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今日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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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渊很不喜欢他们之间掺杂进杂质。

    他的目光顺势而下,直到落在了慕溶月腰间的系带之上,不知何时,那里多了一个样式别致的香囊。

    宋景渊知道,那自然是谢羡风的杰作。

    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胆敢在国公夫人的身上留下陌生的痕迹。这样明晃晃的信物,就好似在向他耀武扬威地宣告主权一般。

    真是分外刺眼。

    宋景渊不喜欢慕溶月身上挂了旁人的物件,但他又不会直白地挑明,不愿显得自己善妒。

    于是,他心中暗自盘算着,想趁慕溶月熟睡了,再暗中处理掉这香囊。

    最终,颇有几分不舍地松开了手:“夫人,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闻此言,与他不同的是,慕溶月的心中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嗯。夫君,晚安。”

    她目送着宋景渊的背影离开,表情也随之变得复杂起来。

    幸而他没有开口说要留下,若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她现在实在是没有男欢女爱的心情。

    只想在自家柔软如羽的床榻上,好生地歇息一宿。有什么旁的事,明日醒了再说。

    这时,门扇忽然开了一条小缝,原是杏雨喜极而泣地扑了过来。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见到她,慕溶月一时也很兴奋,主动牵起了她的手,左右地瞧:“杏雨,你如何了?可还好吗?”

    “头上受了些外伤,不过今日都已经拆纱布痊愈啦!”杏雨紧攥着慕溶月的手,潸然泪下,“倒是小姐你,眼看着瘦了许多。这几日奴婢寝食难安,如今见到小姐平安回来,明日真该去庙里烧柱高香谢菩萨庇佑才是……”

    那日慕溶月被绑架,杏雨为了护着她,硬生生挨了几闷棍。随后她便被拖走,没了意识。今日亲眼见到杏雨没事,她也可以安下心来了。

    “你跟着我,真是受了不少苦头。”慕溶月一时感怀,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耳鬓,“你也快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若你愿意,我可以着手为你寻一户好人家,再给你备一份嫁妆,将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杏雨摇了摇头,却是忠心耿耿:“杏雨更愿意一辈子都陪在小姐的身边。”

    主仆俩相视一笑,慕溶月无奈地叹道:“罢了。嫁人之事,待你遇上心仪的郎君后,再议也不迟。今日我真是累坏了,替我更衣吧,我想歇下了。”

    “好!”杏雨知道慕溶月这是默许了,便满心欢喜地为她宽衣解带,忽而瞧见她腰间多了一个陌生的香囊随风坠着,便好奇地问,“小姐,这是什么?”

    慕溶月顺势望去,眼前不由得浮现起了那时谢羡风单膝跪地,为她系戴香囊时的场景。

    她想起,这平安符的确护佑着她度过了许多的难关。脸颊微红,只含糊道:“是平安符。且替我收好吧。”

    见慕溶月这般模样,杏雨便明白了,此物对于主子来说,定是有着特殊的含义。若是寻常的首饰,她是不会特意多提一句“替我收好”的。

    不过,杏雨也没有多问,而是顺从地将香囊解下,放进了妆奁的最深处。

    ……

    深夜,亮着灯的书房中,宋景渊倚靠在书案前,合着眼,却无法入眠。

    直到一个奴仆提着油灯进了房中,宋景渊才动了动嘴皮,只问:

    “那香囊呢?”

    奴仆面露难色,只好如实解释道:“夫人睡前特意将那香囊收在了妆奁里,用银锁拴着,大抵是很看重此物的缘故,奴才们……便不好下手了。”

    宋景渊没有再回答,只有眼神愈发的晦暗。

    ***

    等到休息了几日,养足了精神,慕溶月这才回了母家一趟,向父母亲请安。又回了一趟临州城,面见了一趟苏凝兰,与友人们久别重逢的小聚。

    宋景渊这些日子也忙得不见踪迹,来不及陪她,因为他同样也在处理朝堂政事。

    如今,桓王一派的势力已被彻底铲除,其首级被悬挂于市,以警示众人。此举也引来了一番轰动,不少争议之辞不胫而走,宋景渊这几日便在着手处理此事。

    总得来说,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慕溶月的生活终于逐渐回到了正轨。

    她又做回了她的国公夫人,京城中的贵太太,声名在外的平阳郡主。那时在那间破烂的小木屋里发生的事,遥远得好像前一世的梦。

    只是在这一日,她无意间发现了房中的桌上多了个老旧的花环,那花朵都枯萎了,干皱的花瓣早已褪去了颜色,让花环显得破败不堪。

    杏雨解释道:“这是奴婢收拾杂物时翻出来的,眼看着这花环上的花儿都谢了,本想拿去丢了。小姐,这可是您的物件么?”

    慕溶月点了点头,攥着那花环,而若有所思。

    那夜,慕溶月一宿没睡,她翻来覆去地思索,最终还是决定,要再见谢羡风一面。

    ……

    这些日子,谢羡风正在忙于上书陛下,请徙内地任职。桓王一案,他立了大功,便想借机从荆川调回临州,离家近一些,也离慕溶月近一些。

    他忙着处理这些繁复的手续,一时无暇顾及慕溶月这头,只能叫刘彰替他暗中看护着慕溶月,每日定时来向自己汇报情况。

    而在刘彰的汇报书里,慕溶月这几日的行程也很简单:

    今日去了母家,陪长公主下棋;

    昨日去了苏氏那儿,与她饮茶闲话;

    前几日则是入了一趟宫,向皇帝请安,还顺道去拜访了京中的其他权贵亲门……

    见她的生活回归了平淡与安稳,谢羡风渐渐也放心了。

    再次收到慕溶月主动寄来的信帖时,谢羡风惊喜万分。

    她居然主动约他见面,谢羡风喜出望外,还以为她终于肯接受自己了。

    却不承想,慕溶月见了他,开口第一句便是冷冰冰的质问。

    “谢羡风,你为什么要截下景渊寄给我的信件?”

    第63章 第六十三天 男主做狗第20天

    谢羡风僵持了许久, 才缓缓地开口反问。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慕溶月眉头一蹙:“你还打算对我说什么假话?”

    “若你问了,我会说,那段时间正是缉拿桓王的关键时刻, 我怕这些信扰乱了你的心情, 进而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那些信件,待日后风波平息,再一并交给你。”

    谢羡风说得一板一眼, 若不是见过他的真面目, 慕溶月还差点信以为真。

    “所以, 你的真心话是什么?”

    “我的真心话——”谢羡风顿了顿, 也没隐瞒,反倒郑重其事,直言不讳道,“就是,我不希望你看见他的信, 我不希望你再看到有关于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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