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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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然也记得,在记忆出现混乱之前,他就奔去深山荒庙中不由分说地吻了她。

    我就是心悦她,怎么了?

    他对自己说。

    然而,当浴房门被推开,身子又软又懒的美人夫人进来的瞬间,顾景淮屏住呼吸蹲了下来。

    他心跳如擂鼓,手握成拳,青筋若隐若现,像蛰服的野兽,只待一个出击的契机。

    顾景淮耐心等候,可就是等不来她发现自己。

    他缩回屏风后,又在心中演练起该如何开口,忽然听到浴池那边传来扑通扑通的水声,像鱼尾拍打暗礁。

    顾景淮瞳孔上倒映着她奋力扑水的画面,人已几乎潜入水下,他见状立刻什么都想不到了,几个箭步冲向池边跃入池内捞起她。

    姜初妤只是想闭眼静静心,哪知昨夜太累,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身子没了意念支撑,顺着琉璃砖滑入水中,险些呛死。

    幸好……他竟然就在她身边。

    可一想到他可能已恢复记忆,她那颗热忱的心忽又冷下来,伸手搁着他湿透了的里衣,轻推他胸口,克制着问:“夫君怎么会在这里?”

    顾景淮被她的动作刺到,想到的话术皆抛之脑后了。

    “我也要沐浴,一起。”

    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水汽熏过后更娇艳欲滴的唇瓣,说,

    “不许拒绝我。”

    第76章 第76章

    肌肤相碰的瞬间, 姜初妤似被烫了一下,扶着他的手臂沉下身子,双肩隐没在水下, 只露出一颗泛着红的脑袋,眼睫上挂满了水珠, 结成两面小巧的扇子。

    不知是突然恢复记忆,还是与她亲密过了的缘故,顾景淮脑海中关于她的记忆一时间猛增, 如地龙翻身, 一切都活络起来。

    他想起初遇那年的年末, 冬雪纷纷落旧年, 照这趋势要一直下到来年元月初一。

    积雪厚得打扫都来不及, 一层层铺在地上、檐上、赶路人的帽上,连家父顾文启都站在窗下望着天, 说天有异象,他都没见过京都下这么大雪。

    那年的腊月二十八——顾景淮当时还不知道或者不记得是姜初妤的生日———雪停了。

    积雪不再增厚,到处都是扫雪声, 顾景淮在书房内做不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好搁下笔,前去书架寻书来看。

    刚走到书架前,都不需余光特意瞄, 就见侧边的窗户上倒映着一个圆不溜秋的影子, 格外显眼。

    顾景淮忘记自己要取什么书,脚步转了个弯,拉开窗, 一个毛团跃入眼帘。

    姜初妤的脑袋包在宽大的兜帽里,一圈白色绒毛衬得她脸又小又圆, 肤白胜雪,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见他就笑起来:“茂行哥哥,今儿是我生辰,伯母许我来找你玩!”

    顾景淮毫不留情地关窗,落栓,置若罔闻,听到半晌后窗外簌簌踩雪声远去,从细缝中望去见人已离开,才松口气。

    这丫头之前就用生辰一说骗了他半日,还想故技重施?

    却没想到,那日真是她生辰,且险些是他最后一次遇到她的生辰。

    幸好,幸好。

    九年前那颗毛团脑袋和此刻她浮在水面上的脸渐渐重合,都是浑身上下只露头的样子,一个天真烂漫,一个娇媚动人,哪一个都甚得他心。

    他暗骂自己年少不懂事。

    水雾氤氲笼着他们,恍如误入仙境。

    顾景淮也半沉下身子,胸部以上露出水面,水下的手去搂她的细腰,缓缓靠近以面贴面,道:

    “祝你,岁岁平安。”

    没头没尾的一句生辰祝词,姜初妤纳了闷,提醒道:“我还没到生辰日呢。”

    “我知道。”他语中含着她听不懂的晦涩,“补上。”?F

    姜初妤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一改早时的隐约疏离,又黏了上来,想必应是没恢复的。

    她略略放下心,浅叹了口气,同时饿瘪了的肚子发出抗议,咕噜滚过一声响。

    顾景淮看她赧色更甚,只觉可亲可爱,忍不住轻咬了口她耳垂下的脖颈,而后放开她以手掬水泼在身上,又变回那个正人君子:

    “快些擦身,我们去用膳。”

    姜初妤趁他不注意快速碰了下被咬的部位,不觉疼,只觉烫。

    属狼的禽兽-

    素了二十载一朝开了荤,又想通了情意,顾景淮虽也久未进食,却不觉得饿,反而精神奕奕,身体与内心皆舒爽惬意。

    姜初妤却着实撑不住了,又累又饿。

    顾着她的身子,方才在浴池,顾景淮没再折腾她,还嫌她动作慢,热心帮她穿衣。

    不过,趁机揩油非他所图,只是手指有自己的想法。

    等膳时,姜初妤还在与他置气,倒不是她过分矜持,而是……她夫君一夜之间忽然从只时不时亲吻,精进到会咬她颈间、碰揉她某处了,再放任下去,她直觉不妙,遂苦恼。

    膳食一一端上,姜初妤被他拉着来到方桌旁落座,扫一圈菜品,双眼亮了亮。

    正中央放着的最大的那一碗是乳炊羊,她忙叫人盛了一小碗,细细一品,与当初在顾府喝的,味道相差无二。

    “我就说,当时我要的那碗馄饨,就是被夫君以这乳炊羊换掉了的,对吧?”

    她猛然抬头,目光直直向他射来,试图窥察一丝破绽。

    顾景淮细细咀嚼完食物后,才反问她:“什么馄饨?皎皎想吃了?”

    姜初妤搪塞了一句“没什么,我记错了”,又低下头慢慢喝着汤,食不言。

    还好,看来他确实还没想起来。

    顾景淮坐在她右手边,顺手又给她夹了块羊肉,心中兀自暗喜。

    这招出其不意,还真是可爱。不过,他若能这么轻易就暴露,就比她白多活三年了。

    可就在他筷尖夹着的羊肉垂入她碗中的瞬间,姜初妤又掀起她敏锐的眼,这回有了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夫君是记起来我喜食羊了?”

    她用的“记起”而非“记得”——

    “你记忆错乱这段时日,我们用了那么多回膳,也没见羊肉做主菜的时候。”

    她满脸写着“你是不是全都想起来了”几个大字,想装作随口一问,却丝毫藏不住内心所想。

    顾景淮松着眉眼,答:“嗯。”

    姜初妤手颤了颤,玉箸顺着指节滑开了段距离。

    “可只想起来了这一件事。”顾景淮放下玉箸,擦擦嘴,伸指点了点额角,“我已好久没冒出新的记忆,今早醒来时,忽然想起了你喜吃羊肉,才叫人备了,可有不妥?”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回答了她的盘问,姜初妤不好意思再发动第三回突袭了,只好胡乱点点头,挤出一句“如此甚好”。

    冬日饭菜凉得快,剩下的时间,二人没再说话,将几盘菜扫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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