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 14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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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手里的录像后每一天都活得浑浑噩噩,从大师那里得到的话,就像是溺水之人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脑海里出现聂芸霜视频里的画面。

    路问知在他的房门外停留过,身体无力地倚靠着门,犹豫要不要敲,足足一分半钟,又跌跌撞撞地往前跑。

    “叩叩——”

    敲门声响起,他放下手,斜眼看见站在门口的师闻宴。

    师闻宴咳嗽了两声,不适地蹙紧了眉头:“抽那么多烟。”

    “反正坐着也无聊。”白应殊坐起身来,扇了扇手边的烟雾。

    “白总不去应酬。”

    白应殊摇头:“最近林家没什么感兴趣的合作。”

    “那一起出去吃点什么吧?这里的东西,我不太喜欢。”

    “好。”白应殊站起身来,“我去开车。”

    “没喝酒吧?”

    白应殊赶忙摇了摇头,师闻宴走进屋内为白应殊理了理衣服,留下一句我在门外等你就先出去了。

    他站在原地看着师闻宴远去背影,轻声道:“如果那天我没有跟表白,你是不是就会敲门求助。”

    可以这句话轻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别墅外,师闻宴站在门口翻看着接下来一个月的行程。

    一根雪茄递到了他跟前,他抬头就对上了苏永望的目光,男人四十八岁,保养得很好,长相中上等,身材也不错,在这个年龄段的金饭票里,已经是不错的人选了。

    “抱歉,我不会抽烟。”

    男人笑容温和:“我记得你演过侠断恩仇录里的男三,给人印象很深刻。”

    师闻宴眼睛都亮了:“真的吗?那只是个小角色,您居然记得。”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当然,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影响。”

    正在这时白应殊已经把车开出来了,看着苏永望意图接近师闻宴,他急忙下了车,将师闻宴拉到了身后。

    “苏总,前段时间的娱乐风波刚平息,就那么急着出来抛头露面。”

    苏永望道:“小殊你对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有些误解。”

    “哦。”白应殊直接无视苏永望,偏头看向师闻宴道:“先上车。”

    “白哥,你别对苏总那么有敌意,他只是跟我说说话。”

    苏永望倒是很满意师闻宴这副知情识趣的样子,皮相生得好看,以他对这个崔绪情人的了解,应该很容易就能够掌握。

    他把一张名片递到师闻宴面前,那边不等白应殊阻挡,就接过了苏永望手里的名片。

    “上面有我的电话,我知道你刚离开原先的经纪公司,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师闻宴笑着点了点头,把名片收进了包里。

    苏永望指了指别墅:“我先进去了。”

    “苏总再见。”

    苏永望弯起唇角,倒是让人欢喜的一朵洋桔梗,跟玫瑰一样美丽芬芳,却又温和无害。

    他忍不住回头,审视着猎物。

    很美味。

    而师闻宴上车后,就把名片丢到了车后座的垃圾桶里。

    白应殊低声道:“别跟他接触。”

    “你知道哪里有味道好点的菜馆吗?”

    “师闻宴,别跟他接触。”

    师闻宴系上安全带:“怎么?你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第145章

    白应殊看着师闻宴,很想大声说是,然后去亲吻师闻宴的双唇。

    以前那些记忆,却让白应殊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顿饭吃得很压抑,两个人都没能说上几句话。

    “苏永望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这顿饭快到结尾时,他还是忍不住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来到餐厅,他点了这边自酿的果酒,果酒味道甜,度数高,不知不觉地师闻宴就喝了大半扎,加上之前的香槟打底,师闻宴还没吃多少菜,就已经喝酒喝得晕晕乎乎的。

    他趴在桌上地看着白应殊:“路问知的死闹大,视频里的人就都能被追责吗?”

    这也是白应殊迟迟没有将视频公布的原因,房间里的视频是怼着路问知的脸拍的,能听见有人叫苏总,可苏永望没有入镜,很难用这个当作把苏永望拉下马的证据。

    走廊上的视频,也只有路问知逃出走廊和被带回房间的画面。

    聂芸霜拿出来的东西没那么值钱,可是苏永望目前不确定聂芸霜掌握了些什么,这段时间一直在试图接近聂芸霜,大概是担心聂芸霜手上有其他实证。

    他想着这些,一时竟出了神,直到师闻宴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坐起身来,他下意识搀住了师闻宴。

    师闻宴:“你知道违禁药跟苏永望有关吗?只要违禁药的事情敲定,他就不可能脱身了。”

    他边说边紧紧攥着白应殊的小臂,身体已经醉得撑不住了,说到这里是,头直接落在了白应殊的肩膀上:“我想要试试,他很有可能会用违禁药控制艺人,手上应该有一条成熟的供货链。”

    这是师闻宴跟温言琛讨论时,猜出来的,温言琛对商场上的事情比较了解,在知道苏永望偶尔会投资一些烂剧,还有一些不大能赚钱的文艺片。

    “苏永望的公司在十年前出现一次危机,所有人都觉得他翻不了身了,但他竟能拿出足够的资金力挽狂澜。”

    白应殊道:“这些事情我会解决的,用不着你去接近他。”

    “我知道你手上有聂芸霜,但她未必知道那么多,她很有可能只是苏永望为了掩饰自己心理变态,而用来泄愤的工具。”他靠在白应殊肩膀上歪头看着他,掌心紧紧抓着白应殊的手臂。

    “聂芸霜那边我会处理,你现在只需要走好我帮你铺好的路。”

    酒精已经让师闻宴没有多少理智了,乱糟糟的大脑空荡荡一片,迷迷糊糊中又是那个坠楼的梦,他的手下意识抓住了白应殊的袖口,轻声喃喃道:“小殊我好疼,现在都好疼,全身骨头都碎了……”

    一字一句像是针一样狠狠扎进白应殊的胸口。

    脑海里闪过路问知躺在地上口鼻往外涌血的画面,刚才还与自己说话的人,双唇一张一合,只能发出气音。

    街道上的看客围了过来,他抱着路问知,喊冷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直到送上救护车,看着仪器上的心率显示仪随着滴的一声长音,再没有起伏。

    他也死了。

    八楼,八楼摔下来,路问知该有多疼。

    他低头吻上师闻宴的眼角:“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

    师闻宴轻轻嗯了一声,喝醉酒的样子,倒要比恢复记忆后动不动就呲毛的模样可爱些。

    “路哥,乖,不要接近苏永望了好不好。”

    师闻宴摇了摇头:“我想要他死。”

    “他会死的。”白应殊指尖拨过师闻宴的额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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