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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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裴文书正带着元芳在街上帮人充当人流量。

    原是莺自语拿着自己绣好的物品出来摆摊,碎花白布上摆放着领巾抹额巾帕等小样物品,可他用的是好布料,针线也好,价格不便宜,很多人来问,却是无人出钱。

    “公子,您说我该不该便宜些?”莺自语问。

    裴溪亭晃着扇子,说:“我还觉得该再卖贵些,再便宜,不如白送……走,换地方。”

    莺自语“诶”了一声,赶紧推着小木车和裴溪亭走,“我们去哪里?”

    “买卖要对口,这里来往的多是普通百姓,他们用不着这些,哪怕心动也舍不得。”裴溪亭带着两人拐了两条街,“就是这里了。”

    只见街旁楼阁林立,一片馨香。

    “这里来往的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姑娘少爷,他们会在摊贩上买东西吗?”莺自语说。

    “只要东西好,不怕人家作比较。”说着,裴溪亭扇子一晃,对一起走过来的几位姑娘们翩翩一笑。

    几个姑娘纷纷红了脸,莺自语见状抿唇轻笑,看了眼裴溪亭,心说:倒是对了,这位公子站在这儿,就是个活招牌!

    “公子是外乡客么,以前从未见过。”胆大的姑娘率先问了。

    裴溪亭说:“仰慕江南好风采,特来拜会。”

    “难怪呢,若是本州人士,公子这样翩然风流的人物,早该名声远扬了。”另一个姑娘说罢看向摊贩,霎时眼睛一亮,“好漂亮的茉莉花。”

    莺自语连忙说:“这是用茉莉花香露浸泡过的纱堆叠缝制的小珠花,可以作头饰,也可以穿了线作耳饰,十分轻盈。”

    姑娘拿到鼻前一嗅,笑着说:“果真是茉莉香,能闻得到,但又不会过浓。”

    “姑娘脖颈修长,还可以穿一条细纱作颈饰,搭配中低领衫裙。”裴溪亭见这姑娘裙摆绣着茉莉,还描着茉莉花钿,就在旁边说,“茉莉香味清芬,夏日轻风一送便是清香暗送,诗词中赞茉莉‘天赋仙姿,冰肌玉骨’,正如姑娘本人。”

    他措辞简洁,语气随性,便显得清新自然,十分真心,姑娘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轻声说:“公子谬赞,我愧不敢当……这珠花我买了,还有那个白色的茉莉香囊,我也要。”

    “我也要我也要……”

    “我要这个如意纹的抹额……”

    一下子就要卖空了,莺自语喜不自胜,赶紧说:“我给姑娘们包起来。”

    “这条粉荷和墨色的发带……”一个姑娘作出犹豫不决的神情,偏头看向裴溪亭,大着胆子说,“可否麻烦公子帮我选一条?”

    裴溪亭见这姑娘一身淡乳黄,所用饰品也都以自然清新为主,便说:“粉荷吧,清新娇俏,如今也正合时宜,墨色色重,气质偏沉,姑娘怕是不喜欢。”

    “我也更喜欢粉荷……我看公子白皙俊美如此,不论颜色深浅都压得住,这条重山飞鸟纹的墨色发带很衬公子,我想买来赠予公子。”姑娘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说,“天南地北的人,一朝相聚就是缘分,我别无他意,就当随心一次,愿公子一路山水,就如这飞鸟穿越重山,平安如意。”

    裴溪亭本不打算收,毕竟发带也算贴身之物,男女之间该避讳,闻言却收了过来,说:“如此,我便收下了,多谢姑娘。”

    他偏头看了眼那画馆,说:“姑娘从画馆里出来,想必是擅画?”

    “公子高看,我略懂一二就是了,今日也是请姐妹们陪我来画一幅像的。”姑娘说,“家父在外乡任职,家母随行照顾,难以归家,我每年都要作春秋夏三季肖像携带家书一道寄去,让爹娘安心。只是今日陈先生不在画馆,别的画师里也没有中意的。”

    “若姑娘不嫌,我为姑娘画一幅。姑娘喜欢就当做是这条发带的回礼,也当是我祝愿姑娘平安顺遂,早日与尊上相聚团圆,若不喜欢,”裴溪亭笑一笑,“我就请姑娘吃顿便饭,当做是弥补姑娘的时间。”

    姑娘笑着说“好啊”,侧手示意画馆的方向,“公子请。”

    小姐妹们也要凑热闹,裴溪亭示意莺自语收摊回家,跟着姑娘们走了。

    元方走在尾巴上,听着裴溪亭和姑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突然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阁楼——

    宝音楼,元方听说过,是宁州最好的琴楼,在江南富有盛名。

    此时,二楼的一扇窗开了半扇,临窗而立、看着此处……不,看着裴溪亭背影的赫然是太子。

    第43章 音波 小裴下江南(十)

    “裴文书很得姑娘们喜欢啊。”俞梢云站在太子身后, 干巴巴地说。

    太子说:“长得好,大方,不轻浮, 还会些甜言蜜语,讨人喜欢不奇怪。”

    “那要不要找人跟着?”俞梢云问。

    “他有随从,你操什么心?”太子说。

    我是为人家操心吗?俞梢云暗自叹了一口气, 提醒般地说:“裴文书到底是个年轻气盛的, 这个年纪的人最容易春心萌动, 让他和几个花容月貌的姑娘相处, 万一他和谁对上了眼, 回去立刻请家里来说亲怎么办?”

    的确万事皆有可能,太子静了静,不答反问:“你很在意他的婚事?”

    俞梢云一不当爹做娘, 二没有对裴溪亭动那些念头,自然不在意裴溪亭的婚事。可他凡事都要为殿下筹谋分忧, 虽说现在殿下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在殿下想明白做打算之前,裴溪亭身上最好不要有什么亲事, 毕竟强抢他人之夫实在不好。

    但俞梢云不好直说,也生怕引起什么误会,于是赶紧说:“卑职是怕他春心萌动,整日都想着谈情说爱、儿女情长,就不能全心全意地办差了, 您说是不是?”

    太子接受了这个由,淡声说:“盯得住他的人,盯不住他的心。”

    裴溪亭那样的性子, 若是真与谁生情,也是棒打鸳鸯容易,却打不碎他的心。

    修长的指腹滑过琴弦,力道微重,稍微有些刺疼。太子眉尖微蹙,面无表情地盯着琴看了片刻,才收回手,叫来老板,说:“琴很好,但弦不够好,若是生手用,恐易伤手。”

    “为了配这把琴,这已经是本店最好、最贵的丝弦了。”老板打眼就知道这是位贵客,为难地说,“您若是还要再好的,在宁州的琴店怕是买不到了。”

    竟然是给裴溪亭买?俞梢云眼界开阔,能看出这琴弦的确是极好的,哪怕是邺京那些公侯伯爵府上用的也不过如此,拿去给一个生手用,说句暴殄天物也不为过,殿下竟然还嫌不好……

    俞梢云偷偷瞥了眼太子,心中愈发觉得古怪,说:“那把琴弦取下来吧,我们按原价付钱。”

    *

    傍晚,裴溪亭回了杨柳岸,甫一进门就看见桌上放着只长木匣子。

    以防万一,伸手打开匣子的是元方,只见里头放的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一把琴——黑漆,桐面杉底,流水断纹,龙池上方刻“玉音清和”小篆印,一派古幽之色。

    “这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个字。”元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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