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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真少爷竟被假少爷逼着科举》 40-50(第27/46页)
还有八天。”
“咱们明面上的礼,错不得。”
苏敬仪迎着苏从斌不容置喙的决然眼神,瞬间也肃穆起来:“爹,您放心,孩儿知道规矩的。不过这公告刚出,他就来,是不是太积极了些?”
苏家这三年算闭门反思整顿,苏从斌除却参加定国公府的宴会,除却老亲故旧的红白喜事外,是其他宴会一概不参与,苏家也不开门办宴请。
算得上门庭冷落。
就连中举,都跑去定国公府庆祝了!
且古代规矩,上门之前要先递拜帖的。像这种不约时间,直接就来的,都可以被鄙夷无礼之徒了!
撞见苏敬仪眉眼里的提防,苏从斌倒是笑着开心了些,诉说自己的揣测:“先前武帝借着乡试重题动怒,让户部整理大周举人游学名单,在国子监学习的名单。在如此背景下,但凡家里有些关系有些脑子的,恐怕没人再敢把自家子弟往各大书院送。所以今年来国子监求学的举人会比往年多。”
“学生多,对国子监祭酒而言就是把双刃剑。或许他就需要我这个新晋举人,未来国子监司业去国子监求学,可以让他杀鸡儆猴立威,亦或是分担些压力。”
闻言苏敬仪眉头紧蹙成川:“最好是来找您合作的!”
“放心。”苏举人说的异常淡定:“为父本就是国子监贡生,本就要夺权的!”
最后三个字,苏从斌难得凤眸凌厉,带着些势在必得的野心。
迎着似乎从骨子里溢出来的自信,苏敬仪倒是放心了:“爹,我等着看您大展拳脚,展翅高飞!”
“行。不过眼下你先刷一套题。我去会会现任国子监祭酒。”叮嘱过后,苏从斌便离开书房走向正院。
与此同时,国子监祭酒,前任礼部尚书李慕卿一跨进门槛,迎头撞见悬挂正院大堂内的两块触目惊心的倒计时,脚步都僵了一瞬。
管家见状解释着:“让大人您见了笑话,侯爷和大少爷为了科考,是拿出了备战的热血豪情。故此府内各处都挂满了冲刺倒计时。”
李慕卿听得耳畔解释的话语,努力撑起恰到好处的微笑,但眼底却是克制不住闪现鄙夷。
武勋就是武勋!
读书求学,如此纯粹文雅的事情,都让人形容的带着杀气腾腾的血腥味。
“料想苏侯如此刻苦求学,方才有举人之名。”李慕卿让自己尽量的字正腔圆,免得泄露心中的不屑鄙夷。毕竟他权衡再三,是来交好的,不想跟某些人沆瀣一气。
他当年自作聪明棋差一招,以为自己能够将锅扣在武勋教养上,却不料反被武勋挤兑,丟了官。可绕是礼部左侍郎,右侍郎对尚书位置虎视眈眈,但四年过去了,都可以换届了,礼部尚书依旧是镇国公兼任。
所以,他李慕卿也还有机会再争一争!
“您说得对。”管家跟着寒暄客气着。
李慕卿笑笑,坐定后,端起仆从敬上的茶。
扫过金黄汤色,他眼眸一顿。缓缓举杯品茗一口,李慕卿感受着唇齿间流淌过的醇厚滋味,微涩过后的甘甜,不由得眼眸更暗了几分。
苏家待*客用的是安溪铁观音,是御用级别。
曾经他也可以喝到,可现如今……现如今却是不够资格了!
而苏从斌呢?
哪怕没有官了,可到底是侯门,到底后宫有关系。这日子过的依旧是体面!
正感慨时,李慕卿听得一声侯爷的呼喊,便瞬间面带微笑,起身去迎,还弯腰行礼:“苏侯,还恕下官冒昧叨扰了。”
苏从斌看着笑得灿烂,动作都颇为积极的前任礼部尚书,也带着微笑。寒暄过后,他率先开了口:“李祭酒您客气了。我作为举人,作为学生,本该去国子监跟您好好解释的。”
“侯爷您才客气了。您的履历都清清楚楚记着呢,您是从小在国子监求学。”李慕卿刻意咬重着从小一词,冲苏从斌笑得更灿烂几分,甚至还有几分慈祥状:“是国子监官方教育出来的嫡亲优秀学子。”
把苏从斌树立成官学典范,也可以算他的政绩啊!
“说来今日老夫冒昧前来,也是因为您是国子监的学生。这按着民间说法算啊,令公子也是咱们国子监嫡亲的学生了。”李慕卿是抛弃婉转含蓄,直白的攀附着关系,道明自己的来意:“我厚颜提几句,还望侯爷要小心出现在世侄身边的人。”
闻言苏从斌放下茶盏,笑意冷了几分:“我儿读书,说句不客气的话,是帝王命令。怎么还有人忤逆圣意不成?”
瞧着朝皇宫方向抱拳,一副老子有靠山万事足的模样,李慕卿暗骂一声老匹夫装纯。但想想自己今日示好的目的,他还是压着火气,顺着苏从斌的话语赞过帝王皇恩浩荡后,循循善诱状。将话题引到互保一事上。
“这事说来帝王先前……”
瞧着人明晃晃的试探,苏从斌干脆道:“说来也是苏敬仪的运道。武秀才也要考圣谕十六条,故此定国公就琢磨借着县试演练一番。于是他就替孩子们联系好互保和廪生了。”
李慕卿听得这话,倒觉在意料之中。毕竟国庆寺的归宁宴,苏从斌屁颠屁颠跟在定国公身后这一事,官场上已经传疯了。
“侯爷有所安排,下官便放心了。但下官还是再多嘴一句,县试有五场,越到最后才越是考验,否则就应了功亏一篑一词。”
迎着这声意味深长的话语,苏从斌眼皮一跳。想着自己一场场过后身心的疲惫,他警惕着,目光甚至带着锐利定定的看着积极主动拜访的国子监祭酒:“学生在科考一事上还真得好好请教祭酒大人,这何为功归一篑?”
听得苏从斌还颇为客气的咬重“学生”一词,李慕卿倒是不畏人犀利的眼神,甚至还微不着痕吁口气,觉得自己是赌对了。这苏从斌到底是老来得子,对于唯一的一根苗,是会上心的!
感慨着,李慕卿他压低了声音,道:“某人说稷下学宫的荣耀是该归国子监这官学的。”
在大比之年,以国子监为首各大书院为辅,设立文辩相关的规章制度。对此邀请,作为国子监祭酒,他表示这种事叫锦上添花,跟帝王要求的国子监功能相差太远。
所以,他完全犯不着因区区蝇头小利得罪定国公庇护的苏家。
“且我和您之间,日后必有一斗。”
苏从斌呵了一声。
他从前是想冲国子监祭酒努力的,可……可他现在是野心勃勃,膨胀起来了,想要七十岁退休时候被称作尚书大人。
但事以密成!
因此苏从斌笑的轻蔑,将茶盏往茶几上一搁:“李大人坦诚,那本侯也直爽。本侯天生贵族,阁老见了也要弯腰拜见。我二十几年没升官,那是我跟舅舅之间有些小心结。至于跟你,跟阁老,有什么好斗的?”
这一声言语冷漠,丝毫不见任何的谦逊。反而透着靠山稳若磐石的傲慢。李慕卿听着,连坐都不敢了,直接起身冲苏从斌弯腰行礼:“苏侯,您说得对,下官正因为知晓这个道理,才不想跟那姓黎的老糊涂同流合污,他先前约我聊言语间是不想苏敬仪,甚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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