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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千古风流人物陪我上课[历史直播]》 60-70(第11/16页)
国再生之力。
一个士兵抚摸着战时收到的老母寄过来的衣裳,喜极而泣:“终于打完了……赢得真难啊!我能回家了!我好久没吃上家里的麦饭了!”
另一个士兵也思家:“我也是啊!我阿母知道我要回家了吗?我的姊妹兄弟见到我还能认得我吗……”
不多时,思念的低落就在兵卒群中消去,不少人昂扬着表达对己方将领的敬佩和对那赵括能力的讥讽冷嘲!
“哈哈哈赵括贵族出身,熟读兵书,远不如我们将军!”
“就是!他也只会纸上谈兵!”
“他爷的,要我说怕是那天幕上的方丫头溜上战场来,都比赵括会带兵!”
从战场转头向秦国方向回去的车马和人,都透露着一股赳赳胜意:赵国,将灭也!
方蜻可不知道她第n次被观看天幕的人闲聊时提溜出去,又被拿来当口上打击仇敌的万能砖。
此时,天幕镜头便转向了方蜻,观看天幕的人仿佛就是坐在课堂上的这个人一样,眼睛也随着天幕看到那定着的目录页和课本内容。
人的起源,人的生殖、青春期、生育,人体的营养吸收、肺在人体内如何运作、输血和血型、人的尿粪……这时,不少正好在白天时间、不忙时看过的,可有得说了!
天幕让所有观看的历史人物看懂文字和意思还是太超前了。
“天幕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五代十国时期,一伙人蹲在一口陶锅前,对里面混合在一起的菜叶和人肉流口水。
“什么蒸的煮的?”
没听!
压根没听!
费劲抢到最前面的位置不就是为了多吃几口吃的吗!天幕上那些吃的又不分给他们,谁爱看谁看去!
“她说,人类是由森林古猿进化来的,证据是化石……三百万年前,这么久远的事情也能证实?真的假的?”
有人急急伸下两根棍子捞着开吃,众人哄然跟上。
“照这样说,那,人和猴子吃起来岂不是没差别?”
“对!没差!她们在天幕上不也说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天上都是这样的!”
三言两语,吃人的负罪感就被打消了。或者那从来就不是属于人的道德情感的范畴,只是饥肠辘辘的一群兽,为了进食和存活无所不用其极。
天幕上。
老师很快地讲过生殖过程,卵子、精子、受精卵,方蜻翻着书,用笔点着那简单线条的图示,点过几张图,就到了青春期对比男女身高生长和卵巢□□发育趋势图。
地上,一群抢着吃的人已经将肉吃完了,剩下菜叶和水。
肚子被填饱的人群,不知谁有了闲心,笃定认为自己刚刚吃的是天幕上师生讲课说的“卵巢”。
五代十国,什么贵贱男女都没多大分别,多的是今天活明天死。
人的尸体和骨头太过常见,人体内部种种相关却还属于人不曾探索了解的禁忌。
能有卵子,能让受精卵着床子宫变成胎儿,听不太懂!但听着就是好东西啊!
旁边传来笑声,“没听到那是‘女性生殖器官’吗?今儿下锅的那个是男的,你吃的是他的卵蛋还差不多。”
这时,天幕上生物老师讲到营养成分摄入表,便有一些吃了三分饱的人欣慰于自己吃到了那营养宝塔第三层的肉。
不久,一群人带着他们半空的胃袋和简陋的,继续在这片土地上游荡,寻找着没有战争和胡人的生机。
天幕上的老师说着说着,让学生举手回答她的提问。
“肺部的呼吸运动,吸入时膈肌……?来,许念双。”
一个女生站起回答:“肺呼吸吸气膈肌收缩,气压小,呼气时膈肌舒张气压大。”
“没错!回答的很好啊,你下次写完试卷检查一下,不要再在这种你知道的知识点上因为粗心丢分了好不好?”
“嗯嗯。”许念双乖巧点头。
老师站在讲台上讲细胞和动脉静脉血的区别,眼神往下面扫射。
天幕将老师低头看上课方案的动作放映个一清二楚。
她说出小游戏的要求,要点两个人上来,把黑板分给他们,展示一下画技,画一下常考的心脏循环图。
方蜻伸手。
老师声音带笑,把方蜻喊上来讲台了。
当过老师的都知道,上课是不能老师一个人唱独角戏的,得关注下方的学生们,从里面挑一部分学习态度热情的来进行互动,再挑一部分学得不错的进行夸夸。
天幕正中,一个简陋的线条心脏,在方蜻手下成型。
“哎不错,看我们班方蜻画的还是挺像的,左右心房、左右心室和动脉静脉循环都画的挺好,而且没有对照书上的图来画,说明这个知识点你掌握住了。”
“商向山画的也不错。”
教室里响起了一片鼓掌声。
天幕之下。
不少医家之人、对身体迷惑好奇之人,借着这机会将那些心脏、氧气、气压、循环之类词汇记下,别管懂不懂,都以自己语言去理解。
东汉医学家张仲景著书《伤寒杂病论》,他走南闯北行医多年,以他的眼光来看,方蜻所上“生物”这一科目,内容虽浅显,却直值本质。
而她如今年纪十三四,又有学医之心……未来还长。
张仲景觉得,他大概率有机会能从天幕上看到更多更有意思的后世医学理念。
明代女医谈允贤,认真盯着天幕所言。
她不是坐在那位老师座下的学生之一,却是她坐天幕下的学生。
她不是方蜻那样的少年,已生三子,两女一男。
谈允贤自幼学医,但那是因为家学,她家中祖母祖父都是名医。
少年时,家族多是有官身的男子,吃穿无忧,她又是女儿身,为官为商为匠总不是世俗推崇女儿去走的路,她就和无数女子一样,嫁人生子了。
生产之后的谈允贤才知道,原来,胎儿出生不仅会撕开母亲身上最脆弱的那片血肉,还会因为失血和伤口引来无休无止的痛苦。
她从前只知道少见女病人求医,亲身经历,又有许多妇人求上门来,才真正切身感受女科病难言、难医、难痊愈。
天幕上师生其乐融融,课堂氛围极好。
她的大女儿见母亲沉思,实在忍不住了,问她,“阿娘在想什么?是有听不懂吴馥老师的课?”
吴馥,正是方蜻面前这位生物老师的名字。
谈允贤一边记字,一边回答女儿的话,“娘在想计划生育和眼部角膜移植。”
只这一句闲话,之后她便先专心将天幕看了。她也已经注意到天幕时间比她所处快上许多,天幕上部分语速和内容,她唯恐疏漏重点。
等待课完,谈允贤才和大女儿好好说话:“天幕上方蜻所学,最差能有八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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