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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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茶到了。”

    宗随泱正在窗前抚琴,俞梢云站在一旁,看了眼仙音,说:“你瞧着不像楼里的姑娘,这百媚坊到底是谁管事?”

    “我就是管事,刘妈妈只负责招待客人和照顾姑娘们。”仙音倒了两杯茶,起身朝俞梢云笑笑,“听刘妈妈说二位来此寻人,我这百媚坊每日来往的人不知良多,其中也有如二位这般来寻人的,不过大多都是妇人家来寻自家男人的。不知二位又要找谁,可有奴家能效劳一二的?”

    俞梢云看了眼宗随泱,迈步走到桌边,说:“我们要找一位公子,约莫十八九,至于相貌如何嘛,这个倒是简单,只说是美人如玉,看过一次便令人忘不掉的。另外,这位公子身旁多半还跟着个清秀俊气的年轻人。”

    他们是来找裴溪亭的,仙音心思一动,摇晃着扇子佯装回想一番,说:“这样的人物,奴家还真见过一双,这几日才来过,只是不知此刻到哪里去了。”

    “我们就是打探到他们曾经在此间现身,这才追来。”俞梢云说,“既然姑娘见过他们二人,我倒是想同姑娘打听打听。”

    “爷尽管问,但凡是奴家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只是,”仙音犹豫地瞧了两人一眼,赔笑说,“事关客人私事,奴家怕是不好随意告知旁人,不知那位公子与两位爷到底是何关系?”

    “那位公子是我家公子的弟弟,年纪轻不懂事,被人哄了出来,害得家中担忧。这不,我家公子只得亲自出来找人。”俞梢云说着从胸口摸出一张银票,递给仙音,“你只管说,无需顾忌。”

    仙音笑了笑,伸手接过银票,谢了赏,随后说:“爷问吧。”

    “那两人来你这里,是做什么?”俞梢云问。

    “就是喝茶饮酒,再听听曲儿,别的也没什么了。”仙音说,“他们二位来的时候也不会叫姑娘或是小倌,只自己在房间里待着,因此他们有没有做别的什么,奴家也就无从知晓了。只是……”

    她顿了顿,俞梢云便问:“只是如何?”

    “只是那两位分外亲密,关系不同寻常。”仙音暧/昧地笑了笑。

    俞梢云偏头看了眼不说话的宗随泱,眉眼微动,说:“这样,请姑娘帮我们多注意一下这两人,若是他们再来,就请你立刻到对面的茶楼柜台报个信,顺便帮我们挽留一番。若是我们能早些把人带回去,自然少不了姑娘的好处。”

    仙音把俞梢云的反应纳入眼底,笑着说:“奴家记得了。”

    “这里不需要姑娘了,你先去忙吧。”俞梢云说。

    “那两位爷慢慢坐,若是有吩咐,尽管招呼就是了。”仙音说罢福身,轻轻退了出去。

    仙音关上房门,快步回到房间,将这事与霍仙使说了。对方沉默会儿,才似笑非笑地说:“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亲自来逮一只与人私奔的金丝雀,看来果真是很喜欢这只小玩意儿呢。”

    “哪怕不喜欢,太子性子倨傲,也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这无疑是挑衅和背叛。”仙音说,“依我之见,这倒是个好机会。”

    裴溪亭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各占几分,他们并不能确定,也无从探查,如今太子既然来到恩州,还是为裴溪亭而来,不如就趁机试探一番二人的关系是否真如裴溪亭所说。

    “叫人去联系裴三公子,就说我与他有事相商。”霍仙使说,“若他说的是真的,就只能委屈他一次了,若不是嘛……”

    宗随泱与俞梢云在房间里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了。两人下楼从正门出去,俞梢云走到马车边打开车门时,却顿了顿。

    身后的宗随泱问:“怎么?”

    俞梢云让开身子,示意您自个儿看吧。

    宗随泱上前一瞧,主座上躺着个人,枕着全枕盖着毯子,大喇喇地占据了人家的座位,还睡得分外香甜。

    宗随泱轻步上车,摸了摸裴溪亭薄红的脸,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偏头示意俞梢云关门。

    俞梢云轻轻关门,坐上马夫座驾车离开,等走出一段距离后,元方才不知从哪儿蹿出来,轻巧地上了车。

    “你们怎么跟来了?”俞梢云问。

    元方压了下帽檐,说:“他坐不住,怕你们被妖精吃了。”

    哪是怕他们,只是怕殿下罢了,俞梢云笑而不语。

    车内,宗随泱低头凝视着裴溪亭的睡颜,相当有耐心,也沉浸。突然,裴溪亭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蹙眉“嗯”了一声,偏头在枕头上蹭了蹭,一双漂亮的瑞凤紧接着幽幽转醒,将他纳入眼中。

    “你这么快就下来了?”裴溪亭嘟囔,伸出指头挠了下下巴处的毯子。

    宗随泱学他说话,“你这么快就睡着了?”

    裴溪亭哼道:“天气冷,随时都困,冬天我还要冬眠呢。”

    “你不是要替我作画?”宗随泱说。

    “好办,你到时候到我门前三催四请,再重酬感谢,我也不是不可以勉强暂停冬眠,替你作画。”裴溪亭翻身,伸了个懒腰,嘴巴张大发出咕噜声,丝毫不注意仪态。

    宗随泱端详着,说:“猪。”

    “你才猪。”裴溪亭不高兴,抬腿就踹,宗随泱没躲,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手掌的温度浸过袜子,隐约烫到了脚踝的皮/肉,裴溪亭脚尖绷了一下,想要收回来,却没挣脱开。他索性松了力道,轻轻踩住宗随泱的腰,说:“痒。”

    这语气有些撒娇的意思,宗随泱摩挲着指腹下的脚踝,说:“我碰你哪里,你都说痒,这是你反抗拒绝我的借口吗?”

    “我真的痒,”裴溪亭抱怨,“你别用手指蹭我呀。”

    宗随泱蹭着手中的脚踝往上,轻轻握紧裴溪亭的脚腕,他是见过的,伶仃白皙的一条腿,像玉又像藕,不知咬上一口是个什么滋味儿。

    “戴脚镯吗?”宗随泱突然问。

    “不戴。”裴溪亭看着宗随泱,懒洋洋地说,“但若是有人送我漂亮的,再说两句好听的话,我说不准可以考虑戴给他瞧瞧。”

    宗随泱说:“什么算好听的话?”

    “一切让我听了高兴的,都是好听的话,比如,”裴溪亭撑肘起身,勾了下宗随泱肩膀前的一缕头发,“你叫我一声好听的。”

    宗随泱垂眸看着把玩着自己发尾的手指,说:“如何叫?”

    “这个还要我教啊?”裴溪亭撇了撇嘴,抬眼瞧着他,“你自己想嘛。”

    宗随泱凝视裴溪亭含笑的双眼,唤他“溪亭”,裴溪亭眉梢挑了挑,懒声说不过尔尔吧。他再唤“问涓”,裴溪亭没有评价,顿了顿,突然说:“这个称呼,别人都不知道,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宗随泱闻言勾了勾唇,却说:“甜言蜜语。”

    “你不信我?”裴溪亭委屈地说,“那你听谁这么叫过我?若是说不出来,你就是污蔑我,你得向我赔罪。”

    宗随泱确实说不出来,转念一想,说:“给你取这个字的那位长辈不是叫过吗?”

    裴溪亭才不就范,说:“我说的是‘别人’,给我取字的当然不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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