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镶边女配的她们: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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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能预知灾难来临,甚至能看出人心善恶,因这些神通,这一族为老皇帝办事,个个身居要职,荣宠不绝。”

    二十多年前……

    宋时绥说自己穿越时是被遗弃的女婴,刚出生不久就被人装在木盆里,顺着河水漂流,被她的养父宋明德捡到。

    时间也对的上。

    寒池水汽氤氲,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月扶疏静坐在湖中心,满身冰霜。

    江雨眠踩着那层薄冰走过去,走到他面前时,月扶疏覆满白霜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全身雪白,唯有眼瞳一点漆黑。

    见到江雨眠,他微微笑了笑,好似一尊无情无欲的神像突然出现了一点稀薄的情感。

    “眠儿怎么来了?”

    江雨眠说道:“我想知道天衍族的事,二十多年前有个天衍族的人扮成宫女混入了皇宫,随后天衍族就被灭族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月扶疏说道:“这种鸡鸣狗盗之族,怎么还让你在意了?”

    江雨眠语气凉凉:“呵,那自然比不上广寒医仙萧然尘外了。”

    月扶疏又笑了一下,“玉无忧妄想长生,遍寻不死神药,那个天衍族擅长易容术,扮成宫女混入了关雎宫,见到了我母后。”

    “所以她以为你母后是毒太岁?”

    月扶疏微微点头,“天衍族仗着那些微不足道的本领,为玉无忧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母后身上。”

    “玉京那个老皇帝想要把你母后偷走?”

    这事连江雨眠听了都荒诞,看到月扶疏没有否认,荒诞之余又觉得滑稽。

    “他们差一点就要得逞,幸而我父皇发现及时,阴谋暴露后,皇宫爆发了一场大战,我父皇惊怒交加,派人诛杀天衍族人。”

    “那他就这么放过玉无忧了?”

    “当然不会。”

    江雨眠忍不住惋惜:“可惜了,天赋神通,却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没什么可惜的,天衍族穷奢极欲,喜好功名,当奢侈和贪欲到了极点,就是灭亡的时刻。”

    月扶疏闭上眼睛,身上的唯一一点颜色也敛去了,仿佛一个彻底的冰雪铸就的雕像。

    江雨眠转身回到房间时,曲笙寻跪坐在罗汉床上,把江雨眠买的那包点心拆开吃了,她嘴角沾着点心碎屑,睁着一双蓝汪汪的眼睛看江雨眠。

    “老江,你问出来了么?”

    江雨眠坐下来,拿起山楂锅盔咬了一口,说道:“问出来了,我觉得时绥很有可能是天衍族的族人。”

    曲笙寻抖掉了手里的点心渣,“二十年过去了,怎么又有人找天衍族了。”

    想起金月皇后的事,江雨眠知道,这帮寻找天衍族的人很有可能是冲着毒太岁来的。

    *

    商枝到伏犀山的时候,到处都是那种从尸体里生出来的硬甲壳小虫子,密密麻麻到处乱飞。

    路上随时能见到死人,绿头苍蝇爬满了尸体,嗡嗡声吵的人心烦意乱。

    马蹄落地,惊起苍蝇无数,在一片恶臭中,商枝捂着鼻子,拿着罗盘确定位置。

    碧落黄泉花生长在阴气最重的地方,风生水起崖的崖底不见天日,阴气很足,但那花只剩半朵,而且已经被北阙的龙归云预定了,有北阙的高手在崖底守着。

    这消息是羽流萤告诉商枝的,三危山和北阙还处于暧昧期,北阙想要碧落黄泉花,艳鬼也不会阻拦。

    罗盘在商枝手里转了一圈,指向了阴气最重的西北方向。

    西北方向是伏犀山和夕照山接壤的地方,中间有一条清澈的溪流,正好符合碧落黄泉花的生长习性。

    每次爆发春眠,都会引发干旱,人群会朝着水源聚集,但是被春眠污染后的水源无异于慢性毒药,喝的越多,死的越快。

    夕阳西下时,商枝终于到了两座山的接壤处,溪水潺潺,声音悦耳,溪边堆着许多白骨,也有一些死亡时间较短的人,鬣狗和豺狼在溪边徘徊寻觅食物,还有一群食腐的乌鸦聚成一片啄食尸体。

    白骨累累,尸骸遍野。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商枝心里也还是蓦地一痛。

    深山老林,客栈是没有的,还好商枝准备充足,找到了一个干爽位置,利索地搭好了帐篷,给自己弄了一个可以休息的温馨小窝。

    树木葱郁,虽然能遮蔽人影,却挡不住声音和气息,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商枝能听到许多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彼此的敌人。

    和商枝一样蛰伏在密林的人不在少数,大家都选了隐秘位置养精蓄锐,静静等待传说中的碧落黄泉花。

    商枝来这的第三天,正当她坐在帐篷前啃干粮的时候,前面的树枝突然被分开,一道雪白的身影从枝桠剑走了出来。

    来人一身朴素白衣,手里握着一把通体雪白的剑,站在树冠底下笑眯眯地看着她。

    商枝惊喜地跳了起来。

    *

    白瓷碗里装着绿色的汤药,正往外冒着热气。

    这药散发着一股奇特的香气,闻起来甜甜的。

    羽落清有些忐忑不安。

    她知道这是一味剧毒,服下去之后就再也不能逆转,而且有一定几率失败。

    如果真的失败了,她会成为一具美丽的尸体,死在这个皇宫里。

    她上辈子死在铜镜前。

    她那时候已经病得很重了,尽管这一生很不容易,她也不想死,她其实也想好好活着,她总是告诉自己不要总是痴心妄想,她还打起精神,准备在商人回家的时候好好和他说一说,让他多回家,两人要个孩子,把日子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商人终于回家了,她撑着口气,坐在铜镜前梳妆。

    但是当铜镜映照出她衰老憔悴的面容时,那股要好好活着的心气突然就散了,然后她呕出一口血,软绵绵地趴在梳妆台上,忽然就死了。

    那书上说过,这种药在幼年时服用效果最好,年纪越大体质越难改变,效果也越差。

    羽落清响起月扶疏对她说的话。

    那天,她鼓起勇气胆怯地问月扶疏,她该不该服下这味药。

    月朗风清,月扶疏坐在亭中独自对弈,他手里拿着一枚白子,脸庞在温暖的烛火下也鲜得很遥远很冷漠。

    他从棋盘上移开目光,眼神落在她身上,在羽落清的印象里,这是月扶疏第一次认真看她。

    那是很短暂的一眼,羽落清却觉得时间很漫长,正当她恍惚时,月扶疏说道:“服下这味药,你会是新的小太岁,你会拥有无人可以撼动的荣宠和地位。”

    “那如果……”

    如果她不想服用呢?

    这个问题没问出口,羽落清就知道答案了,答案是令人绝望的。

    失去了月扶疏的庇护,闻人听雪不会放过她,恨她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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