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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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官学或者书院就是一个供学生读书的地方,教学的好与坏,取决于书院的先生是不是名山大儒,取决于学生的个人悟性。

    一朝之兴衰,是天命,是皇帝无德,是奸臣乱朝纲,是起义与谋反的推翻。

    从来没有人怪到教育本身,更没有人将其牵扯到一国之兴亡上。

    “你是信我的?”齐祥笑看他的震惊与沉思,道,“信这不是酒后醉言?”

    第89章 贪心 我不是呆子

    “大人担任国子监祭酒将近十年, 当今朝中恐怕再没有人比大人更懂教育。”裴厌辞道,“下官怎么不信大人的话。”

    齐祥大笑了一声,宽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你先将教育衙署这事办好, 这事足够你忙活一阵子的了。倘有需要我去走动的,你跟我说。”

    “下官明白。”

    裴厌辞递交了文书扎子, 与他道别。

    路上他细细琢磨了齐祥的话, 其实科举制度创立的初衷, 便是想让普通平民家的孩子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挺公平的一个初衷, 自大晤末朝开始, 在历史的不断更迭之中, 早已模糊了原本的样子, 又成为权贵名正言顺进入朝廷的渠道, 挤压了大部分普通百姓子弟光宗耀祖的机会。

    想着想着, 他回到格物堂,感觉身子因方才那两口酒的辛辣而轻盈了些许, 又觉得困顿。今日没甚事, 去徐度的讲堂里转悠了一圈后,与齐祥告了半日假回家了。

    刚进院子, 他就闻见了一股檀香味, 无疏小声告状, “王公子成日念经打坐,还拉着我和娘亲讲佛,大哥, 他甚时候才能回去?”

    “我回头跟他说说,今日染了风寒,我先休息一下。”

    无疏“诶?”了一声, 担忧地要拉住他,裴厌辞已经进了自己的屋,脱了鞋袜外衫,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到了晚膳后,隐约听见了有人进屋,警觉地睁开一条眼缝,就瞧见一身素白的棠溪追坐在他床边。

    他这才睁开眼睛,“你怎偷摸进我屋子。”

    “若是住你隔壁屋,那便能名正言顺进来了。”

    “有人住了。”他全身发了通汗,顿觉神清气爽,裹着寝衣坐起来。

    “那个书呆子?”棠溪追摇摇头,“也就他住你隔壁我放心。”

    这人一看就没情趣,成日不是之乎者也就是阿弥陀佛,无聊得像一潭死水,也不像是会喜欢男子的,他相当放心。

    “我若真想做点甚,你可不一定知晓。”裴厌辞冷嗤一声,问,“这是何药?”

    “治疗破风伤寒的,你昨夜在浴桶里泡太久,湿寒之气入体,可把我担心了一天。”棠溪追嗔道,“你也不晓得看顾着点自己身子。”

    舀起一勺吹了吹,正要递到他唇边,裴厌辞直接拿过他的碗,有些热,但也能入口,一口气直接将碗里苦涩的汤药闷了。

    “还不是你害的。”虽然享受的是他。

    棠溪追眼睫微垂,眸子暗了暗,接过他的药碗,“你喝药怎么这么厉害,像是喝习惯了似的。”

    “一口一口喝不是更苦。”喝完了药,他肚子里有了东西,也不爱吃饭了,打了个呵欠,让人去打盆热水来。

    “已经叫了。”

    “怎么有黄连的味道?”裴厌辞脸色发白,眼尾晕染着病态的红,被喉头残留的味道苦得眼里漫起水雾,抬手就是一拳,“好端端的你放黄连做甚?”

    “小裴儿,没想到竟被你瞧出来了。”

    你这一脸欢喜求表扬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裴厌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莫给我胡乱抓药,我都能尝出来的。”接着将方才药汤里包含的几味药说了出来。

    就是太信任他了,这才给他蹬鼻子上脸。

    “你最好别病着落我手上。”他暗暗磨牙威胁,“小心毒死你。”

    “现在晓得了,以后自然不敢在这上面做文章。”棠溪追收起故作姿态,狡黠地笑了笑,“看来你以前经常喝药呢。”

    “也没有特别经常。”裴厌辞随口应付了句,又打了个呵欠。

    霍存出来禀报说热水备好了。

    棠溪追连着寝衣裹着人往屏风后走去,帮他洗了一身汗渍,这才丢了寝衣,将人抱上榻,拿了一床新的给人盖上,自己顺便也挤了进来。

    “你能要点脸么,这是我的床。”

    “都做了两回了,再不熟也该熟了。”棠溪追笑靥如花,在他温热的脸颊上偷亲一口,顺势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也叫做?你顶多算伺候我的。”

    “那也伺候两回了。”九千岁将他的脸按进自己怀里,“快睡觉,明日病就能好了。”

    裴厌辞也没多余的力气与他拉扯纠缠,躺在床上思前想后,眼皮很快又要沉了下来。

    就在棠溪追以为他要睡着时,就听到他冷不丁仰起脸冒出了一句,“都赖你。”

    棠溪追摸摸鼻子,安抚他的背给人顺毛,“是是,都赖我。”

    摸着摸着,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后背上轻点两下。

    怀里的人呼吸绵长,已经睡死了过去。

    他用寝衣裹着身体,以防病着的人再受凉,拿出怀里药瓶,手指挖了一勺凝脂般的药膏,往他身后探去。

    昨夜裴厌辞硬气地不愿上药,好了吧,今天人就有点发热了。

    怀里的人嘤咛了声,皱紧了眉头似要醒来,棠溪追停下手里的动作,宝贝地亲了亲他的唇角,等人没了动静后,迅速而细致地将药抹好。

    浅淡的药香混合着裴厌辞温热干净的体香从亵衣领口中飘出来,幽幽勾着棠溪追的鼻子,闻着有些飘飘然起来。

    真是可口呢。

    棠溪追舔舔嘴唇,眸光越见深邃。贪婪的瘾动在眼底奔涌,在浑身的血液中沸腾,脖颈和手背的青筋隐隐显现出来,贪恋地想要越界,最后一丝残存的智成为一道荆棘枷锁,鲜血淋漓地囚困着他再难更进一步。

    只有两次,远远不够。

    真想将他折断,日日夜夜,成为他一个的人。

    等到玩腻了,就与他融为一体,成为身体里新长出的一部分血肉——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吗?

    但现在还不行。

    在这之前,他要将这人彻底占为己有。

    从里到外,从身到心。

    他是一个疯狂的赌徒,尝到一点甜头后,就想要更多。

    他想看到这个没有心的人长出了血肉,又彻底因他而沦陷。等到一身傲骨被折断,清雅矜贵染了尘泥,眼里的运筹帷幄被彷徨无依所替代,最终发觉,唯有他,才是最终的依靠。

    他要让最尊贵的人心甘情愿臣服在自己的脚边,供他肆意亵玩,尊严被彻底践踏,一如他曾经的模样。

    棠溪追发出鬼魅般低低的笑音,只要想到这个可能的未来,他的灵魂压根止不住颤抖。

    裴厌辞将他当成正常人看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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