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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40-50(第14/30页)
。”
相处?裴溪亭觉得等回到邺京,他也许就见不到太子了,还需要琢磨什么相处之道啊。
裴溪亭摇头一哂,“我的演技,你还不放心?”他做了个手势,“直接拿捏。”
这脸笑眼不笑的,还拿捏呢,嘴硬。元方暗自嘀咕,嘴上却没拆穿,说:“嗯,拿捏。”
*
翌日午后,一行人上了船,往邺京方向。
为缓解晕船之苦,厢房里点的都是柑橘香,太子与游踪坐在窗边对弈,两人下得认真,只能听见棋子的声音。
裴溪亭和元方坐在不远处的凉榻上,一旁的长几上堆着小山似的礼物,有他们自己买的土产和礼品,也有临走时白家兄妹和莺自语送的。
何知州准备的礼物,裴溪亭没收,赵繁那里,他留了书信遣人送去,至于上官桀,管他呢。
裴溪亭拿着粉本勾勾画画,说:“这个就是麻将。”
元方看着纸上的那些“麻将”,说:“这不就是骨牌吗?”
“你就当作它是骨牌的一种吧,玩法不一样。”裴溪亭用笔头抵着下巴,“等回了邺京,我就拿这张图去打一副牌,到时候咱们闲暇的时候就可以约四人围一桌搓麻将了。”
元方挺期待的,说:“行。”
俞梢云靠在船窗边吃橘子,见裴溪亭和元方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心中愈发肯定了——裴文书和殿下之间一定出了问题。
从出门到上船的这两个时辰里,裴文书除了出门看见殿下时规矩地行了个礼外,没再找殿下说一句话,若是之前,此时裴文书必定会坐在殿下身侧观棋。殿下自然也没有主动找裴文书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是平常中透露着诡异。
是昨日裴文书做了什么惹恼了殿下吗?不像,因为殿下完全没必要留下一个惹恼自己的人同行。那是殿下惹恼了裴文书?也不太像啊,裴文书看起来没有生气的意思……
奇怪,俞梢云绞尽脑汁,太奇怪了。
游踪也察觉到了什么,因此等裴溪亭放下纸笔,和元方溜出去买小零嘴后,便说:“可是裴文书对殿下有所冒犯?”
太子执白棋,落定,淡声说:“并未,不必责他。”
游踪心中一转,说:“是。”
可两人这一去,却是迟迟未回,眼见已经下了三局,游踪说:“俞统领,你闲来无事,不妨去瞧瞧他们。”
“行。”俞梢云出去了,很快又回来,“没被拐,好着呢,在外头和人玩骰子吃炙肉,满面红光。”
“一柱擎天。”裴溪亭说,“又赢了,给钱。”
坐在裴溪亭和元方对面的年轻男子见状一仰头,狐疑地盯着执盅的元方,“你是不是出千了?”
元方能轻易听清楚盅内骰子的动作并且让它们一柱擎天,这算出千吗?他疑惑地看向裴溪亭。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不好意思,我芳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裴溪亭挥挥手,“不能赌就下桌。”
年轻男子轻哼一声,一把将银子拍在桌上,说:“再来,我就不信了!”
“行,给你一次连输二十局的机会。这局咱们赌大点,”裴溪亭伸手轻轻一推,“全压,如何?”
“行,但是这局我不和他赌,”男子看着裴溪亭,剑眉一扬,挑衅道,“你来,敢不敢?”
裴溪亭嘴角微勾,拿起赌盅将骰子纳入盅内摇晃起来,动作行云流水。残影过后,赌盅落桌,他毫不留恋地起身,并顺手蹭走了小烤架上的一片烤鱼。
年轻男子连忙伸手揭开裴溪亭的盅,赫然又是一柱擎天,他出离地愤怒了,指着裴溪亭的背影说:“是高手你不早说,先前还问这问那的佯装什么都不懂,你唬我呢!”
裴溪亭已经踩上了台阶,闻言扶着栏杆一转身,说:“低调是一门战术,年轻人,学着点吧。”
“拿来吧你。”元方伸手拿起男子手边的钱袋子,跟着蹭了块熟肉,转身走了,留对方抱着赌盅独自伤怀。
元方快步追上裴溪亭,“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行家。”
“以前出去玩的时候会和人玩两把,”裴溪亭淡声补充,“不靠武力,单纯是赌术到家。”
“哇。”元方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厉害的人物?在下甘拜下风。”
裴溪亭礼貌地回以微笑,当然,如果元芳的语气能不这么人机,他也会笑得更有温度。
元方掂量着鼓囊囊的钱袋,“那人瞧着出身不凡。”
裴溪亭不大在意,“随便玩玩而已,管他是谁。”
水上之路并不难熬,有时沿途看见美景,裴溪亭一握住画笔,半天一天就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船上有位客人是说书先生,在外面借了张桌子,时常引得听众们鼓掌叫好,裴溪亭也会下去听,且他在的时候,下面的听众总会格外多,惹得说书先生笑呵呵地调侃,不知姑娘们是来听说书,还是来看俊俏郎君的哟。
此间,裴溪亭和人菜瘾大的骰子哥也混熟了,经常坐在一起玩骰子,有时骰子哥还会请他们到雅间烤肉,他的烤肉技术和骰子技术对比强烈,成功俘获了裴溪亭和元方的心。
今日天气不错,太子路过二楼内窗时停下了脚步,望见三人围着一张小桌赌骰子,不知在说什么,裴溪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瞧着心情不错。
“那不是宁王爷家的四公子吗?”俞梢云看着坐在裴溪亭对面哈哈大笑出一口白牙的年轻男子,上回他只看见了这人的背影,因此没认出来。
“四公子好美食,这些年是哪里好吃去哪里,不羁得很。”俞梢云想起一茬,“听说这次是宁王府的赵夫人想给儿子议亲,使出了装病的计策,这才把四公子诓骗回来了。”
“这亲事不好议。”太子淡声说。
俞梢云不解。
太子说:“你看他腰间。”
俞梢云闻言望去,那赫然是一枚墨玉鸳鸯佩。
宗郁提起紧紧系在腰间的那半块,说:“我已心有所属,此生非她不娶。”
他笑得灿烂,晃了裴溪亭的眼睛,裴溪亭莫名有些艳羡,顿了顿才回过神来,说:“祝你得偿所愿。”
“多谢多谢,到时请你们来吃喜酒。”宗郁摩挲玉佩,轻轻地放了下去,捋着穗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傻笑了起来。
“他这里……”元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沉溺在情爱中的人,难免偶尔看着痴傻。”裴溪亭轻声说,“单身狗,解一下吧。”
元方领悟了“单身狗”的意思,撑着下巴看了眼裴单身狗,“你羡慕?”
裴溪亭也撑着下巴欣赏着对面那位笑得很不值钱的恋爱中人,声音有些含糊,“有点儿。”
元方说:“要不找别人试试?”
什么馊主意,裴溪亭翻了个白眼,“我看起来很缺男人吗?”
他转头打量着元方,突然勾唇一笑,笑得玩味又风情,“我要是真缺男人了,头一个找你。”
元方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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