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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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微渔思忖,算了时辰,端来熬好的杏汤给两人喝。

    之后两人道谢,还悄悄塞给她几枚铜钱就走了。

    沈微渔莞尔一笑,也不知她们怎么会来此地居住,莫不是家中出事吗?

    她暗自思忖,却又很快抛之脑后,谁知几天后两个孩童又再次上门,一来二去,沈微渔也知道他们家中是商贾,得罪官老爷,爹娘早亡,被亲戚侵占家产,随后由叔叔带到此地。

    说起叔叔,名为应白的男童用孺慕的神色道:“我家叔叔才貌双全,至今还没给我们找婶婶,姐姐你能不能当我们的婶婶。”

    沈微渔笑容淡了些,垂眸道:“我不会嫁人。”

    应白还要说什么,身边的应柔用胳膊肘推他,眉眼低垂。

    他顿时闭嘴。

    沈微渔不明白两人的暗流涌动。

    应柔两人回到宅院。庭院竹叶飒飒,东风浩荡。

    两人伫立在石阶,对视一眼。应白绷着小脸,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自家姐姐,“你为什么推我。”

    应柔道:“言多必失。”

    “况且爹娘要是知道你造谣他们死了,后果自负。”

    十三悄无声息出现在两人身边,“陛下要见你们。”

    第65章 第 65 章【修】 我可以继续当你的……

    沈微渔在之后的几日, 流连绣坊,每每回到院子,野鸟归巢栖息, 日落西山。

    日子也算清静, 应柔和应白两人倒是没有出现在沈微渔的面前。

    不过是打了几回照面,倒惦记上了。沈微渔暗自一笑,垂眸望着后院莲花缸的水波平静, 点起廊檐下的蜡烛。

    她兀自一人在宅院, 傍晚时分, 唯恐起夜乌黑,便夜夜在廊檐下点了七八根蜡烛,以来照明。

    沈微渔收起火折子后,本想去厨房烧热水,门口却传来“叩”声。

    她蹙眉走到院门一推开,迎面对上拎着紫檀海棠提盒的老者。

    老者自诩是应柔家中管事,因两位小主子近日叨唠小姐,特来请罪。说罢奉上紫檀海棠提盒。

    沈微渔自是不能消受, 推手婉拒。

    谁知老者突然伤心落泪,沈微渔心头一惊讶,还以为出事。可她一发问, 老者趁其不备, 将手中提盒塞给沈微渔手里,健步如飞离去, 全然不像是已过半百的老翁。

    沈微渔愣愣地拎着提盒,难以置信地在想,大户人家的管事行事,令人出乎意料吗?

    她困惑不已, 将门阖上,转身回到厢房,望着雕刻梅花样式的提盒,犹豫片刻,掀起盖子,打算看一眼是何糕点。

    在掀开提盒后,沈微渔一眼见到青绿瓷盘上摆放她素日最爱的梅子糕,还有京城西末街的广家糕点铺的凤梨酥。

    间壁住着来自京城的人,跟萧庭訚有关系吗?

    她想也不想地合上盖子,双手撑在四方桌,如惊弓之鸟,处处不安。

    也许是她多心了。

    沈微渔神志恢复,望着提盒,想也不想地掀开,旋即纤柔的手拿出凤梨酥,轻轻一咬。

    不是广家点心铺的凤梨酥。

    沈微渔松口气。

    厢房的烛火摇曳,扭曲的黑影飘忽不定,绾起的一缕青丝黏稠在她的玉颈上,一道寒风从窗边侵入。

    沈微渔被冷风惊醒,垂眸见到自己的脖颈浮现薄薄的汗珠,竟有青丝粘着,便用湿帕擦去虚汗。

    当夜,沈微渔又梦到萧庭訚。

    这次不在玉阳宫,在竹林。

    风清日暖,竹叶婆娑,有人倚溪边,雪青素衣,捻着棋子,垂眸间恰似云间贵公子,玉骨秀横秋。

    恰逢此时,那人抬眸,露出阴翳的眉眼,扫去君子之态。

    沈微渔如遭雷击,拔腿想跑,可梦中的她竟不受控地往萧庭訚那边走去。

    他说:“下棋。”

    沈微渔捻着棋子,凝望棋局已经下到一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被堵住,无法出声。

    梦中的萧庭訚尤为耐心,捻着黑棋,迟迟没有下,一直在等她先下棋。

    萧庭訚的手指如竹节般般清瘦,薄薄的皮肉下藏着蜿蜒的青筋,沈微渔不知为何多看了几眼,随后下起了棋子。

    今夜萧庭訚安安静静,沈微渔一直在心底紧绷的琴弦,终于放松下来。

    恰在此时,狂风大作,吹起箫庭訚的衣袍,露出窄口的金丝暗纹绣竹,打破了寂静的一幕。

    “孩子呢?”萧庭訚冷声问她。

    沈微渔垂眸不语。

    为何在梦中,他仍旧执着沈微渔腹中孩儿。沈微渔恍恍惚,仗着在梦中无法开口说话,也不给萧庭訚任何回应。

    直到萧庭訚迟迟不下棋,阒寂的双目一直凝望她。

    四周竹叶飒飒作响,小溪潺潺,野鸟盘亘山峦。沈微渔的心一下子被死死揪住,迫切地逃离眼前这一幕。

    可萧庭訚开口:“没关系,我们可以再生一个。”语气不容置喙,夹杂帝王的威压。

    沈微渔不假思索地扔掉棋子,起身想离去,可衣袖沾上棋局,还未脱身,身后传来风声。她露出惊恐之色,转眼

    棋子被扫落在地面。

    身后抵着冰冷的棋局,面前映入萧庭訚捉摸不透的面容。气氛变得焦灼,两人的青丝不知何时交缠在一起。

    沈微渔以为他又要与之前1的发疯,正想奋力推开他,却不承想小腿被他用推屏住。

    她心里涌入怒火,可萧庭訚却用下颌抵在她的肩膀,温温热热的气息透过布帛传来两人之间。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吗?”萧庭訚轻声道。

    沈微渔见不到萧庭訚的神色,却听到话里的苦涩,还以为错觉,萧庭訚为何会如此卑微。

    可萧庭訚除却抵住她在棋局,当真纹丝不动,龙涎香的气息萦绕在沈微渔的身边。

    沈微渔双手攥紧又松开,想开口却又能开口,只能任凭萧庭訚搂着自己的腰肢,抵在棋局。

    一片绿叶,悄然无息地落在萧庭訚的肩膀上。

    沈微渔听着他的呼吸声,想要拂去肩头的绿叶,却又听到他一直“砰砰!”的心声。

    灼热,滚烫。

    好似萧庭訚已经用刀子剖开胸膛,将跳动的心脏送到她的面前。

    沈微渔心绪不宁,佯装听不见他的心声,可萧庭訚执拗的一声又一声道。

    “倘若我变成你喜欢的人,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一连问了好几句,眉眼的阴翳褪去,化为说不清的卑微,微微侧身,沈微渔一眼觑见他的眉弓的伤疤,过眼云烟,统统涌入心底。

    凭什么?只因为他低声下四,便要忘记之前被囚禁的事情,也要忘记后背被刺青,忘记那段暗无天日被关押的日子吗?

    她难得平静地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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