在床上痛苦地翻了半个身,嘴里干得像起了旱灾。

    “师尊?”

    沉怅雪拉开床帘,低下身来,细声询问:“师尊,您醒了?”

    钟隐月都没力气回他了,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抱着脑袋哼唧了声,算是回答。

    “既然醒了,就把醒酒汤喝了罢,能好受些。”

    沉怅雪说着,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钟隐月睁开眼一看,他把一个碗端到了自己面前。

    那碗里是一碗药汤,味道闻着倒没那么冲。

    钟隐月点着头,把药碗端了过来,单手捏着,两眼一闭就一口闷了下去。

    药汤终究还是药汤,到嘴里是有些清苦的。等喝完了,钟隐月龇牙咧嘴的,不过脑袋的确是好受了许多。

    他长叹一声,把空碗还给沉怅雪,自己又身子一歪,砰地倒了下去。

    沉怅雪把空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又坐了回来,询问:“师尊,还是难受得紧吗?”

    “宿醉嘛,都这样……”钟隐月嗓子都哑了,难受着道,“我不行了,对不起……我再也不喝了……”

    沉怅雪轻笑出来:“师尊与谁道歉呢?不过饮酒过了度确是不好。”

    钟隐月脑袋生疼,但一宿过来也清醒了不少。

    他捂着自己脑袋揉着,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昨晚师尊迟迟不归,我便来山宫瞧了眼。正巧,师尊醉了,青隐灵主意欲出门,我便照顾了师尊。”沉怅雪说,“这是出了何事,师尊才要一醉方休?”

    钟隐月想想昨天的烂事就想骂人,叹了口气:“别提了。”

    “好,师尊不想提,那就不提。”

    沉怅雪顺着他应下来,又坐到床榻边上,靠在了床栏上。他轻扶起钟隐月,拉着他的肩膀,将他拉到了自己膝上。

    把钟隐月拉到自己膝上躺好,沉怅雪伸出手,为他按起了太阳穴。

    他这一动手,钟隐月舒服得不行。可一抬头,看见他这张貌美的脸,再一意识到他沉怅雪在给自己按头,钟隐月便有些受不住:“不用了,太麻烦你了……”

    “师尊都不嫌我麻烦。”沉怅雪说,“不碍事的,师尊不嫌弃我就好……还是说,师尊不愿让我碰?”

    钟隐月自然不会不愿让他碰。

    沉怅雪都这么说了,那双眼睛里也再次涌起了小心翼翼与期待希冀的光。

    钟隐月看得莫名头更痛了一些,便默许了。

    宿醉之后被人这么照顾一通,钟隐月的确舒爽多了。他躺在沈怅雪膝上,无声地享受了片刻,又回想了番昨晚,却只记得自己借酒消愁了。

    钟隐月一时心里有点犯咯噔。毕竟从沉怅雪说的听起来,他断片之后,完全是沉怅雪从头照顾他到尾的。

    钟隐月深知自己的毒唯力度多恐怖,一时心里没底道:“沉怅雪。”

    “弟子在。”

    “我昨晚……”钟隐月都有些难以启齿,“我昨晚,没做什么不好的吧?”

    沉怅雪诡异地沉默了须臾。

    “没有。”沉怅雪说,“只是,师尊……”

    “嗯?”

    “师尊昨晚,说的可不是什么都不想要我的。”沉怅雪淡淡道,“师尊怎么骗我呢。”

    第75章

    沉怅雪这话一出,脑子还昏昏沉沉着的钟隐月立刻立刻精神了。

    他蓦地睁大眼。

    他胆战心惊地看着沉怅雪:“我昨晚上说了什么?”

    沉怅雪波澜不惊地继续给他揉着太阳穴,脸上笑意浓浓地:“师尊昨夜说,最喜欢的就是我,还说……虽说自己知道那想法荒唐,但有时还是会忍不住地想与我互定终身,诉尽衷肠,比翼双飞……”

    这三个词儿,沉怅雪每说一个,钟隐月脸上就致命地红一分。

    说到最后,钟隐月脸都要红炸了。他再也听不下去,忙从沉怅雪怀里坐起来,吓得连连后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没有那个意思!都是我酒后乱言,你别当真!”

    他突然起来,沉怅雪没反应过来,手上还保持着给他按头的动作。

    片刻,沉怅雪收起手来, 一脸无辜:“俗话也说酒后吐真言的呀。”

    “……那话是没错, 但你说的这些我昨晚说的……全是乱言!绝不是真言!”

    “可是师尊,”沉怅雪说,“你脸好红。”

    钟隐月浑身一哆嗦。他一摸自己的脸,果真烫得像火烧过似的。

    钟隐月连忙张嘴想要辩解,可一张嘴,又根本说不出任何能辩解的言语来。他就只张着嘴,呃呃嗯嗯了半天,说不出半句话。

    沉怅雪弯起眼睛笑了:“师尊, 你别怕呀,我又不怕师尊对我有想法。”

    钟隐月慌了:“我没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为何如此照顾我?”沉怅雪声音淡然平和,“师尊,你不必惊慌,这没什么值得遮遮掩掩的。”

    “好师尊,人若偏心与谁,不论如何,定是心中会有些爱恋在的。为人父母会偏心自家嫡出的子女,是因着那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为人兄长偏心自家弟妹,也是因着那是与自己骨血相连的同胞。”

    “干曜长老会偏心邱师弟窦师妹,也是因为与我不同,那是两个堂堂正正的有天赋的人修,是会一辈子敬重他爱护他的亲弟子。他心里看着喜欢,偏心自然也是应得的。”

    “若有血缘,偏心的原因便大多是因为这血缘相通。若无血缘,便多是因着心中是真的喜欢。”

    “师尊从不对我遮掩,我也知道师尊本就喜欢我。我也一早就说过,师尊若喜欢我,想要我什么,我什么都能给,也什么都能做。”沉怅雪说,“师尊一心为我好,怕我心中负担,怕我受不住,怕我心中多想,师尊便说什么都不要我的,什么都不求我的。”

    “我当然知道,是师尊不愿我为难,师尊总是这般为我着想。可是师尊,若我说……我想被为难,师尊会如何呢?”

    钟隐月愣了:“啊?”

    他此刻脸都快红成天边的晚霞了,大脑一片空白,思考能力不高,压根没听懂。

    沉怅雪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正欲再说,突然,外头传来了一道很煞风景的声音。

    “师尊——”

    这次的不是白忍冬的声音,是温寒的。

    沉怅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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