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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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了,给我说,我找人弄死他们。”

    童笑了笑,说好。

    经过一家药店,两人下车买药,杨莉给童夏买处理伤口的药,童夏给杨莉买了解酒药。

    伤口有些大,杨莉用碘伏处理了后,给童夏贴了两个大号创可贴,很突兀,有点丑。

    杨莉摇摇头,“人家没有卡通创可贴,就这吧,希望你屋里那位帅哥不要怨我。”

    童夏浅笑,再次和杨莉坦露心声,“其实我特别纠结,要不要复合,他之前因为我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怕再给他带来麻烦。”

    杨莉没任何犹豫,“当然要啊!不然你这辈子和谁结婚?”

    “而且,他都主动来找你了,说明那些事在他那里连屁都不算!”

    这句话,像春风一样,把童夏眼前的雾吹散了些。

    童夏到民宿,轻轻推开房门,眼前一片黑暗,她下意识地认为陈政泽睡了。

    她打开手机电筒,蹑手蹑脚地换鞋子,换好拖鞋,往里走时,手机电筒的光恰好落到沙发上坐着的陈政泽身上。

    童夏愣了愣,问:“你怎么不开灯?”

    陈政泽眼皮动了动,“忘了。”

    童夏退到玄关,把房间的灯打开。

    陈政泽把手里那块被他握的温热的,安锦留给童夏的玉坠项链搁在桌上。

    这是他去见童夏的唯一借口。

    当年分手后,他之所以没邮寄给她,就是幻想着能有一天,以还她项链为借口,再出现在她面前一次。

    至于什么时候出现,他也不知道。

    或许是她即将举行婚礼时,或许是他病危时。

    陈政泽缓缓抬头,看着童夏。

    童夏看着平静到瘆人的陈政泽,心脏颤了颤,她视线往下落,定在茶几上的玉坠项链上。

    他说:“你把那男人误认成了我,怕我受伤,挡了上去,是不是?”

    童夏咬了下嘴唇,“是。”

    陈政泽眸子瞬间红了起来,安静几秒,自嘲地呵笑一声,“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命都可以给我,见到我,又装不认识,一口一个陈总叫着。”

    “童夏,你这两面捅我刀子的本事,给谁学的?”

    童夏咽了咽发凉的嗓子,轻轻呼吸了下,“陈政泽,我不知道怎么释怀之前的事情,我觉着我没做错,也觉着童海川说的是事实,我喜欢你护着我的样子,可也恐惧你不顾一切护着我的样子。”

    “我真的怕了。”

    坠楼,癔症,流言蜚语。

    哪一样她都不想陈政泽再经历。

    鼻尖开始发酸,童夏眼睛湿润了些。

    陈政泽指尖用力地点着自己的左肩旁,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我听到你是因为追一个和我相似的背影受伤,我他妈就也想冲我这也开一枪,我只有亲自感受下有多疼。”

    陈政泽指尖游走到心脏处,点着那块,“我这里才会好受,才能正常跳动!”

    童夏沉默地忍泪,她从一个深深心疼着她过去经历的人身上,感受到无可撼动的爱意。

    “还跟不跟我?”陈政泽没理会她那些担忧,只问了她这一句,郑重真诚的眼神中也带着绝望的破碎感。

    童夏静静地看着他,黑浓的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里面倒映着陈政泽固执又无奈的黑眸。

    他话落的一下秒,童夏想到了左肩上的疤痕,这疤痕,是她对这问题的回答。

    同样的,陈政泽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这姑娘对他,总是有数不清的犹豫,陈政泽不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和乞尾摇怜的狗没什么区别,他就是要把她逼到绝路,让她直面自己的内心,他就是要看到那些被她伪装极好的埋在她心底深处的挣扎和绝望。

    童夏被他这神情和动作搞的有些慌乱,她明白,这将是他最后一次问她要不要和好。尽管他现在穿了西装,但骨子里的骄傲如少年时那样强烈,他可以再花费无数个七年,为她打造一个没有那么多伤害的空间,但绝不会,再这样卑微地问她一次要不要和好。

    这次拒绝了后,以后她靠近他一寸,他就往后退一丈,他可能会继续帮她摆平事,但她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听到那颗心跳声。

    无声僵持了两分钟后,陈政泽无奈地嗤了一声,淡淡道:“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左肩膀上的枪伤,我会还你。”

    他伸手拿了茶几上的身份证和钱包,起身往玄关处走去。

    这次,他走。

    把玉坠项链还给她。

    童夏看着灯光下泛着光泽的完整无损的玉坠项链,眼底被深深刺痛了下。

    第89章 第89章 我有多好追,你不清楚?……

    赌徒也是有底线的,陈政泽的底线,就是童夏。

    他一脸冷漠毫不在意地往前走,经过她时,侧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眼底带着寒凉,那神情,仿佛在凝视深渊。

    童夏也回看她,清澈的大眼睛里面盛着慌张,呼吸下意识减弱。

    屋内静谧得过分。

    踩楼梯的咚咚声,窗外的风声,甚至连钟表转动的声音都在此刻戛然而止。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如果她此刻不直面自己的内心,放下那道迈不过去的坎,那么,她和陈政泽的关系,也如同平日里自然存在的声音一样,即将戛然而止。

    陈政泽手触到门把的上一秒,衬衫下摆多了道向下的力道。

    他垂眸看了看,童夏白皙纤细的手紧紧地攥着他衬衫,他偏头,勾了勾唇,嘴角上扬出一个弧度,随机又很快消失。

    “干什么?”他冷声问。

    “跟。”她唇动了下。

    这个明确而美好的结论让陈政泽内心的雾霾全部消散,紧绷的身体瞬间轻松。

    “大声点。”他垂着头看他,语气并不怎么好,“听不到。”

    “我想和好了。”童夏固执地看着他,抓他衬衫的手像眼神一样固执,她以各种方式包围着他,生怕他就这样走掉。

    陈政泽明显地感觉到,衬衫被拽的越来越紧,她在害怕失去,这让他无比喜悦。

    他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分辨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毕竟,眼前的白眼狼挺会骗人。

    沉默将两人包围。

    童夏眼睫一颤,眸子刹那间红了,两滴泪水落下来,她手背快速抹去,又抬头坚定地看着他,“陈政泽,我很想你。”

    在放着陈奕迅歌曲的街头,在每一个她看不见他的日子里,在那些特别难熬且漫长的黑夜里。

    那件陪她漂洋过海的黑色衬衫,她叠了千百遍。

    陈政泽三个字,戳穿了她整个人生字典,无论她怎么翻人生这本书,他总是清楚明显又孤勇地落在首页上。

    每每遇到棘手的事,童夏都会坚定地告诉自己,陈政泽有多珍贵,多美好,曾经站到过他生命上的人,怎么可以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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