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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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非要跑去找谢砚呢?非他不可吗?”

    私心里,薛三娘宁愿姜云婵与顾淮舟藕断丝连,也不愿她与仇人之子缠绵悱恻。

    姜云婵瞧出薛三娘对谢砚敌意极大,可她这会儿乏得紧,没心情与她争辩,顺着她的意哄她:“不是我非谢砚不可!只是顾淮舟心思纯粹,不懂阴谋诡计。我与他在一起,若被抓奸,他根本应对不了。

    他如今被贬斥,我岂忍心再拖累他?”

    “你是不想害顾淮舟,才选了谢砚?”薛三娘狐疑道。

    姜云婵敷衍地点了点头,“是啊!谢砚心思狡诈,出了事,他能帮我挡事。

    退一步讲,就算他在朝阳殿被抓,定他个秽乱宫闱的罪名,他和侯府的名声坏了,不正中我们下怀吗?”

    薛三娘听她态度冷冷的,这才放心些,点了点头,“总之,虽然这次你安然无恙,但还是得想办法赶紧离开侯府才是,此地不该皎皎久留……”

    “好了!三娘!姑娘对世子阿谀奉承,不就是在盘算着出府吗?她的心意何曾变过?”夏竹不想让薛三娘一直叨扰姑娘,推着她离开了寝房。

    屋子里终于恢复寂静,姜云婵窝进被子里长舒了口气。

    没人注意到后窗摇曳的树影中,一阴冷的人影若隐若现。

    谢砚低低一笑。

    原来,这才是她昨晚找他的原因。

    她怕顾淮舟出事,却对他有恃无恐。

    她无一事不向着顾淮舟,无一日不在盘算着离开他。

    真好……

    姜云婵忽而感觉窗外灌进来一阵冷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寻着风望去,门刚好被打开。

    谢砚站在门前,满袖盈风,一身寒露。

    第64章 妹妹不是说我最好吗?

    姜云婵莫名心头一跳,扯了扯唇,“回来了?”

    “嗯!”谢砚不动声色上了榻,从后拥住姜云婵。

    紧紧抱着,让姜云婵有些出不来气。

    姜云婵难忍地用手肘推开谢砚:“你做什么?”

    “我什么没做过,抱一下怎就不行了?”男人低磁的声音贴着姜云婵的耳廓。

    话音中听不出波澜,可姜云婵总觉得有刺。

    她不想跟他争论,也不挣扎了,闭上眼道:“夜深了,睡吧。”

    她跟他在一起,似乎总是很乏。

    夜里,除了那档子事,几乎不怎么说话。

    可谢砚记得她还在闺中,与顾淮舟通信时,常说自己夜里睡不着,央顾淮舟信中跟她讲外面的新鲜事。

    甚至,夜里常听到的从侯府外传来的笛音也是他们的定情曲。

    有时候,三更不休。

    那个时候,她怎么不乏不累呢?

    谢砚暗嘲,面上却不着痕迹道:“今日府上遇到件新鲜事,安和公主她……”

    “谢砚,我真的很累。”

    姜云婵并非敷衍他。

    昨夜次数实在多了些,加上那避子药药性强,她肚子疼得紧,又不敢说,只想忍着休息一会儿。

    而谢砚的话被打断,眸色沉了沉,忽地大掌扶住她的腿弯。

    寒凉的金铃从小腹滚过,铃音颤颤。

    姜云婵忙摁住他的手,“不要!”

    “我说过,晚上要补偿皎皎的。”

    她既不愿与他好好说话,那就只能用别的方式赤诚相待了。

    可姜云婵只要听到铃音,就瞬间想起了之前不太愉快的回忆,呼吸变得短促,“你不是答应过,不乱来的吗?”

    “甜言蜜语哄人的话,只有傻子才信,妹妹应该最了解这一点吧?”谢砚的话意味深长。

    姜云婵来不及思索他话中深意,只顾得连连推拒铃铛。

    可这一次,谢砚十分强硬摁着她的腿,将铃铛绑缚在腿弯深处,如此他们做的所有动静都会变成清凌凌的声音,穿透出来,回荡在寝房里。

    一动一响。

    姜云婵能听到整个过程,颤巍巍的铃声也如无数小虫钻进皮肤,唤醒了她血液中未散去的药性。

    铃音和药性同时侵袭着她。

    谢砚只是轻轻拨动铃铛,姜云婵便难以自已,香汗淋漓从何鬓边滴滴落下。

    昨夜那样强烈的冲动再度袭来,她紧咬着唇,快要撑不住了。

    可谢砚并不忙着帮她解毒,而是以手撑鬓,静静看着她难忍的模样,看着她求助的眼神。

    “乖,别把唇咬破了。”他似是关切,食指撬开她饱满的唇瓣,忽轻忽重的揉磨着。

    生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起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口腔钻进血液。

    姜云婵张着檀口,短促喘息,快要被磨疯了,“谢砚!你是要不,就松开!”

    姜云婵含含糊糊说着,口津都快要包不住了。

    谢砚分明是故意勾起药性,折磨她,不知他哪来的恶趣味!

    谢砚一边撩拨她,一边面露无辜道:“不是我不想,是我昨夜累了,力所不能及,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

    姜云婵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不是他莫名其妙来惹火,能演变成这样吗?

    姜云婵深深吐纳,想要压制住药性,然则收效甚微,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

    身体快要濒临绝境。

    此时,谢砚才从床头拿出一只锦盒,长指掀开,“不如用这些试试?”

    姜云婵看着那些器物,瞳孔放大,“你早有准备?早准备着折辱我了?”

    “在妹妹心里,我就这么毒辣吗?”谢砚苦笑了一声。

    这几个月,姜云婵的肚子迟迟没动静,谢砚才请教了坊间各色精通此道的人。

    他无非是想叫她愉悦些,无非想他们早日有个结果,才弄了这些器物。

    但因她不喜欢,谢砚一直将他们束之高阁,没拿出来用过。

    他绞尽脑汁,倒疏忽了枕边人的根本没想过跟他有结果。

    可他的心意也能白费呢?

    谢砚指尖拂过锦盒,意味深长看着姜云婵,“要么?”

    骨节分明的指沿着锦盒里的凉玉游走,极具视觉冲击。

    姜云婵额头上汗涔涔的,她不想被他玩弄,可又抵不住药性的潮涌。

    她被不断诱惑着,拉扯着,身体蜷缩,瑟瑟发抖。

    谢砚却不慌不忙拨动着铃铛。

    清脆的铃音层层叠叠回荡在寝房中,犹如蛊惑人的恶咒,最终挑断了姜云婵的理智。

    她一把抓住了谢砚的手,唇瓣几次开合,语不成调道了一声,“我要……”

    这一夜,姜云婵记不得被他翻来覆去,试了多少种。

    唯独记得谢砚站在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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