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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长兄穿到了三年后》 40-50(第11/15页)
上他,可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他的无视和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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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许清妙抱被酣睡,许恪已然精神抖擞地收拾妥当,躬身为她捏好被角才出了门。
院外,等候一旁的随安低声说道:“翰林,昨夜已经打听清楚,这回被抓的那些人家都是与长公主府有关的商户,被禁军抓走后,有人前往长公主府求情,但全被公主府的人赶了出来。”
“听说长公主将迟翁主关起来了,这事难道跟翁主有关系?”
许恪不意外地嗯了一声,看来三年前他对这位翁主太仁慈了,所以她才会心存幻想。
随安见许恪默认,惊呼道:“少夫人当年说的不错,翁主这种人就不可能会改过自新。”
许恪不动声色地看了随安一眼,淡淡道:“少夫人为何这么说呢?”
随安挠了挠额头,回忆道:“具体的奴才也不记得了。”
许恪瞥了他一眼,“派人去盯着迟娉婷,直到她离开京城。”
随安觉得他家翰林瞥他这眼,像把小刀子扎向他,不由缩了缩脖子连忙应下。
“奴才马上去办。”
许清妙睡到临近午时才缓缓醒来,屋里安安静静,转头便看到放在床边柜子上的茶碗,她撑起身子端起来喝了一口。
不待她放下,门外就响起鹊枝的声音:“少夫人,您醒了吗?”
许清妙躺倒,清了清嗓子:“醒了,你进来吧。”
她身上的痕迹被中衣遮住了,不会被鹊枝瞧见。
鹊枝进来后利落地挂起床幔,笑眯眯的眼睛看着她笑道:“小姐,奴婢还给您按按?”
许清妙有气无力道:“按吧,今儿上午有人来找我吗?”
在家左右不过祖母和婆母传她,或者姐妹们找她玩,其他人都是下帖子才邀约不会突然来访。
鹊枝扶着许清妙趴好,缓缓给她揉肩捏腿,回道:“没有,一上午都安安静静,最近也没串门的夫人,不过二少爷把俞娘送回府里了。”
许清妙好奇道:“为何单单把俞娘送回来了?”
鹊枝低声说道:“听说是有以前认识俞娘的人找上门了,俞娘怕惹麻烦才让二公子将她送回来的。”
许清妙听了笑了笑,便不再关注。
“肚子饿了,先不按了。”
许清妙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又想起今日药已经停了,“翰林可安排林大夫过来复诊?”
鹊枝摇头:“还没有,翰林早上匆匆忙忙走了,不过小姐您别担心,翰林肯定把您的事都记心上呢,等回府您问问就知道了。”
许清妙颔首,起身梳洗,换了一身浅绿色的长裙外罩披肩,既防风又不会闷热,正适合秋天穿。
院子里的树叶似乎一夜间变黄了,片片随风落下。
许清妙任鹊枝跟在身后叽叽喳喳说话,只自顾往饭厅走去。
第48章 第48章
胜州,吕府。
深宅大院内,一白发白须老人坐于正堂首位,其下手坐着与他面容相似的两个儿子。
一人稳重,一人轻浮。
“父亲,大哥的信到了。”吕家老二吕瑞现任胜州知州,此时一身青色官袍在身,略带急促地将一封厚厚的信递给老人。
“念吧。”
吕三宗老神在在端坐椅上,并未伸手,只让儿子念信。
吕三宗靠坐着软垫,半眯着眼听着二儿子念信,信是他的大儿子吕素写的,吕素在京为官,代替他去宫中凭吊先帝,当然更重要的是去弄清楚如今宫中形式。
吕家昌盛多年,自然树敌不少,如今他不在朝为官了,有些事自然得小心些。
可惜他这辈子儿女众多,但能跟在他眼前的也就三个嫡子,老大在京任侍郎,老二在胜州任知州,老三吃喝玩乐做个散官,如今他退居胜州就只求自保。
但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自保他就不找上门的,前两日吕三宗就接到了刑部尚书常林的书信,曾经的得力部下,如今的催命符。
当初留下常林终究是个隐患,可他辞官的机会来得太巧,他没法再等。
吕老二看出父亲的心思根本不在信上,但仍然毕恭毕敬地念完了整封冗长的家信。
“爹,大哥的信写得真是云里雾里的,我这整篇听下来只听懂一件事,翁主提前出京了,她怎么就提前回来了?”
吕三宗没有说话,反倒是吕三郎郁闷的嚷嚷着。
“老三,你闭嘴。”
吕三宗从来对这个儿子不抱期待,但这人不上进却孝顺,人老了渐渐觉得这儿子挺顺眼,也算得他心意。
吕三郎赶紧闭嘴,靠坐在椅子上,装聋作哑地听父兄说话,脑子里想的却是今儿得抓紧找哪房妾室喝酒玩骰子。
“父亲,大哥信里说先帝虽突然病逝但朝廷安稳,政事顺畅,小皇帝又年幼,我瞧着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人想起来对付我们吕家,父亲可以放心些了。”
吕三宗颔首,却提醒道:“但也不可大意了,回信给你大哥,让他给四大辅政大臣都送去厚礼,能结交就结交,不能也留个人情往来”
“昨日让你去查常林家,有什么动静吗?”
常林与吕三宗是同乡,当年便是因着这份特殊的关系,吕三宗才会多看了常林一眼,也正是这层关系让常林这小子见缝插针地来接近他。
“看过了*,今早他们家的奴仆急匆匆地送了什么人出城,我已经让人跟上去了。”
吕三宗缓缓点头,说道:“去打探清楚是什么人送去哪里,还有不可让他们发现了。”
“好的,父亲。”吕老二退至一旁坐下,吕三宗转头看向自顾自喝茶的三儿子。
“等翁主回来了,你去问清楚她身边的人,她为何突然回来?”
“好,爹,还有其他事吗?没事我就出去了。”
吕三宗摇头:“去吧。”
眼看着不靠谱的三儿子走了,吕三宗才看向二儿子,认真道:“袁州的丝绸生意先停了,皇长子这条船已经沉了,我们的人得尽快全撤回来。”
这些年,他们吕家借着和皇长子互惠互利的合作,在产丝染丝纺织整条丝绸产业上赚了大钱。
他也早就知道皇长子的心思,自觉掺乎谋逆这种事不划算,他才提前辞官回乡的,如今看来他的决定相当的正确。
吕二郎犹豫道:“生意上我们一直很小心,连皇长子那边也极少人知道我们掺和在里面,真要全丢下吗?”
那可是每年数以十万计的白银,就这么丢了实在可惜,再算算自己花费的心血,那是真舍不得。
吕三宗啪的一声拍在椅背,两目怒视他:“贪婪,该放手时不放手,到头来必将是一无所有,这把年纪了,你该懂得取舍了,这种事还要我重新教你?”
吕二郎慌忙连胜应下:“儿子知错了,儿子立马去办。”
吕三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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