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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杀死了恐怖废土[无限]》 80-90(第14/18页)
激动,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田鹑目光发直,伸出手, 哆哆嗦嗦地从旁边拿起杯子。
他想喝一口, 水却撒了一身。
趁这个空档,虞冷立马抓住他方才话中的关键发问:“对了,您刚才提到村民们都说是伞女杀了她?伞女是谁?”
陈素馨抬眉,立马就意识到了这句话的重要性,看着虞冷的目光有些复杂。
这件事可以最直接的引出伞女的信息, 她居然给忽略了。
田鹑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一些。
他的眼珠转动,笑了一声说:“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会不会相信这些乡野传说,一般在这种荒郊野岭的村子里, 总会发生一些难以解释的邪乎事儿。”
陈素馨着急收集线索,急切道:“我们相信,您快讲。”
田鹑咧嘴一笑, 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旱烟, 点了火衔在嘴上, 开始吞云吐雾。
劣质尼古丁的气味一瞬间扑面而来,虞冷眉头一皱,她最讨厌烟味。
但看田鹑吸了几口烟后, 明显冷静了不少。
“第一次听见伞女的故事时,我才八岁,当时还在上小学。有一天晚上我放学回来,经过村口,看见路边围了一群人。我往里一看,看到地上有好多血。”
“那是一具尸体,死状据说很凄惨,我经过的时候,已经被一块白布盖上了。要怎么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当时非但没害怕,还留在原地和同学看了挺长时间热闹,当时就从围观的那群t?人嘴里听见了伞女这两个字。”
“村里邻里邻外的基本都认识,大家都很少直呼姓名,都是用代号相称,所以我也没多想,以为伞女是某个村里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说到这,田鹑停顿了一下,两指夹着烟,又狠狠吸上一口。
虞冷低眸看了眼时间,从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田鹑继续说道:“伞女根本就不是人,它是鬼!它是一个恶念深重,缠了我们村子几十年,杀过无数人的厉鬼,就游荡在村口不远处的那个旧工厂里。听说生前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作恶多端的人贩子。”
听到这里,陈双忍不住小声说:“既然伞女就游荡在工厂里,那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工厂拆了呢?”
田鹑冷笑了一下,似乎在笑陈双的想法太过天真:“你以为这个方法我们就想不到吗?我们只是没文化,但又不傻。几十年前那家工厂附近接连出了命案,查不出死因不说,死状还极其相似,脖子都被一把红伞捅穿了。当时就有很多人说这家工厂邪乎,要找人给拆了。”
陈双紧张地问:“然、然后呢?”
“然后?”
田鹑又吸了口烟,松弛的嘴角牵动了一下,眼神有些直勾勾的:“死人了呗。村里一共动过三次工要拆那家工厂,结果每次动工都会有工人意外惨死在里面,之后就再也没人动过这种念头。听说第三次村子还跟着赔了不少钱,因为当时怕工队不答应施工,村长刻意隐瞒了伞女的情况,后来工队负责人就把这些事赖在了村长头上。”
马紫苏吸了口凉气,问:“这些工人的死状也和之前那些人一样吗?喉咙里插着一把红伞?”
“是啊。”
“我奶奶辈的人就知道伞女的故事了,仔细算起来,那家工厂至少有一两百年的历史,直到现在,工厂附近仍然会时不时地死几个人,这根本不可能是人类能做出的事。”
虞冷问:“伞女死之前相关的事,您了解多少?”
田鹑的眼珠转到虞冷身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忽然想起什么,表情莫测地问:“你们又是什么人?我们村子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生面孔了,你们找我打探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陈素馨早有准备,还不等虞冷开口回答,她就对答如流道:“我们是地质大学的研究生,因为你们村子傍山靠水,地环境不错,近几年发展的也挺好,所以我们就想来研究研究。”
田鹑点点头,似乎是相信了:“这样啊。”
“您继续说,我们对这些故事非常感兴趣。”
田鹑:“其实我对伞女生前的事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她是个作恶多端的人贩子,拐卖过很多小孩,女孩居多。她被人抓住以后,就溺死在靠近工厂的那条河里,死的时候怀里抱着一把红伞。”
“后来听说,那把红伞不知道什么原因,不久后就顺水浮了上来,伞女的尸体却再也找不到了,就像是在水里凭空消失了一样。”
虞冷眉头一皱:“红伞……”
红伞已经出现多次,说不定有什么其他含义。
如果可以找对红伞的使用方法,没准关键时刻能救命。
陈素馨这些关键信息在手机上一一记录下来,想了想,不知道该问什么了,便看向虞冷道:“还有什么其他问题?”
虞冷笑了下说:“您刚才的恐怖故事还没有讲完呢。您在监控里看见有一个打着红伞的女人走了进来,之后呢?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不过是不经意的一句话,方才已经缓和不少恐惧情绪的田鹑身体再次僵直起来。
虞冷注意到了这点。
无论是刚才讲自己下夜班的故事,还是从她的嘴里单纯口头提到那个闯进他家的打着红伞的女人,田鹑都会立马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表现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恐惧感。
就像刚才提到伞女时,田鹑明显已经放松下来,语速平缓正常,甚至还有闲心给自己点上一根旱烟。
但此时此刻,他又瞪大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哆嗦起来。
“哦,对……故事还没有讲完……”
田鹑强装镇定地想将烟嘴塞进嘴里吸一口,可他的手太抖,烟灰抖得掉了他一身。
“我当时……实在太害怕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女人藏在我家没有离开,我和她正共处一室,而且最恐怖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她藏在哪。”
田鹑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那时候我家还没有建两层,就是一座不起眼的农村小平房,只不过做生意赚了点钱,所以面积大一些,装修和现在的一楼差不多,铺上了地砖,家具也换成了实木。”
“我很害怕,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我几乎都找了一遍,包括床下。奇怪,非常奇怪,我确定监控里没有她出去的录像,家里也不存在第二扇门,可这个女人就是不见了。”
虞冷:“您的意思是,她进入这个房子以后,凭空消失了?”
田鹑:“对,凭空消失了!现在一晃已经二十多年过去,我家也拆了重建过一次,家里绝对不可能会藏人,但那个女人就是凭空消失了!”
陈素馨问:“那段她打伞进来的监控录像你还保留着吗?”
田鹑摇摇头:“这就是第二件奇怪的事。当时看完监控以后,我因为太过恐惧,一直不敢看第二遍,等半个月之后我父亲打工回来,我想调出那段监控给他看,却发现那段监控直接消失了。”
“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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