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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一池星光》 20-30(第11/19页)
擦声,文卓挪开她前面的椅子,两个人正面相对。
文卓面色一沉,“你要保她?”
“我恨不得撕了她。”
“那你这唱的哪一出?”
空气寂了一瞬,流动缓慢。
“什比克论坛落幕,整个新能源板块涨幅超过百分之三十,今天收盘时海昱科技的收盘价是三十五块七,跑赢大盘的涨幅,很难说没沾之前热度的光。”
文卓八风不动,只淡淡地嗤了一声。
夏星晓的音调始终温和,“我是媒体人,你是媒体上的常客,都对大众传播不陌生,不管是新闻还是丑闻,只是手段而已,真正能变现的是热度,这种玩法,想必海昱科技的公关部深谙其道。”
海昱科技的公关部在热搜登顶的时候集体噤声,很难说打得不是这个主意,这可是千万广告费都达不到的效果。
温潇潇做到了,这个傻孩子,被人当了枪使。
卫誉看戏的表情掠过一丝差异,看向时砚池的表情带着探究和玩味。
角落里有多燥热,他这里就有多沉寂。
他心不在焉地翘着二郎腿,眼睛落在悬在空中的手机上,另一手转着枚银色打火机。
文卓对着空气呵笑一声,“行!”
“这么喜欢当圣母,那你替她喝呀?”
他年纪轻,手腕却很硬,官僚主义在他这行不通,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一个高管出会议室前拦住何煜,“时总今天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何煜摇摇头,合格的助理嘴巴必须得严,他一个眼神逼退了要来签字部门经理,悄悄关上总裁办公室的门。
时砚池重重地靠椅背上,颈口的衬衫领微微张开,眼睛还在手机屏幕上。
两个让他爱恨交织的女人,亲密地在同一张照片里。
第 27 章 暴雨夜
六点,夏星晓到达MUSE中心楼下。
路上她给时砚池发了微信:滴滴,您的专属司机已抵达,总裁什么时候可以下班?
嘘寒问暖,从一日司机开始。
内部停车场的安保上前登记了车牌,她在访客信息里填上自己的名字,就停进了地上停车场。
杯壁叮咚碰撞,不知名的洋酒倒进桌上的加冰威士忌,冰块起起伏伏,和混合酒的气泡一起溢出。
文卓把酒提起来,褐色的液体顺着手肘,淅淅沥沥落地。
两人隔着杯中酒正面相对。
“喝了这杯酒就一笔勾销!”
场面陷入一种突如其来而又无法言说的安静对峙。
时砚池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打火机,开着盖的火机在指尖翻转,一簇灼灼的火苗静静地燃烧着,对角落的僵持置若罔闻。
偏偏在最紧张的时候,服务生推门进来送酒,震耳欲聋的音乐一并传了进来。
所有人注意力转移的瞬间,卫誉走过来打圆场,“都是女孩子,喝那么多做什么?”
他是这个包间里为数不多敢劝的人了,也是被逼着硬掺和进来的,谁让另一个祖宗死鸭子嘴硬呢。
“呦,护花使者上线了啊?”文卓讽刺他,脾气来了她谁的面子都不给。
“适可而止吧,再闹下去你收不了场。”卫誉提醒她。
夏星晓那时的心是钝痛的,困住她青春的人,始终没有回头。
她深深地,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浊气。
“好。”
接过酒杯喝了超大一口,辛辣感从上到下把身体都打通了。
卫誉忙去截夏星晓手里的杯子,被她一甩胳膊避开了。
仰头,干了那杯酒。
她是清醒的,冲动只是来源于这个场合下,不想在时砚池面前表现出怯场。
卫誉心头咯噔一声响,不敢和某处射来的冷光对视。
“我说话算话,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文卓也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
“你很对我胃口。”下一秒她就搭上夏星晓的肩膀把人往沙发上带,“你酒量不错?”
胸口轻微起伏,强撑了一晚上的精神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疲软,“遗传的。”
心里的情绪涌得越来越厉害。
那年大一刚开学,时砚池带她参加卫誉的生日Party,因为已经满了十八岁,寿星把五颜六色的酒都配齐了。
卫誉带着人敬他俩脱单,都被时砚池一个人照单全收,夏星晓眼馋地看着。
她早就对酒精有向往,对桌上兑酒的巨型酒壶和一排排“深水炸弹”跃跃欲试,趁时砚池寒暄的时候,从桌上顺了杯酒莫吉托,在角落里偷喝。
一杯还没见底,就被时砚池抓包了。
时砚池是带着气来的,微红的眼睛轻眯,“你这姑娘,怎么什么都敢喝!”
夏星晓反驳:“我酒量很好的。”
“你常在外面喝酒?”他视线骤然一暗。
“我爸爸就是千杯不醉,我肯定也是继承了他优秀DNA。”清甜的委屈兀自响在耳侧,像羽毛勾着他的耳廓。
“我总得测试一下自己的酒量在哪里,万一我以后不得已需要跟同学喝酒,结果喝了几杯不省人事了怎么办?”
五感相通,时砚池喉结上下滚动,近在咫尺间,他呼吸都变烫了。
“有我在,谁敢强迫你喝酒,哪个同学?”一记辗转与箍腰,她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带着酒味儿的吻随之落下。
“只有我能强迫你喝酒!”
那晚,时砚池带她“尝”了好多种“酒”。
坐着的沙发上下弹了弹,夏星晓被这波震动拉回了游离的思绪。
温潇潇坐了过来,她倒是适应得很快,已经调整好情绪融进了圈子。
她凑在她耳侧,“我也说话算话,今晚肯定替你搞定时总。”
夏星晓瞥她一眼,她继续耳语,“我今晚就是得了时总的消息,才来这的。”然后一副“放心吧包在我身上”的气场。
夏星晓放空了一秒,觉得人类的进化还是有差距的。
温潇潇难道没看出来,时砚池让她来就是故意在整她?
他那个人最喜欢搞事情了。
文卓玩得很嗨,坐在祈善腿上跟大家玩牌,输了也毫不矫情地大口喝酒。
妹子们心不在焉,眼神在空中交汇,唇齿中某个人的名字不断被提及,空气中弥散着蠢蠢欲动。
时砚池像误入狼群的羊,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最重要的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光秃秃的,不像卫誉,无名指上带了枚刺目的戒指。
衬衫敞开两个扣子,慵懒地挂在身上,喝酒的动作漫不经心,浑身散发着又痞又坏的劲儿。
怎么看都是他更像狼。
温潇潇将肩膀拉一半,她已经去卫生间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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