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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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里,含糊不清道:“不喝。”

    “睡不着?”

    童夏手臂顺着床单,往他腰下钻,想完完全全地抱着他。

    “我想你了。”童夏说。

    陈政泽睁眼,眼神清明了些,看着怀里蜷缩的小人,“说梦话呢?”

    “不是。”

    把他惹醒了,开始肆无忌惮地招惹他。

    亲他下巴,嘴唇,眼角,动作急切,横冲直撞。

    他心甘情愿地接受着,手探进她睡衣里,呼吸变为喘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童夏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笨拙地扯他的睡衣,“陈政泽,你想吗?”

    “每天都想。”

    因为睡了会儿,陈政泽精力充沛,又是少女主动,所以他决定慢慢玩。

    从她帮他戴东西开始。

    童夏耳根着火,这火蔓延至全身,整个人燥热,不安,恐惧。

    她不想有这种感受,于是放任自己沉溺在陈政泽的动作里,和他低沉粗哑的喘息中。

    “做的是噩梦,还是春梦?”中途,陈政泽问她。

    童夏抓着床单说不出来话,难捱时,她呻吟着去咬他肩旁。

    陈政泽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慢慢磨她,等她主动开口求他往云端走。

    小旅馆人住的多,隔音不好,童夏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无声对峙指尖,被欲。火烧透的陈政泽先败下阵来。

    “凉吗?”童夏被他抱去窗边。

    陈政泽脑子里下流变态的想法,逐一实现着。

    童夏抓着他的头发,低头咬了下他脖颈处最粗的血管,房间旖旎随之加厚。

    童夏不说疼,也不喊累,陈政泽便一直要着。

    咖啡被吵醒,跑过来摇着尾巴看两人,像个无底线的偷窥者,实在扫兴。

    陈政泽单手抱着童夏,一手拎着咖啡,往洗手间走。

    彼此还在互相融合着,每走一步,童夏身体就紧一分,她圈着她的脖子,呼吸早已乱了节奏。

    咖啡被关在洗手间里,陈政泽抱着童夏往床边走,抵在她后腰的手,故意用力,童夏不自觉地嗯了声。

    陈政泽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她耳尖,声音低的像是用气音在说话,“好听。”

    “我喜欢。”

    “宝宝,再叫几声。”

    “……”

    “陈政泽,你坏蛋。”

    陈政泽笑,动作不曾放缓,“骂的也好听。”

    “你能不能……别走了?”童夏断断续续地央求。

    “不爽吗?”陈政泽故意问。

    第50章 第50章 “我要亲你”

    略显拥挤的房间像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扁舟一样,童夏随着陈政泽的动作飘飘荡荡,但却十分安心,比睡在县城外婆家,以及庆市的家里都要安心,不必担忧门把松动。

    最后一次结束,童夏筋疲力尽,她在陈政泽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去。

    陈政泽等她睡熟后,起身去窗边抽烟,这个视角,能看见旅馆后街。

    如果不是远处泛着猩红的烟头,陈政泽不可能发现靠墙站着的贺淮新,他指尖夹着根烟,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微微低着头,怅然若失。

    搁平常,他套上衣服直接下去了,但此刻,他不放心正胡乱呢喃梦话的童夏,终归是有了软肋。

    他拿手机给贺淮新打了个电话,“蹲谁呢?”

    贺淮新抬头往窗边看一眼,淡淡道:“我本来打算今晚走的。”

    “走一半,又回来了?”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兄弟,陈政泽最了解贺淮新。

    “嗯。”

    陈政泽嘲讽,“出息。”

    贺淮新苦笑,“我看童夏和你闹分手时,你他妈难受成啥样。”

    陈政泽扫一眼侧腰上的抓痕,厚颜无耻道:“不可能,她爱我爱的要死。”

    “得了吧你。”

    “不回去就上来。”

    “上来下次还得走。”

    “下次是下次。”

    贺淮新吸一口烟,看着缓缓上升的白雾,强撑精力,“你终于有了点活人气。”

    以前的陈政泽,任凭自己在淤泥里腐烂,是那种恨自己恨到骨子里的人,压根不会说出再享受下当下的话。

    “上来,哥给你渡点活人气。”

    “老子不需要。”

    “因为什么又折回来了?”陈政泽问。

    “颜辞给我打电话问吃不吃夜宵,她饿了。”

    陈政泽拖着腔调哦了声,欠了吧唧地,“异地恋吃宵夜确实麻烦哈。”

    “下来喝酒。”贺淮新懒得给陈政泽扯,他现在急需一个发泄方式。

    “不去,女朋友在呢。”

    “陈政泽,童夏是不是不知道你幼儿园给女孩写情书那事?”

    陈政泽转身,拎起外套,“突然想喝点。”

    凌晨三点,在简陋的小酒馆里,陈政泽和贺淮新喝了几箱啤酒,陈政泽微醺时,懒懒散散地拿了颗花生米扔嘴里,慢慢嚼着,看着喝成狗的贺淮新摇摇头,“你不如给颜辞说清楚你的规划,隐瞒有时候比背叛还伤人。”

    贺淮新把酒瓶子放在桌上,清脆地碰撞声,让门后昏昏欲睡的老板猛地睁了下眼。

    “我跟她说什么,说我窝囊,想去部队,又想让她等我?”他倒了杯酒,仰头灌下去,“人姑娘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有比我好的。”

    陈政泽夺走他的酒杯,“你知道颜辞的想法?”

    贺淮新不吭声。

    陈政泽说:“你找个机会,和颜辞聊聊彼此的想法,真不成,也不会那么遗憾,你这大半夜偷偷跑算怎么回事?又不是被绿了。”

    贺淮新没好气地看陈政泽一眼,“你有病啊!”

    陈政泽往窗外看了眼,雪花正急速地往下飘,地上已经出现斑驳的白了。

    “下雪了。”陈政泽说。

    雪在朝市和庆市都很难见,陈政泽想到,那本泛黄相册里的一张照片,童夏穿着粉色的棉袄,蹲在雪地里捧雪的,三四岁的模样,由于穿的厚重,蹲在那里,像个布娃娃,可爱极了。

    陈政泽下意识地弯弯嘴角,童夏几乎等比例长大,现在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他穿上外套,拎着手机出去,“自己喝吧,注意别喝死了,我出去给对象拍点初雪视频。”

    外面风不大,但冷气刺骨,陈政泽举着手机的手很快被冻红。

    两分钟后,贺淮新从小酒馆出来了。

    陈政泽回头看他一眼,暂停录制,“你能先回去吗?”

    “碍你事了?”贺淮新抓了一把雪,朝陈政泽身上招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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