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兄阴湿觊觎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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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雾霭霭的泪眸亮起光,染血的双手一手攥住昏迷的息扶藐,一手拉住他。

    她哽咽地呢喃:“快救他。”

    凌风见将他当做救命稻草的少女哭成这般,安抚道:“婵姑娘请放心,属下定会救主子。”

    “那便好。”孟婵音此时已然六神无主,听他说会救息扶藐喜极而泣。

    她浑身的力道卸下,跌落地上一边浑身颤抖,一边不停落泪。

    凌风本以为一直想离开的孟婵音,会借此机会离去。

    没想到她沉闷了半晌,最后惨白着脸色开口:“我也回去。”

    孟婵音现在心和脑子很乱,满脑子都是他可能真的会死,像是染毒的坚硬蛛网紧紧缠裹着她,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脑中也只有一个念头。

    看不见他安好,她无法安心,哪怕这次回去一切都会变。

    他不能死。

    凌风忙唤身后的人把孟婵音扶起,遂又吩咐人在此善后,带着两人回去。

    大夫很快便来了。

    大夫把完脉道:“夫人,郎君身体无大碍,只是这身上的伤要好生包扎下,不得感染风寒。”

    因他身受重伤,需要将沾在皮肉上的外裳去掉,但大夫发现他一直抓着孟婵音不放,以为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怎料话音落下,沉默寡言的少女眨着空洞的眼,忽然开口:“他是我兄长,看着我长大的哥哥。”

    兄长……

    大夫诧异,见这青年连昏迷都不撒手,还当做是夫妻呢,没想到竟是兄妹。

    兄妹如此亲昵的也少见。

    大夫怀疑的眼神让孟婵音陡然回神。

    她面色雪白,镇定道:“那先就这样罢,回头我让人给他包扎。”

    她此时无心去解释,两人之间的霪乱关系。

    大夫开了药方,叮嘱如何包扎身上的伤便离去了。

    息扶藐身上的伤,最终还是孟婵音包扎的。

    血肉与衣袍黏在一起,稍稍拉开一点便血流涌注,狰狞恐怖。

    孟婵音第一次给人包扎,甚至有一只手还被抓着,身上的裙摆全都是他的血,像是流不完。

    艰难的将伤口包扎完,她又唤了凌风进来,想用他用力些将息扶藐的手掰开。

    凌风试了试,面呈无奈道:“婵姑娘,不若你等主子醒来,自然就松了。”

    孟婵音抿唇没有说话。

    她想趁着他昏迷不醒好离开,等他醒来,她没有机会离开了。

    可他握得也实在大力,暂时无法拉开,她只得暂时作罢。

    今天受了惊吓,她很快便疲倦,趴在他的身边闭眼小憩。

    她睡得很快,所以并未发现男人已经醒了。

    一只苍白的手悬在她的脸上,许久都没有落下。

    他垂着下长睫,眼眸被遮住了光,如同夜黑中灭了的灯盏,只剩下两个黑黢黢的洞。

    她没有选择舍他而走,并不是因为不舍得他,而是因为还将他当成阿兄,惦念一点最后的亲情。

    一旦这份情用尽了,她迟早还是会离开他。

    他朝她靠近,枕上她的铺散开的长发,面无表情地望着上方。

    孟婵音醒来时发现正在马车中,正被男人密不透风地抱在怀中。

    她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口,闻见了伤口崩开的血腥味儿,哪怕用熏香也没有掩盖住。

    察觉到她已经醒来,抱她的男人长臂微松。

    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谁也没讲话。

    孟婵音先垂下长睫,低声问:“你要带我去何处?”

    他道:“回息府。”

    回……息府?

    他疯了!

    孟婵音倏然抬起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而他脸上没有一丝玩笑之意,黢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被息府的人知晓了,那些人会如何看待她?

    她挣扎着跳窗而逃,也不愿回息府。

    无论她如何挣扎,桎梏她的青年都没有撤开手臂,哪怕胸膛的血已经渗了出来。

    湿漉漉的血沾上她身上干净的衣裳,血再流下去,他又会晕过去。

    她停下挣扎,红着眼,狠狠地瞪他。

    他不在意她任何仇视的眼神,抱住她的手臂收紧,脸埋在她的侧颈上,被压得模糊的语气含着浅笑:“妹妹,我们回去……”

    息府上下得知长公子此次在外受伤了,所以皆候在外面。

    远远看见马车驶来,大夫人被人扶着连忙上前。

    还没靠近马车便被人拦住了。

    大夫人不解地看向凌风,正欲开口询问。

    从马车中行出长身玉立的青年,翕动无色的唇,消瘦得容颜近乎脱相得让人认不出来了,“母亲。”

    大夫人见他脸色苍白,心疼得想要上前却被他温声拦下:“凌风,先将带回来的送回凛院。”

    “是。”凌风垂眸,上前牵着拉着马车的马往南门去。

    马车中的少女,听见外面那些熟悉的声音,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众人并不知晓,走已经死去的婵姑娘被藏在马车中,被光明正大地带回了凛院。

    息扶藐神色如常,在一众人的瞩目下进了府。

    那些姨娘妹妹们被大夫人打发走了,就连息柔想留下也都被打发走了。

    凛院只剩下母子两人。

    大夫人亲眼看着大夫诊脉完,确定无甚大碍后才放下心。

    看着儿子如今这副样子,她眼眶不自觉又红了,坐在他的身边忍不住拭泪。

    “你说,那等拐卖女子的危险之事,你又不是朝廷命官,那些事与你也不干系,怎就如此不要命地前去?”

    息扶藐毫无波澜地垂着眼,低声认错:“劳母亲担忧了,是儿子的错。”

    大夫人又怨地说了几句,随后忽然问道:“前些时日,你不是说要成亲吗?那姑娘可有带回来?”

    如今她的心头大事便是他的婚事。

    前段时日她接到来信,说他想要成亲,字里行间皆是多年不曾见过的少年气,光是看信上的话便知道他多喜欢那姑娘。

    可也只有那一封信,往后再也没有收到过,没有说过是哪家千金。

    听见大夫人问及此事,他动了动眼皮,“以后再说。”

    大夫人还欲要继续说些什么,未出口便被打断。

    “母亲我累了。”息扶藐靠在椅上,双眸微阖,轻声道。

    他面色微白,身上有伤还未痊愈,又是一路舟车劳累,大夫人也不再继续问,在下人的服侍下离开了。

    室内无人,阒寂无音,光线透过窗牗拉长,落在他玄黑袍摆上,手腕搭在扶手上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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