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不想被救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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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双眼睛恢复纯净的黑色,认真看着系统,微微弯着,有水光流动。

    郁兰因点味道:“我想吃巧克力脆皮棉花糖。”

    第38章 前情试阅

    主角是被身体条件限制的beta野心家。

    苍白瘦削的脸庞、紫罗兰色的眼睛、柔顺光泽的银色长发, 太漂亮了,叫人挪不开眼睛,又因为野心过度使用禁药透支身体, 制服勒出轮廓,瘦得像片纸。

    见过他的人都说:“你从未见过那样优雅而可怖的魔鬼——哪怕你明知道他是个毫无半点精神操控力的beta, 你依然愿意在第一眼就毫不犹豫为他而死,只要能在那双紫色天空一样的眼睛里映出片刻影子”。

    不过毕竟是反派吗。

    最后还是输了。

    代价是沦为对手颇具羞辱性质的“试验品”:沦为废人, 改造感官,摧毁精神海和记忆,戴上永远无法挣脱的锁链, 制作成一款专供alpha使用的货品。

    有趣的是, 匿名购买他的, 是他年少时唯一的朋友,他青年时针锋相对的军校同学,他曾经并肩浴血的战友,让他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的新世界领袖。

    他那代表了光明与正义、如今已经身居高位, 深受所有人爱戴的「宿敌」。

    这次搞纯狗血酸爽

    注:这个世界没有系统(敢来),因为前两任都神秘失踪了。

    招募新的勇敢系统中。

    第39章 今夜才过一半

    锁链碰撞声冰凉。

    披散的银发像绸缎, 像瀑布,像倾泻的月光,清瘦腕骨折断似的垂落, 被握在掌中,血色荆棘若隐若现。

    苍白身躯柔软, 银白鸦羽匍匐,紫罗兰色的瞳孔涣散, 总是吐出刻薄言语嘴唇绀紫泛白,几乎已经没了呼吸。

    格云瑟·海因里希。

    旧世界最后的beta野心家。

    那些狂热的反对军,如果活着看到他们奉若神明的领袖沦落到这一步, 就算身处绞刑架前, 也会不计代价拼命。

    月光洒在地板上, 踩踏时有咯吱作响,有人起身,穿衬衫、军裤军靴,抱起半昏迷的人注入精神力, 去浴室清洗,喂药。

    垂落的手臂动了动,冰冷惨白的胸膛浸泡热水,肋骨下的某处微弱痉挛,泵出一点血, 被亲吻的嘴唇慢慢回暖。

    紫罗兰色的湖水慢慢映出一道人影。

    格云瑟眨了眨眼。

    “谢弗。”

    他仰在alpha健壮的手臂上, 轻轻咳嗽了一声, 银色的翦密睫毛在浴室的水汽里孱弱颤动, 含着笑, 饱蘸欲望的柔和嗓音沙哑:“这就……结束了?”

    格云瑟的长发懒洋洋散在水里。

    银色的,光滑柔顺的长发, 顺着水沾在谢弗的手臂上。

    “这可不像你。”格云瑟微微弯着眼睛,“今夜才过一半。”

    谢弗勒尔·瓦格纳,新世界的光明领袖,带领底层受奴役alpha翻身的英雄,三年前格云瑟输给了他,输得一败涂地,半个月前,格云瑟作为专供某些alpha高层买卖的“货物”被送到一栋保卫严密的私宅。

    倒也没什么可值得避讳的——无非是性取向,并非所有alpha都能顺利匹配omega,也有天生就是异类的,只不过alpha天生的掠夺本能,身处右位时,会无意识疯狂撷取另一方的生命力和精神力。

    被改造后的格云瑟可以完美满足这一点。

    他的精神海崩毁,精神力溃散,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是一枚专供特殊发情期alpha使用的“一次性电池”。

    在这之前的半个月,谢弗可没这么容易满足。

    谢弗低头看着他。

    谢弗勒尔·瓦格纳是个黑发alpha,绿眼睛,这代表“没有任何贵族成分”的低贱血统。

    现在这双绿眼睛里,映着格云瑟的影子,谢弗低头轻轻吻他,按住他小腹上的血色荆棘刺青,慢慢灌注进一些凝练的精神力:“对不起。”

    格云瑟轻喘着,泛起虚弱红晕,眼睛里晕染的笑意更浓,瘦削苍白的身体一阵一阵战栗,他抬手抱住谢弗的肩膀。

    “没法对不起,谢弗。”格云瑟柔声说着,嘴唇一下一下碰着他的耳廓,“我们都不是善类,为欲望相争,我被你……变成这样。”

    格云瑟愿赌服输:“你是赢家。”

    那个以beta天生劣势的身体操控机甲、率领舰队战无不胜的孱弱野心家,已经在三年的监禁里变了个样。

    格云瑟现在渴求的东西,不再是权力、地位和荣耀。

    谢弗跪在浴缸旁,同他接吻,格云瑟的精神力也有种月色下紫罗兰般的幽微香气,这具身体比青年时更敏感、更单薄,格云瑟的腰身细窄,曾经靠不要命的训练维持的柔韧肌肉消失后,骨窝瘦得凹陷。

    带有药香和紫罗兰香气的热水弄湿了衬衫和军服。

    格云瑟仰在水里,手脚随水漂浮,谢弗把人从水中捞起,搂在怀里,沉默着亲吻寂静闭合的银白色睫毛。

    格云瑟完全陷入昏迷,他在这时仿佛比醒着更脆弱,身体不自觉打颤。

    他被送来宅邸时,是蜷曲着的,被关在一个八十公分见方的牢笼里,脖颈和手脚都束缚锁链,喉咙被铁刺抵着,戴着眼罩和口枷。

    所以谢弗起初并没认出他。

    只是在银白长发淌过掌心时,心脏空跳。

    整整一夜,格云瑟不记得如何说话、吃饭、走路,不认识人,纯净的紫罗兰瞳孔像纤尘不染的湖泊。

    有三天,格云瑟不习惯睡床,会爬回那个金属牢笼里蜷缩着睡觉。

    一个星期后,格云瑟慢慢恢复记忆,想起自己也认出谢弗——但实验室里的人也信誓旦旦保证,这些记忆不会留存太久,格云瑟的精神海已经完全、彻底、没有任何修复可能地崩毁了。

    再不会有人受这个堪比魔鬼的beta野心家蛊惑。

    光明已经降临。

    新世界已经到来。

    旧秩序最后的守墓人:格云瑟·海因里希,会在被他们的领袖荣幸使用后,和他虚无缥缈的贵族信较   淌症哩仰一起死亡。

    谢弗替格云瑟擦拭身上的流水,他跪在氤氲着的紫罗兰香气里,这是禁药的味道,格云瑟从七岁起服用禁药,beta只有服用禁药,才能拥有操控机甲的精神力。

    禁药彻底摧毁了格云瑟的身体。

    也让格云瑟在日复一日的头痛折磨下,变得偏激、疯狂、不计代价。

    他的确曾经在对外的星际大战中守护母星,立下功勋,但他也同样鼓动了成千上万的人,为了他一个人而杀戮和征战。

    最后一败涂地。

    谢弗按揉格云瑟的太阳穴,用指腹抚顺微蹙的眉心,沿着眉骨缓慢碾动,掌心轻轻揉着银白色的长发。

    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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