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 14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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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了摸下巴,双下巴还没有显形,可白应殊再这样喂下去,双下巴出来是迟早的事。他低头看了一眼盒子里的老奶油蛋糕,咸奶油的味道入口绵密,咸甜的滋味在口腔中滑开,配上软嫩蓬松的蛋糕坯,简直绝配。

    “不合你胃口吗?”

    师闻宴咽了口吐沫,语重心长道:“还有半个月就要开拍了。”

    “慕斯蛋糕都有好几种口味,换着做,吃不腻的。”

    这是吃不吃得腻的问题吗?

    “都吃了一个多月了。”

    “我很注意分量的,口味都没重复过,是不是让你腻了,那明天带我烤的曲奇饼干怎么样?”

    师闻宴:“……”

    白应殊道:“蛋挞我也能做出很多花样的。”

    这个甜食是非送不可了对吧。师闻宴轻叹了一声,不解地看向白应殊道:“做甜食是爱好吗?”

    “是也不是,我十九岁开始学的,西点中点都学了,总在想学会了之后,那个人吃到会是什么表情。”白应殊摊开手掌,盯着掌心里的纹路,时隔五年,好像还能看见这只手血迹斑斑的样子:“就像在做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你说的是路问知吗?”

    白应殊点了点头。

    师闻宴把蛋糕递回到白应殊怀里:“你也在把我当替身吗?”

    “你是师闻宴吗?”白应殊没想到自己还是把这句话问出口了,并满怀期待的,想要从面前的人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师闻宴轻笑回身:“为什么会这样想?是因为这样会让你舒服些吗?”

    “我拿到了崔绪家里的视频,师闻宴录制节目的前一晚就死了,他在浴缸里泡了五个小时。”

    “我不是师闻宴就一定是路问知吗?”

    “那你是路哥吗?”

    师闻宴道:“我说不是,白总是不是连我接下来去哪个精神病院都想好了?”

    回过身,白应殊在他这句话下怔住了,像是被戳破了心思,却没有露出气急败坏的模样:“你和崔绪都那么喜欢只手遮天吗?白应殊我不知道是谁让你学会了这些,没有权,没有钱的人,就不配被当人看吗?”

    “我不是……”

    “你敢说你没起过这种心思?”

    白应殊低下头紧抿着双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样子,像个在哥哥面前犯了错的孩子。

    在师闻宴离开前,他轻轻说了声对不起,嗓音沙哑干涩。

    师闻宴立在门口长叹了一口气:“别送蛋糕来了,蛋糕很好吃,但还有半个月就进组了,双下巴长出来,导演非得杀了我。”

    “那戏拍完,我还可以去你家做甜点吗?”

    “随你。”

    白应殊浅笑道:“好,那等戏拍完,我再给你做。”

    这句话本没有什么问题,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脚步,像是明知道这份感情,潜意识里还是会想要回避。

    不过倒也没有影响两人的工作。

    每天的武打训练照旧,师闻宴断甜食没几天,楚老师也说他状态好了不少。

    白应殊没有用甜食诱惑他,但与他的联系也没因此生疏,总会忍不住找他聊天,都不知道白应殊是哪里想到那么多无聊的话题。

    好像每天的热搜他都会翻,遇到有意思的短视频也会存下来,拿给他看,哪怕晚上也会在他账号里分享一些萌宠搞笑视频。

    对方好像一直在努力向他奔来。

    酒会上,能跟温言琛坐在一间休息室里喝酒聊天,他顺道说了自己跟白应殊间奇妙的感情。

    温言琛道:“你喜欢他吗?”

    “大概没有吧……”

    “那想那么多做什么。”温言琛浅笑着碰了碰师闻宴的酒杯:“你不是任务完成就会脱离这具身体吗?”

    师闻宴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你说得对。”

    “你费尽心思跟我搭上线,不是为了让我分析你的感情这么无聊吧?”

    “之前想麻烦你的事挺多的,现在希望你能帮忙让这份名单上的人绳之以法。”师闻宴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推到温言琛的面前,“聂芸霜手上的视频迟迟没有爆出来,就算真拿出来……”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苏永望的名字:“我想他说不定也有本身全身而退,崔绪在看守所里自杀了,听说是用身上的衣服把自己勒死的,所以现在没有人能证明违禁药是他给崔绪的。”

    “其他人简单,但苏永望很麻烦,就靠你给我做系统的交情,怕不够。”

    师闻宴倒不意外宿主会跟他谈条件,真白给就不是温言琛了。

    “心脏的排斥反应还是有吧,心脏移植可以活五到十年,有甚者还可以更长,温总的身体状况最多八年,等任务做完,我回主空间后,能让你拥有一颗真正健康的心脏。”

    温言琛举起酒杯,师闻宴与之碰杯,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下,双方达成了合作。

    温言琛问:“你真不打算留下来吗? ”

    “留下来有意义吗?”

    “白应殊等了你很久,你再度离开,有没有想过对他打击多大。”

    师闻宴浅笑:“你割腕的时候想过方亦歌吗?”

    温言琛垂下眼帘,似是在回想当初的自己,不多时他轻轻叹了口气:“当时没有,但现在很庆幸自己能活下来。”

    “时间一久,他会忘记的,一个死去五年的人并非不可替代。”

    以前忘得不是很好吗?不过就是再来一次而已。

    这一次的他远没有路问知温柔,那必然更容易忘记。

    门外,白应殊背靠着墙壁面色惨白,他想摸一支烟却在衣服里寻了个空。

    方亦歌将他拉到一旁,找熟识的人拿了烟和火,两个人坐在抽烟室里,白应殊默不作声地抽着烟,双眼茫然地盯着一角。

    烟雾弥漫的房间将他一点点吞没,他无力地合上双眼,唇角勾起的幅度有些惨然。

    “你是把他当路问知,才喜欢他的?”

    白应殊没有说话,将手中的烟屁股按灭又从盒子里抽了一根,方亦歌按住了白应殊的手,有些无奈:“他可能不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他。”

    “无所谓了……”他低声说着,挣脱开方亦歌的手,又点了一根烟,烟雾从唇间徐徐吐出,“我也是凶手。”

    “什么?”

    白应殊冷声道:“方总先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坐会。”

    “你一个人真的行吗?”

    “放心,我尊重他的决定。”

    方亦歌不知道还能够说些什么,拍了拍白应殊的肩膀后,转身跟服务员上楼把沾了烟味的礼服换下。

    吸烟室里。

    白应殊一连抽了三支烟,才窝在沙发里捂着眼睛,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的情绪早就很压抑了,从拿到聂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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