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社恐和控制狂联姻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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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的生活。

    等他彻底从梦中转醒时,已经是深夜了。

    若是仔细看,还能从某本文献中看到一片露出了一个角的手工书签。

    苏泽岁双手攥拳,崩溃地敲着自己的脑袋,只恨那里的自己还不够好,不够讨人喜欢。

    顾熠阑点了下头。

    在痛苦中浸润太久了,精神极其扭曲的时候,他甚至会怨起另一个世界的顾先生来。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自己,还要去勾搭自己?

    见他支持,苏泽岁停顿了几秒,捏着手指,小心翼翼地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可以让我永远也想不起来。”

    视频的标题非常醒目——“A市一中文转理物竞天才美少年”。

    看到顾先生关切的模样,他更难受了,甚至有些生理性地胃疼。

    时间的力量是强大的。

    男人嗓音低沉而平稳,事无巨细地陈述着,像是一位绝对冷静的观察者。但那眼底深藏的倦意,却暴露了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他刚转好身子,准备再胡思乱想,身旁的床榻就微微塌陷了下去。

    顾熠阑常年健身,核心很稳,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也只是微微后仰了些许。但并不妨碍他眼底快速划过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在冬日长街反反复复走过那么多遍后,被泼了一盆又一盆的凉水后,他也有些不敢跟这个世界的顾熠阑说话了。

    “我觉得,可以试试让他在网络上跟人交流交流,比如发发帖子、开开直播什么的。不用露脸,重点在于利用网络这个能放大人社交胆量的优势。”心理医生道,“目前网上对他大多是夸赞,算是正面反馈。他现在很需要这些积极的心理暗示。”

    但少年的情况却依旧越来越糟糕,就算睡再久,精神状态都同样低迷,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就算醒着,也像是被抽了魂般,一个字也不说。

    还要再躲多久呢?苏泽岁不知道。

    听着医生的建议,顾熠阑微微颔首,无意识磨了磨后槽牙,陷入了沉思。

    听着玻璃杯轻轻磕在床头柜上的声音,苏泽岁才倏然放松了身体。

    苏泽岁微微松了口气,装睡一小会儿后,就又眯开眼眸,偷看起认真阅读文献的顾熠阑。

    出乎苏泽岁意料的是,顾熠阑没有谈条件,没有打任何预防针,干脆利落地张开了薄唇,零帧起手,给他唱了一首儿歌。

    他感觉到对方放下了枕头,然后很轻缓地躺在了他身边,紧接着……抬手揽了一下他的后背,把他拥入了怀抱里。

    顾熠阑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轻声道:“那么痛苦么?”

    “什么?”顾熠阑皱了皱眉。他这些天连觉都没怎么睡,更别提上网了。

    一首音调轻快的儿歌,以及顾熠阑放松聊天的语气,将苏泽岁重新拉回到了现实里。

    顾先生说他们有很深的羁绊,在自己想起所有的回忆时,或许他也能想起来。

    苏泽岁打量着面前挑眉看他的男人,没在对方脸上发现一丝沉闷或者探究自己的神情,才松了口气,道:“好、好呀。”

    主卧内橙黄色的顶灯很暗,不仅不刺眼,反而给人蒙上了一层浅淡的睡意。

    推完对方,苏泽岁自己先陷入了恐慌的情绪中,将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发抖道:“不、不要讨厌我。”

    那么,等顾先生有了另一个世界的一半记忆。他还是他吗?不喜欢自己的他,和喜欢自己他合并后,他……还会这么关心自己吗?

    “从前天开始,他的状况就不太好。应该是看到了游戏中的某些画面,想起了从前的事。这件事与我有关,是负面的。”

    但他不能动,只能百无聊赖地去看看别的东西——

    对方睡着了,他也不用再担心装睡会被发现了。

    但苏泽岁依旧在本能地逃避现实。

    顾熠阑上前拉下遮住少年小脸的薄被,摸了下苏泽岁的额头,确认没发烧后,看着对方泛白的唇瓣,又去端了杯温水过来。

    原来顾先生只是口渴,俯身去拿桌上的水杯了。

    男人用词很克制严谨,苏泽岁也知道,除非他一辈子不接触新事物,不然总会被各种想不到的事情勾起另一个宇宙的记忆的。

    在他原来那个平行宇宙中,他和顾先生的关系就是很糟糕,对方无所谓、甚至于讨厌他。

    “渴了么?我去给你再端杯温水。”男人的嗓音将苏泽岁拉入了现实中。

    不再面朝着顾熠阑后,苏泽岁明目张胆地在橘黄的灯光中睁开了眼眸,打量起面前的主卧一角来。

    因为他不可控制地想到了某个吓人的可能性——

    苏泽岁难过地耷拉下了眼眸。

    就像梦魇一般,每一次惊颤后,他就会又回到一切的起点——那条大雪纷飞、光影摇曳而看不到尽头的长街。被孤寂与茫然包裹着,再从头开始走起。直到尽头,再次醒来。

    被揭穿的苏泽岁有些尴尬地抿了抿软唇,睁开了眼眸,刚动了动脑筋,下意识想要找借口,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了男人话里的意思。

    顾熠阑道:“有治疗的办法么?”

    苏泽岁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明明极端社恐,但在第一次见到顾熠阑时,却不仅不害怕对方,还一度沉迷于对方悦耳的嗓音了。

    “嗯。”顾熠阑不喜道听途说,自己在社交网络上研究了许久,才告诉少年定论,“很多人夸你,为你点赞,给你做视频。”

    这是一种清醒状态下的、低水平的难受。

    一而再再而三被回忆伤害,他开始有PTSD,开始畏惧自己还在沉睡的那部分记忆,生怕它又突然爆出另一个噩耗来。

    和现在昏沉低落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低下头,捏了捏手指,把白皙的皮肤掐得泛红。

    破冰之后,和顾熠阑再聊些别的什么的,好像也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了。

    但此时少年刚从一阵惊颤中平息下来,他不忍心在此时叫对方喝水,于是就这样端着水,静静地坐在了床沿上。

    他没想到顾先生居然都记得,更没想到对方会用同样的话术跟他说话。

    “其实想到你要和别人说话,哥哥也很难受。”顾熠阑没有说教,而是淡淡地道,“我本来不希望你去,但现在我想鼓励你去。”

    于是,他决定自己先提起,长痛不如短痛地道:“我、我不想再恢复记忆了。”

    原本只是自己硬扛着,但一被人关心,心中的委屈就忍不住喷涌而出了。

    但他的手腕很快便人不容置喙地攥住了,停留在离太阳穴只有一寸的地方,再难以移动分毫。

    苏泽岁瞪大了眼眸,不可思议地怔愣道:“喜欢……我?”

    幸好顾熠阑只是抬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认没有发烫后,又动作熟练地给他盖好了被踢乱了的薄被。然后再无其他动作。

    似是因为他翻身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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