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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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这个名字,代表着童夏一次又一次的勇敢。

    奋力穿过荒野和黑暗,只为拥抱你。

    所以,她务必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上爬,让自己有能力成为他的后路。

    想到那些和陈政泽断联的日子,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失声痛苦起来,泪流满面。

    她哭着问:“陈政泽,你别走,我再追你一次好不好?”

    这次,决定权给他。

    陈政泽顿时慌了,他俯身和她平视,温柔地给他擦泪,“嗯,让你追。”

    许久没哭了,多少困难她都咬牙挺过来了。

    此刻却泪失禁,像小孩见到最信任的人似的,那些被积压的委屈,被放的无限大。

    陈政泽握着她的手腕,想让她松开衬衫,可她这会儿力气大到吓人,他用力也挣不开她的手。

    这内心满当当的感觉,是对他当年怎么都抓不住她的那种失落感的最好补偿。

    “别哭。”陈政泽耐心哄着,“我有多好追,你不清楚?”

    童夏哽咽的说不出来话。

    陈政泽大拇指摩擦着她的手背,“先松开好不好?我没真要走,吓你的。”

    童夏依旧不松开。

    陈政泽偏头含住她的唇,温柔地吻她。

    童夏在他的耐心安抚下,终于止住泪水,她拽着他衬衫的手缓缓松开,却没离开他身体,白皙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衬衫往后滑,而后又紧紧地拽着他后腰处衬衫布料。

    陈政泽顺势把她拥入怀中,他笑着说:“童夏夏,你怎么这么爱哭?”

    童夏闷闷地回:“你刚刚那么凶,我以为你真要走了。”

    陈政泽哭笑不得,“按刚刚的情况,我不走,等你包养啊?”

    童夏吸了下鼻子,大概想了想自己的储蓄,说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最近不是很富裕,我包养你,你生活水平得降低些,可以吗?”

    “不可以。”陈政泽弹了下她脑门,“少想那些歪门邪道,好好追我吧你!”

    “嗯。”

    “我耐心不好,你最好快点追上。”

    “好。”童夏笑了笑。

    陈政泽主动给她放水,“不是很难,把你偷着为我做的那些事,明面上做出来就成。”

    童夏点点头,静了片刻,问他:“刚刚你问我还跟不跟你的时,如果我立即回答了,是不是就不用追你了?”

    陈政泽扬了下眉,“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

    两人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谁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猜错了,我刚刚的意思是,还想跟我,就像之前那样好好追我,不想跟,以后别在我面前晃悠。”

    “工作原因也不行吗?”

    “不行。”

    “这么严苛?工作原因也不行。”

    “老子看到你分分钟硬!”陈政泽身体往前顶了下。

    童夏茫然地盯着他看了三秒,随后快速地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哭干的脸,“你怎么这么经受不住诱惑?我还没追呢。”

    陈政泽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她的唇,嗓音沉沉,“两码事。”

    童夏笑,眼睛弯成月牙,“嗯,我会好好追你的。”

    她举起受伤的手臂,展示给陈政泽看,又指了指茶几上的玉坠项链,温吞道:“我今天受伤了,你能不能帮我带项链?”

    之前她和陈政泽之间横着太多的猜忌,身不由己,没办法事事坦诚,她不想再经历那样的局面,因而主动向他诉说今天的事情,她觉着,受伤这样的事情,会比让陈政泽追着她问,更容易让他接受些。

    陈政泽看着撒娇的童夏,喉结上下滚了滚,内心的欲望不断往上涌,他说:“童夏夏,你这病来的还真是时候,一周只能做一次。”

    注意到他某个部位,童夏故作淡定地轻咳一声,“睡素觉对身体好。”

    陈政泽呵笑一声,“那不瞎了我这优势和本事?”

    童夏莫名想到昨晚的疯狂,下面轻微的不适感隐隐约约传来。

    陈政泽不逗她了,扯着她的手腕,往茶几处走,拿起玉坠项链,给她带上,又把头发给她理了理。

    童夏低头盯着玉坠项链看了良久,把正反面仔细看了一圈,上面的纹路浑然天成,一点没有修复过的痕迹。

    她问:“你什么时候修的?”

    “出院后。”

    童夏鼻尖又发酸,出院后,正是他们关系最僵硬的时候,他还跑去给自己修玉坠,明明很靠谱,却总是一副吊儿郎当不正经样儿。

    “哦,花了很多钱吗?”

    “几万元。”

    “挺贵的。”

    陈政泽勾唇啧一声,“良心长出来了?”

    童夏放下玉坠项链,手抵着他的胸膛,踮起脚尖主动献吻,“陈政泽,我梦到我妈妈了,她说她没怨恨过你。”

    “她让我,对你好点。”

    陈政泽心里不是滋味,眼眶红了又红,却还是硬维持着大老爷们不轻易落泪的人设,故作平静地嗯了声,“那你也告诉她,把你交给我是十分正确的决定。”

    “好。”童夏嘴角两边露出小酒窝。

    童夏在他怀里腻歪了一会儿,被他推开,“喝药去。”

    童夏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温吞道:“今晚不想喝了,还得煮,好累。”

    因为出差不能保证温度,所以童夏带的都是一些中草药,需要熬,每熬一次药,至少耗费一个小时,她今天折腾了一天,想睡觉。

    “熬好了。”陈政泽说,“里面放了糖。”

    童夏眼睛亮了起来,满足地笑笑,“你什么时候熬的?”

    陈政泽抓起她的手腕,瞧着那两枚创可贴说,“大概是你在酒吧红杏出墙的时候。”

    童夏有些不好意思,她起身,眨了眨眼,“那我先去喝药了。”

    走了两步,她又回头,“你洗澡了吗?如果没洗的话,可以先去洗澡,我一会要用洗手间,可能时间比较久。”

    陈政泽双手撑在地毯上,两条大长腿大刺刺地伸着,加上那张妖孽似的脸,极具诱惑力,童夏等了两秒,没等到他回答,转身往厨房去了。

    陈政泽重重地咽了下嗓子,仰天长叹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嘲的笑笑,他极其想和童夏来一场疯狂的性。爱。

    只可惜,现在不能。

    童夏喝完药,又接了个电话,舒澈的的电话,聊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挂断,等她从厨房里出来,陈政泽已经洗完澡出来了,穿了套运动装,漫不经心擦头发的动作莫名勾人,童夏看了他一眼,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

    陈政泽把房间收拾了下,半躺在床上回工作消息,这两天,推了好几个饭局和会议,工作变的有些棘手,他也不恼,悠闲自得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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