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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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休息片刻,出门消食。

    不用早起给婆母请安,也不用隔三差五紧张每月的那两顿家族共餐,日子原来也可以这样悠闲。

    可惜冬日的暖阳比之盛夏仲秋,失了几分色彩似的,天总有些沉闷萧瑟,照得人身子也犯懒,提不起劲来。

    姜初妤掩口悄悄打了个哈欠,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姚夫人来。

    纵使在渝州的几年时常憋屈,也慢慢搓磨了她本来恣意张扬的性子;纵使她对舅母的许多做法不太理解,甚至是有些记恨她的,可是——

    为什么姚夫人要做那样的事?为什么要曲解阿肆的来信,给她扣上一顶红杏出墙的罪名?

    就好像,是她先前做了什么对不起舅母的事一样。

    姜初妤本以为自己对姚家人没什么感情,没想到被夫君托至天边的心忽然一落千丈,悲色侵上半张脸,无端难过起来。

    “夫君你说,我是个容易惹人厌的人么?”

    她自嘲地笑笑,恍若在说别人的事,说着说着,又落回自己身上,暗暗悲戚,

    “幼时是我太不懂事,把你缠烦了,是我的错;但为什么去了姚家,我还是不得长辈待见,明明我也没有做什么错事。”

    细细想来,最开始姚夫人对她也算视如己出,后来突然就变了。

    时至今日也不得其解,或许永远是个谜了。

    她不勇敢,宁可躲人一辈子。

    顾景淮真悔了。

    他真想让她冷落自己几天报复回来,可又十分不愿,咬咬牙说:“我不知舅母怎么想的,但你愿意听我的想法么?”

    果然,她好奇又谨慎地瞧了过来。

    “是我眼瞎。”他说。

    姜初妤被逗得展颜一笑,又顿住,不对,他不该记得小时候的事啊……?

    “我还没有想起来。”他毫不心虚地对上视线,“但若是能回到过去,我非揍一顿十三岁的顾茂行不可。”

    顾景淮说着,步步走近她,去揽她的手,眼中满是珍重:

    “边揍边说,’她是你未来夫人,你很喜欢她,不可对她不好’。”

    姜初妤咧嘴笑开了,眼眶却热气氤氲,滚下泪来,连忙拭去,扭头看向廊外的庭院。

    “呀,下雪了。”

    她回握住他的手,跑下台阶仰头,手中一片都没捞着,鼻尖上倒是正好接住一片,很快融成清凉的湿意,她心中有什么消散了,故意用鼻尖去碰他的:

    “是初雪呢。”-

    雪一直下到晚上,如此良辰美景,酒足饭饱,夫人在侧,顾景淮真想重温旧梦。

    虽然这梦昨夜才发生过,算不得旧。

    可既已体会过,便知什么叫食髓知味,只隔一日就想了。

    但料她身子恐怕扛不住,只得作罢。

    翌日晚他又有心思,还不知该如何提才好,就听尚在更衣的夫人小小惊呼一声,春蕊匆忙去取什么东西。

    顾景淮走过去问:“怎么了?”

    “我……来月信了。”

    姜初妤吞吞吐吐,如实告知。

    顾景淮忍到吐血。

    不过他还是回忆着医书上的术法,兢兢业业为夫人揉了半个时辰腿脚,疏通穴位。

    姜初妤的身子在他手下越揉越软,放松得睡过去后,顾景淮吐出一口浊气,冬夜里出了一身汗,只好去如厕,疏通自己。

    冲洗掉白.浊痕迹,疏解后的头脑也清明起来,他有了主意。

    ……

    数日后,等姜初妤身子爽利了,成日呵护绵羊的猎犬撕下伪装,露出了真面目,再次印证了——

    他就是个属狼的禽兽!

    好在这回比初回,两人都有了不少经验,趣味大增。

    晕晕乎乎睡过去之前,姜初妤想,必须要与他在这事上约法三章,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谁知,第二日醒来后,顾景淮撑着身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是:

    “皎皎今日想打马球吗?”

    姜初妤尚未清醒:“好端端提这个做什么?”

    “我记得你颇善马球。”

    这下姜初妤瞬间清醒了,她只在他面前打过一次,便是婚后没多久,皇上在宝鹭山举行夏苗那次。

    “夫君想起来了?!”

    顾景淮颔首:“只有这件事。”

    趁她脑袋混沌,他乘胜追击:“夫人发现没?我们每做一次,我便能想起一件往事来。”

    他勾了勾唇,坦荡且热烈,

    “所以,还望夫人助我早日恢复啊。”

    第77章 第77章

    作为儿媳, 每日晨昏定省是少不了的,周华宁免了她晚上服侍就寝的礼数,可日日晨起问安避不了, 因而在镇国公府的夜,是短的、不够的。

    分家后, 姜初妤从没觉得夜这么漫长过,相比之下,闭眼睡到天亮的夜又显得短了。

    顾景淮甚有原则, 做一夜休一夜, 于是姜初妤的夜晚长短交织, 勉强保足了休憩时间, 又不耽误泄.欲。

    不, 应该说治疗。

    一回云雨过后,顾景淮默契地抱着她等她缓缓劲儿, 也阖眼休憩了片刻。?F

    姜初妤知道,他必须在这事后睡一觉才能想起些事来,看见他闭上眼, 过了一会儿复又睁开,期待地问道:“夫君想起来什么了吗?”

    顾景淮失笑:“就这么盼着?”

    姜初妤趴在他身上,乌发披散着垂下,发丝末端缠上了他的也不知, 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皎皎是累了?”他揽在她腰上的手松开, 扬声叫了水,细致地拨开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轻声道, “那今夜就到这里吧。”

    姜初妤一愣,虽得尝所愿, 怎的心中不算太痛快呢。

    这晚折腾得不厉害,故而夜不长也不短,第二日醒来时是辰时末,她如往常一样,第一件事便是问他想起来何事——已然完全接受了这件开天辟地以来闻所未闻的奇事。

    可顾景淮垂眼摇着头:“什么都没有。”

    “怎会?不是……了吗?”

    她羞得难以启齿,顾景淮忍着唇边笑意,从容戏她:“不是什么了?”

    姜初妤不肯。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是你所嫁的夫君,你我行房乃天经地义……”

    后半截话被一双素手堵了回去。

    “夫君脸皮不要太厚,羞死人了!”

    回答她的是他的闷笑,胸膛隐隐震颤。

    姜初妤毫无威慑力地瞪他一眼,说回正事上:“夫君真的什么都没想起来?”

    这段时日,顾景淮果然在行房后的翌日,会恢复片段的记忆,虽然只是些皮毛小事,如她有两本不入流的话本放在了他书架中、新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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