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类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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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在她离开后,萧庭訚睁开锐利的眼眸。

    一连几日,沈微渔都悄悄将血滴在参汤,亲自见他喝下去,直到最后一晚。

    沈微渔不放心来看最后一眼。

    许是之前萧庭訚都没有睁开双眼,沈微渔这次大胆了些,将幔帐卷起,坐在床边,濯清的眼眸凝聚在他清隽疏朗的面容。

    随后,她不假思索地想要掀起萧庭訚的衣襟。

    她想萧庭訚之前都没有醒来,今夜若是醒来,大不了说自己又想爬床。反正他也不是一次两次误会自己。

    可当她的皓腕被萧庭訚攥住,惊惶失措间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眸。

    顷刻间,沈微渔想也不想地道:“陛下,你信我是来爬床吗?”

    “……”

    萧庭訚起身,笑容阴晴不定,“你觉得朕会信吗?”

    沈微渔镇定下来,坦然道:“陛下会信我。”

    “……”

    萧庭訚没想到会有人理直气壮想爬床,而且她之前还来了不止一次。她真的就那么想当皇后吗?

    也对,她无名无分住在自己的寝殿,心中不安,也理所当然。

    沈微渔瞥见他脸色恢复如初,还以为他听进去了,想要悄悄收回皓腕,但转眼萧庭訚勒紧她的腕骨,像是退让一步,可面上仍傲慢。

    “你且等等,三月后朕会让你当皇后,在此间隙,休要爬床。”无媒苟合,终究于礼不合。

    沈微渔一愣,他之前不是不想让她当皇后吗?

    余光瞥见他狐疑的目光,她想起自己还“爱慕”萧庭訚,当即垂眸落泪道:“臣女十分欣喜,毕竟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她又说了一通甜言蜜语,方才在萧庭訚面前糊弄过去,之后,她用时辰不早为由离去。

    萧庭訚也并未拦她,仿佛真的信她的话。

    待她一走,萧庭訚波澜不惊的黑眸顿时阴沉下来。

    不知为何,他感觉沈微渔喜欢他,但有时候又觉得她在敷衍自己。

    萧庭訚起身,睡意早无,来到窗牖,推开后刺目的寒冷席卷面容,四肢百骸也灌入了冷意。

    他清醒了几分,开始捋了捋近日发生的事情,又莫名想到每次喝她熬的参汤,若有若无的有股腥味,可参汤并未有荤腥。

    萧庭訚思忖间,骨节修长的指尖攥住窗边,寒风扬起他的宽大的织金衣袖。

    “十三。”他唤了一声。

    殿内一道人影无声出现。

    “王奍的伤势如何。”

    “启禀陛下,王奍借用伤势已经引出来幕后之人,但那人实在狡猾,王奍还在倾力追查。”

    “你派人盯紧沈家人,还有沈微渔身边两个婢女,你想办法找到那两人,让沈奍去审讯。”

    十三诧异,近日陛下不是对沈姑娘多加亲近,怎么今日要审讯沈姑娘的两个婢女。

    萧庭訚没有多说,将命令逐

    一安排下去,负手而立,居高临下。

    “书信一封给宋芷绗,让她按兵不动。”

    萧庭訚吩咐完后,抬眸看向不见星月的夜色,骨节弯曲,眼眸说不出的冷意。

    纵然他一而再三想去信沈微渔。可萧庭訚的骨子里还是流着来自帝王的多疑。

    十三遵从萧庭訚的吩咐,心里叹气,还以为陛下真的喜欢沈微渔,谁知再怎么喜欢还是抵不住天子的多疑。

    他在心里腹诽,却不承想伫立在窗牖的萧庭訚扔出一句,“择日起,你去宫外,寻绣娘缝制嫁衣。”三个月,让绣娘们缝制一件嫁衣,理应差不多。

    十三不解,“陛下要娶沈姑娘。”

    “朕答应她。”

    但是他怎么会一边想娶沈姑娘,一边又多疑不放心她。

    十三看不透,斗胆一问,“陛下不担心沈姑娘别有用心吗?”

    “只要进了宫,成了皇后,她休想离开宫里半分。”萧庭訚不容置喙地道。

    第33章 第 33 章 你想当皇后吗?

    乍暖还寒, 沈微渔给萧庭訚解掉情毒后,一直蜷在暖阁,不愿走动, 去受寒风之冷。

    许是上天见不了她清闲, 未阳宫近日毒蛇出没。

    撒下雄黄散都没用,葛老为此专门来了一趟,也不知他洒了什么药粉, 当夜未阳宫没有毒蛇闯入。

    可她的胸口时不时闷疼, 虽不是千刀万剐的疼, 却一直折磨她,令其不能顺心。

    沈微渔都在想是不是藏在宫里的苗疆人所为。可他迟迟不现身,难不成要她离开未阳宫去见他。

    “沈姑娘。”一道男声,忽然打断她的思绪。

    暖阁设有地龙,而沈微渔坐在美人榻,面前放着掐丝珐琅八吉利祥云纹火盆,怀里还抱着汤婆子,披着金红羽缎斗篷。

    沈微渔听到有人唤她, 从毛茸茸的斗篷领口探出飞霞的脸颊。

    葛老捋了捋胡须,看她怕冷,想起她身子骨本就虚, 受不了一丝寒冷, 也就了然一笑。

    “沈姑娘,老夫今日来诊脉。”

    宫女熟练地为他掇来黄花梨八足的圆凳, 又为他添茶。

    沈微渔习以为常探出右手,皓腕底下垫着脉枕,五指放松拢开,任由葛老诊脉。

    葛老与之前捋了捋胡须, 一边沉思。

    半晌,葛老收回手,宫女将脉枕收起,她趁此将手藏回衣袖,垂眸笑道:“我这段时日休养,身体好些了,走路都不会气虚。”

    “好事,但是沈姑娘身上的蛊毒实在奇怪,不知老夫能否过问,此毒何时被下,可有头绪。”葛老郑重其事地问。

    沈微渔自是不能告知他们真相,苦笑地捂着汤婆子垂眸道:“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谁。”

    葛老:“沈姑娘一点印象都不知吗?”

    沈微渔苦笑地摇头。

    葛老见此也没强求,“那老夫可以劳烦沈姑娘一件事吗?”

    沈微渔没有直接应下,而是淡淡笑道:“葛老需要我做什么?”

    “我师兄需要沈姑娘的血。沈姑娘放心,只需要一滴血便可。”葛老说罢,命人端来一杯清水。

    沈微渔顿悟,他们这是在怀疑自己中的蛊毒是蛊母吗?

    她佯装不经意地问:“为何需要我的血?”

    葛老:“治病。”

    他们对话间,宫女已经端来一瓷碗,盛着濯清的水。

    沈微渔心知躲不过去,况且他们知道蛊母在自己身上又如何,难不成他们知道蛊母的作用,要每日索取她的血?

    她不动声色接过葛老递过来一枚针,轻轻扎入指腹,血珠滴在碗中,水波荡漾,顷刻晕染成胭脂红。

    葛老看到这碗掺杂清水的血,流露满意之色,想必宋桡应当能探出是不是蛊母。

    事已至此,葛老急匆匆向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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