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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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泽得意地笑笑,内心深处的某块,莫名软了下,还算有良心,没白疼。

    “起来吃点饭。”陈政泽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

    童夏高反的难受,但为了不扫兴,她还是乖乖的起来吃饭,人蔫蔫的,像个机器似的,挑几根面条放嘴巴里,呆滞地咀嚼着。

    陈政泽见她状态不对,测她脑门温度,不发烧,“哪不舒服?”

    童夏打个哈欠,眼角冒泪花,“就是困。”

    “那吃完了睡觉。”陈政泽勾勾唇,“今天晚上不骚扰你。”

    “……说话算数。”

    陈政泽坦荡道:“那当然。”

    高反在咖啡身上一点用没有,它活蹦乱跳的,陈政泽起身给它续狗粮,它吃完,在屋里转一圈,自己溜达到楼下尿完拉完,上来找个角落继续睡。

    童夏蹲在咖啡旁边,看着她起起伏伏的圆滚滚的肚子,小声和陈政泽说:“咖啡真的好棒,这么小就这么勇敢,一路上都乖乖的。”

    她端详着咖啡,小声嘀咕,“也不知道它长大了是什么样儿。”

    “狗长的快,大半年都长大了,到时候就知道了。”陈政泽说。

    童夏淡淡地嗯了声。

    洗漱完,已经晚上十点了,窗外的天空一点点暗下来。

    童夏趴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仍觉着美的不可思议,心都跟着开阔起来。

    陈政泽走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头搭在她肩上,视线追随着她的,“喜欢这儿?”

    “嗯,美的让人觉着不真实。”

    “那以后每年都来一次。”

    童夏垂下眼,“有些风景看一次就够了。”

    “嗯,以后去别的地。”陈政泽气息里带着凉凉的薄荷味,“泽哥带你走完祖国的大好河山。”

    童夏手覆在他手上,指尖勾勒着他凸起的血管,“你就吹牛吧。”

    “不信?”

    “中国挺大的。”

    “一辈子也很长。”他脱口而出,“老子带你慢慢玩。”

    他确实做好了和她到地老天荒的准备,他身边不缺女孩,但缺他不想放手的女孩。

    童夏总是能带给他很神奇的感觉,他放荡不羁厌烦约束,却可以为了她减慢车速,去构思他原本不屑一顾的未来。

    因为她,他愿意在这个无聊且冷漠的世界,走完长长的一声。

    “等上大学,把小提琴拾起来?”陈政泽感受着她左右手的区别,左手比右手长一点,但不明显,显然是用功练琴导致的。

    童夏沉默了足足有两分钟,陈政泽耐心地等着,他知道这话题会触及她痛区,他宁愿花时间哄,也要弄清他姑娘还爱不爱小提琴了,他在,她不会有遗憾。

    “很费钱的。”

    “我供。”

    “学了也没什么用。”童夏茫然地看着远方,对她来说,爱好在生活压力面前不值一提。

    “我供,表演给我看。”他好脾气地重复着。

    “不要。”

    “对象,给我点奋斗的动力呗。”他托起她的手,看那枚戒指,她手白且纤细,带着很吸睛。

    童夏扯开话题,抬脚要往别处走,陈政泽不肯,把她圈在怀里,“聊清楚,还喜不喜欢小提琴?”

    他语气、眼神中都带着执着。

    “童夏,坦诚点。”

    童夏咬了下唇,没控制好力度,咬破皮,铁锈味钻进鼻腔里,她扯谎,“不喜欢了。”

    “童夏,在我面前,不用委屈自己。”

    “不委屈。”

    看着小姑娘红了眼角,怕她哭,陈政泽不再追问,拇指慢慢摩擦着她的眼角,“你依赖我,我会很开心,一点儿也不觉着麻烦,懂?”

    “嗯。”童夏点头。

    “生理期什么时候?”

    话题跳的过于快,童夏圆眼睁大,一脸防备,“你说今晚不做的,说话要算数。”

    陈政泽嗤笑一声,敲她脑门,“脑子里想什么废料呢。”

    “那你问我生理期。”

    “外婆说你生理期疼,我不得提前备点东西?”

    童夏鼻尖泛酸,他竟然还记得外婆的叮嘱,她吸了吸鼻子,说了个日子。

    为了阻止陈政泽犯规,童夏给前台多要了条被子,一人一条,且童夏把两人之间的距离,空的能再躺个人。

    陈政泽瞥一眼中间的大峡谷,也没犯浑,闭眼酝酿睡意了,他心里门清,挨着她,自己更难受。

    童夏轻声呼吸着,睁眼看黑漆漆的天花板,陈政泽刚刚提出来的话题,勾起了过多往事和思考,她在想,自己还喜欢小提琴吗?放弃小提琴那天的痛,此刻无声地席卷着她,像密密麻麻地银针见缝插针地往她身上招呼。

    倏地,枕头旁的手机亮了下。

    童夏查看消息,一条短信,提醒银行卡转入40万元。

    一百七十万,一分不少地躺在童夏银行卡里,对现在的童夏来说,是巨款。

    她下意识地按灭手机,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消除刚刚看到短信的记忆。

    下一秒,屏幕又亮了起来,林意的电话,她没接,把手机关机,塞在枕头下。

    钱拿到了,只要汇给医生,很快就能拿到林欣杀死安锦的证据,冤案沉冤昭雪,坏人会被审判,这是好事,理应高兴。

    但童夏的枕头却被泪水沾湿了一大片,她弓着背,小声地抽泣着。

    陈政泽呼吸平稳,已经入睡了,她不敢伸手拿纸巾,怕塑料摩擦声吵醒他。

    她用手擦眼泪,可泪水越来越多,哭什么呢,原计划工作后要干的事情,如今很快完成了,为什么要哭呢?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不敢承认这份沉重的痛苦,不是因恨陈政泽而来,而是因为爱。

    悉尼剧院,她因为对看了几眼坐席上的少年,险些拉错了一个调子。

    忽然间,陈政泽手臂伸过来,横在童夏腰间,轻轻拍着她,“不怕,我在呢。”

    他话里带着浓厚的困意,他以为她做噩梦了,过来哄她。

    童夏咬着嘴唇,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哽咽声,配合地慢慢放稳呼吸,给陈政泽她不再恐惧的错觉。

    陈政泽保持着护着她的姿势,手横在她腰间,侧躺在她旁边继续睡。

    童夏忽然很想很想抱抱陈政泽,夜漆黑,让人只能感受到温暖,却看不到丑陋的灵魂。

    她翻身,慢慢往他怀里挪动,亲吻他的额头,和胸膛。

    陈政泽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往回收了些,拥她入怀,带着困意呢喃,“上厕所?”

    “不是。”童夏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陈政泽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睡意,这房间又缺氧,他没多想什么,又问:“要喝水?”

    真的像哄小朋友一样。

    童夏眼角湿润,头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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