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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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药瓶,仅仅是垂眸问他,“陛下怕我跑,又要对我下药吗?”

    “吃下去。”萧庭訚简言简意赅。

    此次相见,萧庭訚无波无澜,沈微渔拿捏不住萧庭訚心中所想,思忖一番,耳畔传来萧庭訚冷声道:“朕没有耐心,再不服用,朝梣这条命,恐怕是保不住。”

    听他云淡风轻地视朝梣如草芥,沈微渔浑身颤抖,但手还是伸出去,拿到药瓶,倒出几粒褐色的药丸,想也不想地吞入进去。

    萧庭訚命她吃下此药,无非是威胁,亦或者羞辱。

    沈微渔早有准备,可当烈火焚烧四肢,蚂蚁啃噬心扉。她狼狈不堪地倒在冰冷的地面,冷汗涔涔,肌肤很快泛起粉意。

    她想逃走,可药效上头,沈微渔浑身疲倦,唯有不断挣扎,抵抗药效。

    可人是无法与药效作对。沈微渔疼得咬紧下唇,身上薄薄的罗纱早已褪去。疼痛难挨时,她抬眸,萧庭訚正在凝望她。

    他凝视自己的狼藉不堪,目下无尘。

    那双眼仿佛在说,你再如何挣扎,不过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这一刻,沈微渔受到如此屈辱,在一个男人面前衣不蔽体,躺在地上,丑态百出。他还冷静地道:“你现在这副样子,真丑。”

    明明下药的是他,嫌弃的人竟也是他。沈微渔咬紧下唇,压抑自己不能发出刺耳的呻\吟声,双手死死掐住掌心,哪怕掐出血,都不愿意示弱半分。

    萧庭訚坐在轮椅,睥睨沈微渔被情|欲折磨的苦不堪言,双手置于膝上,哪怕沈微渔已经**,雪肌透着粉意,狼狈地躺在地面,青丝迤逦,咬唇已经咬破血。

    他仍然不为所动,好似心如磐石,对满目春光,坐怀不乱。

    这一次的折磨,沈微渔醒来又被折磨到晕厥,来来回回,她双目已经涌入绝望,终于服软地向一直未曾离去的萧庭訚伸出手求饶道。

    “我错了。”

    此言一出,紧绷的琴弦终于断裂。沈微渔崩溃的潸然泪下。

    萧庭訚一丝怜惜都无,平静淡漠地道:“错在何处。”

    “错在不敢骗陛下,错在……我不该……不该招惹你。”沈微渔崩溃的落下泪水。

    萧庭訚:“你的错不止这一点。”

    沈微渔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地面,青丝垂在身后,大片的肌肤遮都遮不住。

    这样的美人,瘫坐在心如磐石的萧庭訚脚边,落泪神伤,当真是艳丽的景象。

    “我不知道……不知道……”沈微渔被折磨得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唯有不断落泪,还有不断蹭着他的小腿,方才能缓解身上的一丝灼热。

    萧庭訚见她失了神智,不断轻轻蹭着自己,幽香席卷他的鼻间。

    原本被药效折磨的沈微渔,见萧庭訚没有出声阻拦,胆子也逐步大起来。

    倏然,萧庭訚出声道:“滚开。”

    沈微渔无措望着他,一截白玉明晃晃映入他

    的眼帘。

    尘封的过往,一点点钻入萧庭訚的心中。他眼眸的阴翳渗入,盯着她的目光犹如在看死人般。

    沈微渔受到威胁,不敢接近他,只能遗憾地挪开身子。但下一刻,耳畔传来萧庭訚冷声道:“坐上来。”

    狂风席卷悬崖峭壁的翠柏,成千上万的海浪涌入上方,好似要将翠柏吞入其中。树梢枝条颤颤巍巍,山峦覆白雾,雨滴潺潺落在溪水,电闪雷鸣,横冲直撞。

    几日后。

    地牢内,阴森潮湿,萧庭訚坐在轮椅,一袭明黄衣袍,眉目疏朗,身后有几人跟随。一人推着轮椅,一个抱剑,一人腰间挎刀,一人笑吟吟。

    前来的狱卒卑躬屈膝地为他们一路带路。

    径直来到一间上锁的牢房。

    萧庭訚被他们推入牢房后,便吩咐几人在外头候着。

    之后牢房被关上,狭小的四周凝滞着危险的气息。

    “你……胆敢……一个人见我……咳咳……”一道粗粝的嗓音响起。

    萧庭訚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跪在地上,蓬头垢面,琵琶骨被锁链穿过的朝梣。

    朝梣从未如此狼狈地被人用锁链穿过琵琶骨,断掉经脉,被困牢房,每日遭受日日夜夜的穿骨之疼。

    他仰起头,温润苍白的面容多了几分偏执疯狂,“但你以为将我关在此地,便能解开情蛊休想。”

    “情蛊发作的人是她,为何要帮她解开。”萧庭訚不近人情道。

    朝梣不禁嗤笑,眼里布满红血丝,身体晃动一下,浑身的疼痛顿时袭来,疼得他脸颊布满薄汗,几乎险些晕厥过去。

    好不容易缓下来,朝梣见他依旧平淡地望着自己,唇角弯弯,似是挑衅,又似是嘲讽。

    “你若真不在意阿渔,为何将我关在此处?”

    “你忘记自己在京城所作所为?”

    “我在京城不过是杀了几个人,按照你们中原人习俗,不应当是即日问斩吗?”朝梣笑道。

    萧庭訚淡然道:“死刑对你而言,轻而易举。”

    “况且朕将你被关押的消息传出来,也不知道你们苗疆人会不会来救你。”

    萧庭訚一番话下来,朝梣脸色变了又变,旋即不以为然轻笑道:“拭目以待。”

    他被锁在牢房,琵琶骨上锁链,日日夜夜遭受锥心之疼,如今萧庭訚还想将他族人引出来,一网打尽,简直在做梦。

    萧庭訚将他的反应一五一十地尽收眼底,垂下眼帘,懒得纠缠下来,命人将他推出去。

    朝梣却不合时宜地问他。

    “阿渔是否安康。”他的声音颤抖,哪怕被逼到如此境地,明知不能过问她的下落,可抵不过心中惦记。

    萧庭訚头也不回地走,一丝目光都不曾留给他,在他眼中,朝梣不过是他为了威胁沈微渔才留下的阶下囚。

    身后却传来激烈的锁链声,还有朝梣那句歇斯底里的质问。

    “你不怕她恨你吗?”

    萧庭訚从容不迫,不曾回头,出了牢房,碎金光晕落在他平静的面容,灼热又刺眼,心底若有若无的阴霾,未曾褪去。

    身后的十三毕恭毕敬地道:“陛下,要回宫吗?”

    “去玉阳宫。”萧庭訚阖眼道。

    玉阳宫身处皇宫僻静之处,庭院种满梨花,素日萧条,无人打理 。

    当沈微渔入住后,宫内每日固定卯时打扫宫内大大小小的事宜,时辰一过,不可停留

    萧庭訚又曾下过口谕,宫内上上下下的人,皆都不准跟沈微渔说一句话。

    因此玉阳宫冷冷清清,虽有旁人住,却更似无人住。

    萧庭訚回到玉阳宫,命跟随自己的人全都退下。来到内殿,沈微渔赤足踩在地上毡子,探窗赏花,莹白的脚踝缠绕锁链,将她困在一方天地。

    恰好一道斜光落在她的眉眼,好似抚摸,令她光耀如华。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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