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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谢将军今日火葬场了吗》 60-70(第2/19页)
渊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抬手吩咐道:“带夫人回屋休息吧。”
奴仆扶着慕溶月进了府门,屋外便只有谢羡风站在宋景渊跟前,微眯起眼。
宋景渊的神色也逐渐变得冷淡,他缓步行至谢羡风眼前,尾音咬重:“多谢了将军护送我的妻子回家。”
谢羡风听出了他刻意强调的“妻子”二字,却只是微微一笑,反唇相讥:“溶月不在的这几日,宋国公是不是没休息好?我瞧你眼下发黑,精神欠佳,以这样的面目去迎接久违的妻子,是不是也太过失礼了些?”
比起宋景渊的心神不定,谢羡风看上去却容光焕发,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加之他特意当着众人的面亲昵地称呼她为“溶月”,似乎在侧面地炫耀,在宋景渊看不见的地方,他与她都发生了些什么不言而喻的事情。
闻此言,宋景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起来,他强忍住怒火,反勾唇一笑。
“多谢将军关心。不过,看来,今夜我倒是可以和家妻共枕而眠,睡个好觉了呢。”
这话刺中了谢羡风的痛楚,他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语气也迅速转冷。
“我从不争一朝一夕,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缺席她的未来。短暂的停留算不上胜利。能叫她主动选择留在你身边,才称得上真本事。”
宋景渊同样被刺痛,却也强装镇定反问:“哦?那就拭目以待了。”
谢羡风冷笑一声,拂袖而去。随着车马扬尘,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
夜晚的国公府,寝房之内,燃起了一对烛灯。
宋景渊已然换下了官服,大步往檐下走去。透过飘动的门纱,他隐约看见房中的慕溶月已经换上了平时常穿的长衫,头上只戴一只素净的白玉簪,在火炉旁,与丫鬟们闲话言笑。
这一幅久违的和谐画面,好似一副印在他记忆之中的画卷。宋景渊看得一时心神恍惚,忽然很想叫画师来描摹下这幅光景,这样一来,日后他每一次想念起她,便可以拿出这幅画来欣赏,便也可以缓解几分心中的空虚之感。
就好像她从未离开过一般。
这时,慕溶月也察觉了门外的动静,她仰头望去,恰好与宋景渊对上了目光。
“夫人,我为你带来了宵夜。”
宋景渊便故作无事地笑着走来,伸手在桌上放了一叠屉笼,还往外冒着热气。
慕溶月打开一看,都是她爱吃的点心。
她不禁笑了一下,却轻叹一口气,又缓缓将盖合上:“多谢夫君。只是,今日舟车劳顿,我暂时没什么胃口,可能要早早歇息了。”
宋景渊神色一暗,又不甘心一般开口道,
“无妨,我……我只是来与你说几句话,很快就走。”
慕溶月点了点头,见她并没有排斥之意,宋景渊这才鼓起勇气,索性一口气将心中所想尽数向她坦白。
“月儿,这些日子,我给你写了很多信,但你一封都没有回过。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话一出口,宋景渊望向了她,慕溶月脸上却划过一丝疑惑的情绪。
“写信?你何时给我写信了?”
第62章 第六十二天 男主做狗第19天
宋景渊神色一滞, 便开始逐个地解释,自己这些时日曾托人寄给她的家信,掰着指头数, 竟足有十封那么多。
慕溶月听到最后, 眸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面露窘迫,而垂下头:“我一封都没收到过。”
宋景渊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不用脑子想, 也都能猜到这都是谁动的手脚。
慕溶月轻叹一口气, 似是对于某人的不齿行径有些无可奈何。见到宋景渊紧皱的眉头, 一时尴尬极了, 便主动开口解释道:“改日我会问问他,为何截下你的信。抱歉,我实在不知情。”
“你不要道歉,”宋景渊见她闪躲的眼神,心口却愈发生疼起来, “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所以, ”慕溶月调整了一下情绪, 重新看向宋景渊问, “你带给我的信上, 都写了什么?”
对上慕溶月关心的目光,宋景渊却是倏然垂下眼。
“我想向你解释……那天的事。”
“其实,那天,我最后还是去赴约了, 只是, 等我到时,你们早已不见了踪迹。”
“是我想得太天真,我以为, 只要我不现身,他就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所以,我以为自己是在为你争取时间,我没想到……”忽然,他注意到慕溶月颈侧有些异样,话音是猛地一顿,“夫人,你的脖子怎么了?”
原来,是慕溶月穿了一件高领口的里衫,盖住了颈侧包扎的伤口,方才她动作牵动了衣襟,无意间让伤口暴露在外,这才被宋景渊察觉。
“……没什么,”慕溶月不想宋景渊担心,只好随口诌道,“我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可宋景渊哪里真的那么好糊弄,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伤便是当时与沈世子交锋时留下的。
是他当时的犹豫不决,使得沈世子恼羞成怒,这才害慕溶月成了最后的受害者。
宋景渊心中泛酸,一时间移开了眼:“对不起……都怪我。苏凝兰说得对,其实,我只是在逃避而已。”
慕溶月见他一副歉疚的模样,不禁心头一软,主动伸出手,轻抚他的肩头。
“景渊,不必自责。”
“那日,没见到你,起初,我的确是有些失落。”她顿了顿,只道,“不过,我后来也很快就想通了,毕竟你也有你的苦衷,我不想叫你为难。这样的选择题,换做是谁,都无法两全的。”
宋景渊望着慕溶月的双眼,哑然失语。在这种时候,她不但不怨他,反倒还能放宽心,反过来安慰他——却叫宋景渊愈发难以释怀。
“其实,我还想感谢你呢。”慕溶月话音一转,又莞尔一笑道,“我读了母亲的来信,才知这段时间,都是你在悉心照顾二老。母亲的病也很快痊愈了,多亏了你调动京中人脉为她寻药,才让我没有了后顾之忧。”
宋景渊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
“何必与我这样客气?我是你的夫君,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宋景渊望着妻子久别的脸,多想对她说几句心里话——想说他有多么想她,想得茶饭不思,想开口说要留下,今夜就留在她身边温存。
但见慕溶月如此疲累的模样,尤其是那脖颈处还未痊愈的伤——宋景渊顿感心如刀割,再也开不了口了。
他不想显得太自私。
于是,他便只是克制地问。
“月儿,我能抱你一下么?”
“嗯……好。”
意料之中,慕溶月没有拒绝,于是,宋景渊便上前,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肢。
迎面而来一股久违的馨香,却夹杂着一丝一缕陌生的气味。
陌生,却极具侵略性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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