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不想被救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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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昏迷颓软的身躯,揽着后折的纸薄脊背,把人捧起,覆住口唇。

    格云瑟的胸腔溢出湿漉漉的冷气。

    谢弗揽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肩头,格云瑟的头颈软垂,他咳嗽着,喉咙里掉出精神力凝结的紫罗兰花瓣。

    谢弗接住这片花瓣:“格云瑟。”

    他用掌心捧住格云瑟苍白的侧脸,轻声念这个名字,叫了几次,银色的睫毛吃力掀动,缓缓张开。

    紫罗兰色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这一汪静湖里什么也没有,没有野心,没有情绪,像面平滑光洁的镜子。

    “我叫谢弗勒尔。”

    谢弗说:“谢弗勒尔·瓦格纳,记得我吗?”

    他对格云瑟说:“我是你的朋友。”

    他们认识得很含#哥#儿#整#理#早,那年谢弗十岁,格云瑟七岁,谢弗勒尔·瓦格纳,鞋匠家的儿子,第一次有幸走进城堡去问候里面的海因里希阁下——因为他有不错的信息素。

    ……

    紫罗兰花绽开。

    一段不可逆流逝的记忆,映在浴室温暖的水帘里。

    银发紫眸的幼童。

    “你绝没见过吧?”堂兄兴冲冲拖着谢弗,跑进那座高耸的城堡,“格云瑟阁下有很多书,你可以去问问他要不要你留下,这样你就能看书了。”

    城堡里的旧贵族,拥有田地、财产、海量藏书,和一个孱弱的beta继承人。

    健壮的alpha是帮工的远房堂弟,友谊意外缔结,倘若不是看到这段记忆,连谢弗几乎也忘记,他第一次见格云瑟。

    沉默的、柔弱又漂亮得惊人的幼童,穿着质地柔软的白衬衫,银白色的短发齐肩,连睫毛也是银色的。

    他们甚至不像同一种生物。

    格云瑟不喜欢太阳,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双手放在温润的古老木料上,紫色眼瞳有种冰凉漠然的好奇。

    清亮到像是溪水流淌的声音:“瓦格纳?”

    “谢弗勒尔·瓦格纳,你可以叫我谢弗。”他说,“你比我小,我不叫你阁下行吗?格云瑟,外面有市集,我明天带你翻墙出去玩……”

    他被柔软冰凉的手指握住衣领,拖近,格云瑟在他颈间嗅了嗅。

    那一刻他承认自己忘了一切。

    忘了要说的话,忘了问能不能借书看,伏在他颈间的幼童,轻嗅着,银色的短发触感像小动物的柔顺皮毛。

    “你的信息素。”格云瑟松开手,回到那个宽大的扶手椅里,“是什么,火焰?”

    格云瑟紫色的眼睛望着他:“我闻到硫磺和松油木柴的味道。”

    “是暴虐的自由之火。”谢弗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承认这个让他有点不自在,“他们说我很危险,会把什么都搞得一团乱……所以哪都不收我帮工。”

    谢弗也闻到紫罗兰香,这和暴虐的火焰完全不同,是种幽微、高傲、宁静如海的香气。

    可beta也有信息素吗?

    谢弗忍不住问了,格云瑟并不介意,和气地回答:“我用了药。”

    是种禁药,可以让beta用摧毁身体的方式,达到类似alpha的状态——可以驾驶机甲,可以操控精神力战斗,可以闻到最浓烈的那一批信息素。

    所以到哪儿都被嫌弃呛人的鞋匠家alpha小子,反倒正好。

    格云瑟对市集并不感兴趣,七岁的格云瑟已经成熟得惊人,他询问谢弗alpha的精神力使用方法,请谢弗演示,也让谢弗帮他带来军事学校的课本。

    作为回报,谢弗得以在城堡里自由行动,看所有的藏书,视野也由此打开。

    一来二去他们慢慢熟识。

    格云瑟会被藏在暗处、忽然跳出来的谢弗吓一跳,停下脚步,微微偏头,紫色眼睛里淌出一点笑。

    谢弗一看书就是一整天,饥肠辘辘的时候,也会在藏书室门口发现餐盘里热腾腾的美味大餐。

    他们第一次拥抱是在一个暴雨的晚上。

    谢弗想去找格云瑟借伞回家,却没在书房或卧室找到人影,格云瑟的行动范围非常小,这让谢弗十分不安。

    他找了很久,浑身都被暴雨浇透,湿淋淋地拎着盏油灯,在地下室找到挣扎痉挛的小小人影。

    谢弗扑过去抱紧他,大声喊医生,愤怒地质问格云瑟是不是真用了那种禁药。

    然后他的嘴被冰凉柔软的手掌按住。

    “不要喊。”格云瑟低声嘟囔,“你这样很粗鲁,谢弗。”

    谢弗被他气得哭笑不得:“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

    格云瑟闭上眼睛,气息很微弱,微微笑了:“那就不要讨论。”

    格云瑟的禁药是他父亲给的。

    他的母亲无法承受自己为海因里希家族生下了一个无用的beta继承人,遭受打击而发疯,他父亲深爱他的母亲,因此把格云瑟锁起来,又交给格云瑟禁药。

    格云瑟并没因为这件事有多受影响,至少看起来并没有,而且他的父母也并没能影响他多久,不久后的一场疫病,他的父母因为拒绝彼此分开隔离而染病身亡。

    格云瑟成了城堡唯一的继承人。

    这些事发生在格云瑟的五岁和六岁,现在他七岁,被谢弗紧紧抱着的幼童,柔软冰冷,孱弱得像是落花。

    “我需要实力。”格云瑟躺在谢弗怀里,“需要权势和地位,我要掌控一支舰队,然后成为帝国元帅。”

    谢弗看了很多书,皱紧眉不赞同他:“这个国家很糟糕,早就该推翻了,应该建立新秩序。”

    但小孩子的友情是不会因为“不赞同”破裂的,他们转眼就把这种破事抛在脑后,谢弗勉强同意了不叫医生,背起格云瑟,把外套蒙在他身上跑回城堡。

    格云瑟发起高烧。

    谢弗跑前跑后照顾他,喂他喝水,给他找药。

    格云瑟觉得冷,谢弗就钻进被窝,抱着他,alpha的身体很好,谢弗把信息素释放得到处都是,他托起格云瑟放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我烤着你了。”

    格云瑟的嘴唇霜白,身体不停打颤,微微抿了下,温声说:“你会烧掉我的。”

    格云瑟用禁药模拟的信息素是“紫罗兰”。

    草木当然会毁于烈焰。

    谢弗被他弄得很不高兴,皱起眉毛:“格云瑟,你这人哪都好,就是不会说好听话。”

    “好吧。”格云瑟生着病,要靠他暖,只好说好听话,“感谢你今晚的照料,为了这个,我将来会原谅你三次。”

    谢弗气得冒烟:“……这算好听话?”

    格云瑟轻声笑起来,睫毛轻轻震颤,柔顺的额发遮着眼睛,他这时候显得有点像只有七岁了,他蜷在谢弗怀里,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身体依然发抖,血色的荆棘在细嫩的皮肤上蔓延。

    这是身体被破坏的现象。

    精神力可以修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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