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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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道红痕。

    凌风进来回禀已安排妥当。

    息扶藐并未起身,而是独自在房中又坐了一会儿,等大夫人派人请他去晚膳的下人前来,先以病为理推拒,在夜幕来临时才起身。

    前厅如往常般热闹,而在凛院的书房的一间暗室里面布置精致,连不起眼的摆件儿都价值连城,被带回来的少女就被藏在里面。

    四周封闭,一扇窗户都没有,门也沉重得打不开,犹如铜墙铁壁之所。

    孟婵音试了好几次后,见打不开便放弃了。

    独自坐在木杌上,等息扶藐过来。

    听见声音,她抬起艳白的小脸,瞪着出现在门口的青年。

    他似披了一身的寒气,连嘴唇都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无视她的目光,他从外面走进来,关上门。

    走到孟婵音的面前蹲下,见她只着罗袜,遂问:“怎么不穿鞋?”

    抬起她的脚抱在怀中,他抬眸望她,眼中似有柔情:“冷吗?”

    孟婵音抿唇没说话,抽出腿,蓦然踩在他的肩上。

    息扶藐轻笑,望着她的眼浮起温情:“又这样。”

    语气含着纵容,根本就不在乎她如何对自己,那怕踩的是他的脸都能视若无睹地笑出来。

    疯狗!

    孟婵音拿他不要脸很没辙,收回腿,转身走至一旁,侧躺在枕上不想搭理他。

    息扶藐跟过来,握住她的腿,温柔的脱下她的罗袜。

    清瘦的脚生得很美,不过掌心大小,泛着健康的白皙,如她艳白的脸一样。

    他俯身吻上她足尖。

    孟婵音猛然一颤,想要抽出被他握住的脚,但他握得很紧。

    “你又要作何?”

    她没想到哪怕他身上都有伤,还是改不掉变态的习惯,一进来便捧着她的脚亲。

    息扶藐掀开眸,漆黑的眸子倒影着她的脸,专注地打量她羞愤的脸,忽然低声笑了。

    他笑得莫名。

    孟婵音心中不解,但眼睛却警惕地望着他。

    自从找到她后,他就变得很不正常。

    息扶藐笑了几声后,愉悦地盯着她道:“其实我方才在想,你之前选择找人来救我,是不是心中有我。”

    不然其实她是可以放任他死在那里的,如此就没有人,再像鬼魅般阴魂不散地缠着她不放了。

    提及此事,孟婵音心中便是一阵烦闷,“我是应该让你死在那里的,可你若死了,息府怎么办?”

    当年息老爷去世得急,息府经历过什么,她至今还记得,哪怕再如何厌恶他,她都不能放任他真的死。

    息府于她还有养育之恩。

    从她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息扶藐并不觉得诧异。

    他松开她的腿,躺在她的身边,身后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圈着。

    像是如往常一样,他的脸埋在她的侧颈,痴迷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模糊地问她:“只是这样吗?”

    他的唇很冰凉,带着病态的温度,轻轻地贴在脖颈上,让她仿佛被阴冷黏液舔上了。

    而且这种亲昵又密不透风地禁锢,她很不舒服,窒息得喘不过气。

    孟婵音别过头躲过:“只是这样。”

    话音一落,她的脖颈骤然生疼,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捂被咬的脖颈。

    息扶藐抬起脸,眼尾荡着一抹绯色,唇边染笑:“那我应该想想,如何让婵儿改变如此令人恶心想法了。”

    “我是你夫君,你不舍应该是因为爱我。”

    冰凉的骨节压在她的小腹,他唇角轻翘:“我以后还是婵儿孩子的父亲,你所想的应该也只能是我,我们会恩爱到白头的。”

    满嘴的疯言疯语,说得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

    第69章 他渴望她的爱,她的怜惜……

    孟婵音被他的手指撩拨得脸颊微红,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像是瓦上撑懒腰的猫,连爪子都蜷缩了又撑开。

    他的指腹带着的茧,也或许是常年敲打算盘留下,从紧绷的肚脐滑下,按在娇嫩柔软上。

    深陷半截骨节。

    她雪白的脸颊晕出涂抹胭脂般的红,吞得难受,所以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有病。”

    天生软甜的嗓音,骂人似在撒娇,尤其是双膝紧紧压住他的手臂,用水汵汵的媚眼瞪他,半分威胁都没有,眼珠子都似浸泡在水中,亮堂堂得像天上的明月。

    他俯下身,吻她的眼,也不在意身上的伤是否会崩开,拉开她压住手臂的膝盖,往她身下垫了一只软枕。

    “婵儿骂人的声音真好听,以后只骂我好不好?”

    他脱下了外裳,随意丢在地上,露出身上渗血出纱布,撑在她的上方,眼中含着笑。

    孟婵音想阖上膝盖,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很令她羞耻,尤其是还被弄过一遍,湿淋淋的,像是被扒光了皮毛的猫儿,光秃秃的。

    息扶藐并不阻止她,看着她阖上膝盖便屈膝又将其抵开,单膝抵在中间让她夹不住。

    “混蛋!”她怒骂。

    连喘带呻的骂声又让他畅爽了,从背脊涌来冲上头顶的快意,这种感觉总能让他失控。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顶开她的唇往里钻去,手指绕后插进她后脑的长发中,托起头慢条斯理地占有。

    在青州的那段时日,两人没有那一日不同房,身体早已经熟悉彼此。

    而从他受伤后赶回扬州至今,少说也有五六日的时日不曾碰过。

    所以孟婵音很难吃下,远山般细长的眉轻颦,脸上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喘得像遇见洪水袭来,山巅塌陷的逃命人。

    尤其是他吻至耳畔时,含笑地呢喃:“水似的。”

    孟婵音咬住下唇,竭力收紧肚皮,妄图将恶物挤出去。

    没挤走,反倒让伏在耳畔的男人倒吸一口气,蓦然含住她的耳垂,喉结剧烈地滚动,连身躯都僵住不动了。

    缓和半晌,他吐出被含得滚烫的耳垂,似笑非笑地瞥她泛红的脸颊:“再大力些就断在里面,这辈子都出不来,日后可要辛苦了。”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如今越说越顺嘴。

    孟婵音抓住他的手臂,刻意留下一道血痕,昭告自己对他的恼意。

    息扶藐瞥了眼被抓出血珠的手臂,并未太在意,那些小伤远比不过她给的欢愉。

    他在她抓出的血痕中寻到乐趣,甚至连身上的伤崩裂渗出了血,都还在失控中。

    每一次都抵至深处,像是在竭尽所能的通过另外的方式抵达她的内心,看看能不能塞下整个他,也让他感受被她全心全意地放在心上是什么感受。

    他甚至生出病态的念想。

    若是可以,两人一起就在纠缠中死去就好了,如此他再也不用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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