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皇X猎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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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揪紧了他腰间的衣裳,稳住呼吸,“皇帝派你去哪里了?”

    “西南。一月不见,想你的紧。”棠溪追宠溺地说了一句,眸光忽而转暗,低头,醴艳的唇划向他的眼角,“我才离开这么会儿,你就把王家那小子弄进了屋?”

    裴厌辞抬脚往他膝盖撞去,“督公大人是不是管得有点多了?”

    先不说他和王灵澈甚都没有,就算有,棠溪追管得着么。

    “一个月前,你还在我的身下哭喊讨饶。”

    现在他连管的资格都没有了。

    棠溪追的黑瞳深邃如墨渊,仿佛被飘渺的雾色笼罩,蒙着的一层阴翳中,倏尔窜起一丝幽焰,冷艳而诡绝。

    他被裴厌辞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

    “利用完就丢?这可不是一个好孩子会做出的事情。”

    “何时利用你了?”踹了一脚后,裴厌辞的脚底顺着他的小腿缓慢蹭着下移,重新踮脚踩在他脚背上,笑得没心没肺,“我接受了你提供的假身份了么?没有啊,这事不该千岁合算了去,怎么这会儿反倒找我算账,好生没。”

    因他那勾缠的动作,棠溪追的脚步顿住,眸色越发染紫,呼吸急促了几声,腰间的手恨不得将人揉进身体里,“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谋划,一开始就没打算与我合作,为何答应委身于我?”

    “你说能为甚?”裴厌辞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因这句反问,棠溪追心跳漏了一瞬。

    因为喜欢他?

    “倘若我不假意答应你,参加击鞠赛的时候,赢了之后面见陛下的时候,你不会从中作梗阻拦?”

    倘若不答应,他刚参加击鞠赛时,棠溪追和顾九倾就能察觉到他的意图,进而暗中耍手段。

    身处低位,他人微言轻,对方哪个不是位高权重,一句话就能轻易将他所有的谋划和付出付之东流,而后打着为他好的旗帜逼他屈服。

    他不得不将一切都想好。

    “你为了这个位子,倒是牺牲颇多。”棠溪追冷笑,语气渐渐变得危险而悲凉,“委身一个下贱阉人,你也不嫌脏。”

    “我是正常的男人,想要的时候,自然跟随自己的心意来,怎么能叫委身呢。”裴厌辞答道,手慢慢朝他的腰腹下面探去,“还是说你觉得伺候我委屈?上次没让你共赴极乐,是我的不是。”

    即将触及到的时候,手腕猛地被一只手抓住。

    “嘶——”裴厌辞感觉自己的手要被折断了。

    “小裴儿,你真觉得本座不会对你怎么样?”棠溪追眸光泛起丝丝戾气。

    裴厌辞头一回见到他彻底动怒的时候。

    不带一丝人气,黑沉的眼睛透不进一丝光,像看一件死物。

    看来触及到底线了啊。

    裴厌辞探直身体,踩着他的脚,踮着脚尖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玩笑而已,别生气。”

    棠溪追浑身阴寒戾气消散了些,脸色还是很难看,心里兴致顿减。

    将人放回床上,他回身将门边两只被遗忘的木屐放回床边。

    一只雪白的脚从床上探出,脚趾按在他的下巴处,流连逗弄。

    干净的脚尖在他的下巴处慢条斯地来回摩挲,那里一片白净,没有一丝胡渣,可仔细看的话,皮下隐隐有胡囊的青色。

    棠溪追蹲在床前,从下往上看,白绸裤管宽荡荡的,里面的腿笔直修长,曾经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逼着他的嘴往更深处埋去。

    他的眸色深了深。

    “还气着呢?”

    脚趾按在了棠溪追嫣红的唇上,肆意摩挲,压揉,亵/玩。

    他伸手抓住下巴处作弄的脚踝,它比宫廷里最上乘的瓷器还滑腻温软,纤细易碎,不堪一握。

    顺着肥大的裤管,他的手攀上小腿,揉捏着柔韧的腿肚,越发舍不得离开,渐次往上滑去。

    膝弯有点痒,裴厌辞手指揪着身后的隐囊,努力忽略那股酥痒,压低了声音,显得不那么颤抖,“想吃么?”

    棠溪追抬眸,看向床边坐着的人,高高在上,微微垂头,漫不经心地与他对视。

    脚底和脚尖在他热切的鼻息中慢慢泛起了粉意,可人又可怜。

    棠溪追望进他的眸子里,张嘴,将唇边的脚趾含进了口里。

    湿滑的舌头舔了舔趾腹,裴厌辞的脚抖了抖,呼吸急促了些。

    忍着那股痒意,他歪了歪脑袋,乌发顺着眼角从肩头滑下,眼里漫起一丝湿红,带着黏腻的呢喃轻声问,“还气么?”

    棠溪追抓着他的脚踝,松开他的脚趾,在他的脚底落下一吻。

    被嘬得水亮的脚趾立刻蜷缩成一团,一粒粒指甲盖原本的粉意沁深,如成熟的榴子一般,变得嫣红剔透。

    “真恨不得砍了你这只脚。”棠溪追眼里闪烁着点点异光,犹如荒坟中飘荡的影绰鬼火。

    裴厌辞有种自己被无数双眼睛窥视的感觉,如芒在背,汗毛尽起。

    他知道棠溪追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会这样做的。

    而且亲手做过很多回。

    “那另一只脚呢?”裴厌辞浑不在意,把左脚也搭上,伸进了他的怀里。

    棠溪追将两只脚并拢在一起,闭了闭眼睛,将一切心绪压制于深处,沉声道:“莫闹。”

    “那我这个人呢,你还要吗?”

    棠溪追愕然睁眼,撞进了裴厌辞含笑的眼。

    是那样的温柔,澄净,矜贵。

    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冷血无情的血肉之外伪装出的假象,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目光被他吸引,在他身上久久逗留。

    哪怕他用尽手段,也要将人留在自己怀里。

    “条件。”他冷漠地开口。

    端午节那次让他知道,裴厌辞不可能受人禁锢,屈服于淫威之下。

    他,顾九倾,抑或是任何人,都办不到。

    从前的奴仆身份他们都没办法,现在他们更没办法。

    除非他愿意为某个人而暂时停留。

    明白这个事实后,他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了。

    这才是他所追逐的野望。

    裴厌辞毫不留恋地将脚从他的手里抽了回来。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第74章 打架 腐溃阴暗中顽强滋生出的藤蔓,在……

    “小裴儿, 你又想做甚坏事?”棠溪追干脆坐在他床边的脚踏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被拘在国子监里, 往来的都是读书读傻了的穷书生、老学究, 你还想捞甚?”

    “只要是人,就有价值。何况, 不是还有你么。”裴厌辞身子酥软, 犯了闲懒, 趴在象牙簟上, 脑袋搁在黄花梨木床边, 早生贵子的藤纹嵌进白软的脸颊里, 边缘溢出颊肉, 圆圆鼓鼓的, 像软糯粘牙的白糖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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