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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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宗随泱说,“那这个算不算好听的?”

    “这会儿不算。”裴溪亭轻轻拽了下宗随泱的头发,摆明了故意为难人,“毕竟你这么叫过我了,我想听新鲜的。”

    宗随泱细了细眼,觉得这小狐狸难伺候。

    “哟,叫不出来啊,那就算了吧。”裴溪亭把脚往回收了收,牵动宗随泱的手往前一晃,不甚可惜地说,“反正我也不是很想戴。”

    宗随泱盯着裴溪亭的脸,突然笑了笑,裴溪亭心里一跳,正要问他笑什么,宗随泱已经松开了他的脚腕。

    裴溪亭哼了一声,坐起来伸手穿上靴子,又看了宗随泱两眼,没有说话。

    死木头,不叫就不叫。

    裴溪亭心里不高兴,晚上也不饿,没用膳就洗漱就寝了。宗随泱在桌边静等了片刻,元方来禀报,说裴溪亭梦都做过三轮了,他便起身离席,径自去了隔壁房间。

    “您先用膳吧。”俞梢云对小皇孙说。

    宗鹭颔首,等了等,说:“五叔和裴文书闹不愉快了吗?”

    俞梢云也不知道,心说回来时还好好的,只得说:“并未。”

    宗鹭闻言也不好多说什么,拿起筷子自个儿用膳了。

    宗随泱轻轻推开房门,走到床边,床帐挂着,露出一张被被子遮住大半下巴的脸。他在床沿坐下,静静地看着裴溪亭,没打算把人叫醒,没想到裴溪亭没睡片刻,自己倒是醒了。

    裴溪亭本是想转个身继续睡,没想到睁开半条眼缝就看见床边坐着的人,他以为是做梦,使劲眨了下眼,宗随泱仍坐在那里,这才说:“你要吓死我?”

    “你没有被吓死。”宗随泱说。

    “……”裴溪亭翻了个白眼,连带着身子都翻了过去,不肯看人,“殿下不想吓死我,就赶紧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你还没用晚膳。”宗随泱说。

    “一顿不吃饿不死,我之前也没有顿顿准时准量的。”裴溪亭蹭了蹭枕头,闷声说,“我不饿,索性早些睡了。”

    “不,今日瞧着和从前不一样。”宗随泱静了静,说,“你可是心中不豫,有心事了?”

    “没有。”裴溪亭闭着眼说。

    “那怎么回程的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宗随泱说。

    “殿下很在意吗?”裴溪亭说,“区区小事,不劳殿下记挂,殿下能抽空关心我一嘴,我已经是感恩戴……呜。”

    话未说完,裴溪亭被握住脸腮,被迫转向,他对上宗随泱的目光,再也说不出话来。

    宗随泱面无表情地看了裴溪亭片刻,说:“在闹什么,说出来。”

    “我闹什么了?”裴溪亭打开宗随泱的手,“我话都没大声说两句,我闹什么了?”

    说错话了,宗随泱心中有所领悟,顿了顿,说:“我的意思是,你在闹什么情绪,若有不适,尽可说出来。”

    裴溪亭说:“我没有闹情绪,我什么情绪都没有,殿下误会了。”

    宗随泱看着裴溪亭,没有作声。

    “我真的要睡了,殿下也请快些回去用膳吧,恕我不起身相送了。”裴溪亭拉了拉被子,闭上眼睛侧过身去,作势睡了,耳朵却暗自竖了起来。

    宗随泱起身就走,裴溪亭撇了撇嘴,没曾想对方走了几步,又突然顿住脚步,折身回来了。

    裴溪亭连忙收敛表情,假装没注意。

    宗随泱坐回床边,说:“我下午没唤你好的,你心中不高兴,可是如此?”

    “……殿下多心了。”裴溪亭说。

    他这般故作淡定的语气,宗随泱便彻底笃定了,说:“我不是不想唤你,只是不知该如何唤你才算好听。”

    裴溪亭拿着乔,说:“我哪敢为了这样的小事就和您闹情绪呢。”

    不知何时开始,裴溪亭一说“您”要么是调侃,要么就是阴阳怪气,宗随泱心中清楚此时必定是后者。他看着裴溪亭平淡的表情,故意问:“当真?”

    裴溪亭抿了抿嘴,说:“当、真。”

    这两个字颇为有力,少了些许矫饰,透出真正的情绪来。宗随泱见裴溪亭眼波晃动,就是不肯看他,心中不由得好笑。

    两人错着目光对峙了片刻,裴溪亭的目光错来错去,最后一落在宗随泱上,便被逮住了。宗随泱目光深沉,突然说:“亭儿。”

    握草,这是要瘆死谁!

    裴溪亭被雷劈了似的,浑身都炸了,一个激灵爬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宗随泱,“你故意的吧!”

    宗随泱不解,说:“这样也不行?我平日里叫得最亲密的也就是鹭儿。”

    让宗随泱想一句好听的简直是为难人,裴溪亭不是不知道,先前在马车里也不是非要听一句真好听的,只要宗随泱肯叫,什么都成。

    “你真拿我当儿子了?”裴溪亭剜了宗随泱一眼,心中那点失落和不悦都因这一句瘆死人的“亭儿”消散了。

    “哪里是父子才能这般叫?”宗随泱见裴溪亭眉眼松了松,心中不由得也跟着一松,打蛇棍上,“你若不喜欢这个,便说说你喜欢哪样的叫法。”

    太子殿下这是打定主意要哄他呀,裴溪亭眼珠子一咕噜,说:“我说什么,你便叫我什么?”

    “自然。”宗随泱见裴溪亭坏笑,也没提醒什么,只静静地等着。

    果然,裴溪亭狗改不了吃屎,旧祸重犯,矜持地说:“那你叫我一声爹吧。”

    宗随泱笑了笑,说:“你确定?”

    这笑着实漂亮,着实危险,偏偏裴溪亭就是个皮猴子,哪怕心中怯了,慌了,好容易逮着个占便宜的机会,就是死了也要先享受一回。

    “没错,”裴溪亭颔首,“我确定。”

    他做出一副静待的表情,宗随泱俯下身来时,他还挑了下眉。宗随泱贴近,鼻尖相距毫厘,裴溪亭心跳加快,红润的唇瓣不自禁地抿了抿,往上亲上去,却被宗随泱伸出手指抵住了。

    裴溪亭回过神来,略有不满,用唇瓣蹭着那手指,呵着气。宗随泱叫他蹭得痒了,微微躲了躲,却没有拿开,而是捏住了他的下巴,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柔软的脸颊滑下去,在他耳边叫了一声。

    裴溪亭耳朵烧了火,整个人都抖了抖,旋即笑着说:“好听,你这么叫了我,以后我一定好好疼你。”

    “哦?”宗随泱语气和气,“你打算如何疼我?”

    裴溪亭煞有介事地说:“全天下的好父亲如何疼自己的孩子,我便有样学样,做得更好。”

    “光说不做是假把式,”宗随泱捏着裴溪亭的下巴,语气很轻,“你得先做出什么来证明才行。”

    “我倒是想疼你,偏你让我不安。”裴溪亭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只手,“毕竟谁家儿子敢这样对待自己的爹啊?”

    “凡事你没见过,未必没有。”宗随泱的手指蹭着那柔软的下巴肉往下滑去,按了按裴溪亭滚动的喉结。

    裴溪亭“嗯”了一声,脚掌蹭了床面,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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